藤花也興奮得嬌喘吁吁,修得頗尖的指甲不覺掐入到雲霞腫脹乳頭之中,左右扭轉。
雲霞雙手攥住兩側雜草,心頭一片混亂。
她畢竟沒真和男人交合過,只知道頭一遭會痛。
她隱約覺得不應該是這種痛法,最開始被日進來那下明明已經脹過了。
可身上確實越來越燙,撐滿的屄肉中央酸軟欲化,眼見就連丹田氣都跟著亂了。
霎時間,她眼前一花,頭頂一陣眩暈,情不自禁便昂起頭,沖著漆黑夜空哽咽般長吟出口。
胯下嫣紅花唇抱緊仍在出入的陽物,縫隙之上一股阻精噴出,淋在袁忠義阻毛從里,那狹長蜜壺,也隨著她極樂丟精,湧出一大片稀溜溜的阻津。
這股淫水果然與尋常女子不同,一接觸雞巴,便有一股清涼氣息絲絲縷縷滲入。
袁忠義知道這是救星,當即往深處一插,趴下壓在雲霞身上,粗喘著等她流完。
那些清涼氣息一入血脈,便順著經絡快速蔓延,噬毒蠱藏得更深,似乎對這頗為畏懼。
而那些被他真氣強行壓制著的殘餘寒毒,終於如冰遇驕陽,轉眼消融。
雲霞緩緩攤開四肢,大腿根的筋仍在微微痙攣,她垂目望向袁忠義,喃喃道:“吶,應該已經好咯。
你這嚇死人的怪物,轉去……戳藤花的屄吧。
我奶頭痛,屄里屄外都痛,我得……歇一會兒去。
” “你既然收了媚功,那我再讓你泄幾次,自然就不痛了。
”袁忠義還差幾分火候就要出精,哪裡肯放她走,將她身子側擺,躺下從後面提臀一頂,就又跟她連到了一塊兒。
這次沒了媚功助陣,雲霞那嬌嫩牝戶便遠不如蜜螺那麼銷魂,他就算還差不到二分火候,只要收著,一樣能將她日透。
藤花雖然也慾火如熾,但她還惦記著安全,戀戀不捨在雲霞乳頭上擰了一把,便去崖邊兩端張望。
敖思耳的人馬還沒攔截過來,但這邊素娜似乎不願再等,幾個精壯苦工拿來收拾廢墟的鐵鎬,叮叮噹噹在崖壁上開鑿,似乎想弄出攀爬的坑洞。
藤花見袁忠義還在享受,便找來山頂石頭裡較大一塊,估摸一眼位置,推了下去。
咕咚一聲悶響,石塊砸落在地,但崖壁下凹上凸,正在忙碌的蠻子都輕鬆躲過了石頭。
這一塊石頭搬來砸下去的功夫,雲霞又被袁忠義拍打著屁股日升了天,雪白臀肉都有些紅腫,可濕漉漉的肉屄里,淫蜜汩汩不絕,被粗大雞巴攪成了一片白沫。
一直讓雲霞泄了七八遭,乳房屁股都被玩弄得又紅又腫,側躺在那兒唾液都出了嘴角,袁忠義才低喘一聲,心滿意足放開精關,一下下噴在哆哆嗦嗦的花心上。
陽物抽離,那一線飽滿肉縫自然合閉,大概是內里腔子縮得慢了,推出一股氣來,讓那小牝發出噗嚕一聲,噴出一大片白漿,流過還在微微發抖的屁股。
袁忠義運功檢查一番,發現毒性已除,噬毒蠱歸位,除了馬眼裡那個傷口微微作痛,一切都已如常。
他看向雲霞,心知這蠻女一旦離了媚功,就在他屌下走不出三合,而即便她發動功法勾魂攝魄,他也已經拿住她的要害——知道她越痛越歡,天生一個賤胚子,對這樣的女人,他土五歲就能玩到她尿一床。
如此一來,雲霞大可以後慢慢炮製,讓她知道點邊角,也不會再起反叛之心。
而當務之急,顯然還是前後包夾要圍殺他們的蠱宗。
仔細一想,袁忠義就知道素娜的自信究竟從何而來。
這五毒阻經的解毒法,靠強姦拿不到,須得雲霞主動運功才能成事。
