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百合]我渣過的對象都偏執了[快穿](完結) - 第233節

偷她的東西簡直易如反掌,根本不用土個人。
但她身上還有不少家當和臨出行前國主父親給她的救命人名單,都是分開藏匿的,蕭瀾打算,全都搜刮過來,一點不剩。
那就需要土個人去找,畢竟——白雅惠藏過的地方,她自己都不一定還記得。
之前白雅惠生活高枕無憂,現在突然被關了禁閉,每天時而鬱鬱寡歡,時而憤怒異常,絞盡腦汁想要見皇上,再加上她怕皇上怪罪她將白頌推下水的事,這段時間完全沉浸於自己有了孩子的驚喜中,完全忘記了白頌這個人,自然也沒想起來那個鈴鐺。
所以鈴鐺沒有藏,還明晃晃就在小包袱里。
很容易的,鈴鐺就被偷到了。
這土個人非常聰明地現場就先將鈴鐺弄啞了,然後弄成了粉末,絕對不會再發出聲音的那種,這才帶回去給蕭瀾。
蕭瀾見了,眼神頓時就變了,像是在笑,但又像是憤怒,詭異異常。
土人根本不敢直面蕭瀾,全都低著頭等待下一步命令。
蕭瀾收斂了似笑非笑的神色,小心翼翼將鈴鐺接了過來,用荷包仔細裝好,以備日後需要。
蕭瀾在忙著的時候,夏且也沒閑著。
她雖然被限制了見白頌的次數,但到底蕭瀾是不能嚴禁她不見白頌的,畢竟她是白頌的主治大夫。
所以即 便蕭瀾嚴防死守,夏且還是傳遞了不少消息給白頌。
畢竟她是大夫,診治就需要親密接觸。
但消息遞出去好幾個,白頌一個都沒回應。
甚至到最後,每次她去看診治的時候,白頌都低垂著腦袋,儘可能不跟她眼神對視。
夏且覺得事情不太對勁,立刻聯想到了是蕭瀾,一定是蕭瀾還在威脅她! 夏且極其憤怒,也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將白頌從水深火熱中救出來。
這次,夏且趁著蕭瀾不注意,湊近了白頌的耳朵,說了一個地方。
白頌面色不變,但眼睫毛肉眼可見的飛速顫抖著,半晌后,她抬起眼眸,眼底震驚地看著夏且。
夏且眼神堅定,沖著她不著痕迹地點了點頭,收拾了醫藥箱離開了,只留下白頌忐忑地獨自面對早就已經心生猜疑的蕭瀾。
蕭瀾走過來,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在她唇瓣上碾壓,親的白頌喘息連連,胸口滯悶,就快因窒息而大腦缺氧而暈倒的時候才放開她,指尖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
白頌微張著唇,努力汲取著四周的空氣,因為一下子吸入的太多,腦袋暈乎乎的,就連眼睛都蒙上了一層水霧,帶了兩三分迷離。
蕭瀾眼眸微動。
被猛獸盯住的恐懼由心底升起,白頌來不及將氣息調勻稱,趕忙後退了一步,雙手環抱著胸口滿眼戒備地看著她。
蕭瀾只敢在心裡想想,其實不會對白頌做實質性的,畢竟現在的白頌更像是脆弱的水晶娃娃,稍有不慎就會被摔得稀碎,再也拼不好了,但這不等於她就能接受白頌拒絕她。
蕭瀾挑起白頌的下巴,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口,疼的白頌倒抽一口涼氣,眼角的淚水唰地就落了下來。
圓溜溜的一個非常深的牙印,並沒有血絲滲透出來,但有些紅腫,即便塗抹了葯,也得土天之久才能完全消除掉。
蕭瀾就是想在她身上打下自己的印記,讓所有人都知道白頌是她的,尤其是夏且。
她甚至期待夏且有所行動,她迫不及待地想看夏且在看到印記時嫉妒又不甘心的表情了。
蕭瀾唇角微微勾起,撫摸著白頌的臉頰,低聲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誰說話:“我的,只能是我的,敢跟我搶的,我只能讓她永遠都伸不出那隻手!” 聽得白頌毛骨悚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惶惶不安地看著蕭瀾眼底的偏執和瘋狂。
夏且到底是多有勇氣,才敢在蕭瀾眼前耍花招。
就算想死,也別連累自己呀。
------------------------------------- 夏且讓白頌明晚子時前後去白雅惠住處附近的一處偏殿,說有事情和白頌相商。
白頌不想去,主要是她覺得以她的經驗,蕭瀾肯定已經察覺到夏且背後的小動作了,那句話就是對自己的警告。
只要自己敢上鉤,她就能剁吧剁吧把自己切碎吃了。
在某些事情上,蕭瀾就是這麼靈敏。
但她不得不去,她已經有了當年真正傳遞消息的細作的人選,這次去正好可以確定一下,明確了是誰之後,她就能著手開始尋找洗白的證據了。
原本白頌還在想如何將蕭瀾支開自己偷偷溜出去,沒想到蕭瀾今日晚間要跟幾位老臣商談國事,會回來的有些晚,更有可能不回來了,早早就傳話過來讓白頌早點吃晚飯早點休息,好好將養身子。
這可省了一大波事。
只是白頌惰性犯了,躺在床上無病啤吟:“我覺得這次出去,我回來就不一定是囫圇個了。
”蕭瀾都給自己大開方便之門了,這可不是憋著想來一波大的。
系統:“……” 第106章霸道皇帝俏細作白頌嘆氣:“你說都這麼多年了,當年的證據還能留著嘛?我要不詐一詐她,讓她自己承認呀?” 不等系統回話,白頌率先否定了這個想法,她蔫巴巴說道:“她為什麼要承認呀,蕭瀾饞我的身子,又不饞她的,要是被蕭瀾知道,她才是真正的幕後細作,就不是綁起來草了,怕是要直接亂棍打死,搞不好死了也要鞭屍。
” 白頌憂心忡忡:“完了,我的思想越來越跟變態靠攏了,這樣下去我就危險了。
” 系統:“……那你晚上去不去?” 白頌:“去呀,順便逗弄一下她,引蛇出洞。
” 到了約定的時間,白頌避開明面上不多的守衛,一路悄悄摸摸到了約定的地方。
她知道蕭瀾安排的人手肯定就在暗處,所以對於防備的鬆弛並不吃驚。
夏且穿著一身小太監的服裝,戴著帽子,甚至還上了一點偽裝,和本來的面目確實大不一樣了。
但畢竟認識很多年了,白頌一眼就看到她了,走過去之後假裝不熟悉地緊張看了她兩眼,便看向了另一邊。
反正自己失憶了,對夏且不熟悉是正常的。
夏且沒想那麼多,一把握住她的手,凝望著她的眼眶瞬間就紅了:“頌兒,我……”只叫了個名字,夏且就抽泣著說不出話了。
沒失憶的白頌和夏且算是閨蜜,但夏且對於失了憶的白頌來說,完全就是個陌生大夫,面對如此深情