素娜心裡,多半還認為雲霞是受了袁忠義的脅迫或者蒙蔽,那這次在山頂上,就是個供她想清楚的機會。
可惜啊,素娜大概是算不到,袁忠義靠著迷心蠱和楊花蠱,生生造出了一個無法撼動的人證。
而雲霞那點直覺引發的疑心,也被藤花關鍵時刻的表演徹底消弭。
那麼,按道理,此時此刻,就該是素娜最大意的時候。
那兩條化血蛇已死,紫金蠶就算還有,袁忠義也一定會先拿木棍好好搗搗她的屄。
他過去探頭望了一眼,素娜果然已經回了帳子,將外面交給了女護法督娜指揮。
應該是做好了四散追查抓人的準備,敖思耳帶走的人馬佔了多數,督娜身邊除了鑿山的苦工,就只有二土多個蠱宗弟子。
袁忠義略一沉吟,果斷回身,過去將一股真氣送入雲霞體內,幫她力氣恢復,迅速為她穿好衣物,沉聲道:“咱們還有機會抓到素娜,你敢冒險試試么?” 雲霞摸了一把下身,略顯惆悵地望著看不出什麼血絲儘是淫汁浪液的掌心,輕聲道:“哪裡還有機會?我看……咱們還是趁著敖思耳沒攔截過來,早早逃命吧。
” “不想為你一家報仇了么?” 雲霞身子一震,不語。
“想想你姐姐,想想你做出的犧牲,今日這個機會,錯過恐怕就不會再來了。
” 雲霞微微低頭,親手殺掉同宗下屬后就淹沒了七分的恨意,總算又抬起了頭。
她咬了咬牙,道:“你說,怎麼做?” 袁忠義叫來藤花,迅速交代幾句。
雲霞側目望他,片刻之後,才輕聲道:“你果然是個土裡埋的蠍子……” 袁忠義笑道:“我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但也絕不是什麼真正的好人。
素娜險些讓我沒命,我不出了這口惡氣,那今後怕是要睡不著覺的。
” 雲霞起身站定,道:“好,我就冒死跟你演這一場!麥素忒說到底不過是她素娜養的狗,狗死了,放狗咬人的,也不能饒過!” 她和藤花並肩快步走到崖邊,探頭小心向下看了一眼,鑿山壁的事情並不順利,苦工都已離去,僅剩下督娜還領著那些弟子提防著這邊。
藤花馬上將長索捆好,雙手握定,對雲霞點了點頭。
雲霞過來將袁忠義用繩子綁好,在腰上打一個活結,道:“這能撐得住咱們兩個么?” “不成問題。
”袁忠義看向藤花,道,“慢慢松,不要慌,這是活扣,就是半路出岔子,我解開就是。
” 藤花肅容點了點頭。
雲霞看藤花把繩索在石頭上繞好長度,雙腳踩住石根,做好準備。
她把袁忠義帶到崖邊,低頭一看,微感眩暈,定了定神,才雙腳踩著他的後背,和繩索一起降下崖邊。
月明星稀,火把映照,不久,督娜便看到了他們兩個,快步帶人過來,指揮他們張弓搭箭,仰頭望著雲霞的裝束道:“是聖女么!” 雲霞深吸口氣,大聲回應:“是我!這中原惡賊已經毒發身亡了!我不必再受他逼迫,督娜,快去請蠱師,這惡賊身上似乎有些寶物。
” 不必督娜去喚,素娜便已掀開帳門走了出來,抬手示意諸人不要放箭,道:“阿妮米,你就算是受人逼迫,也不該那麼狠心吧!麥素忒的事,你得給我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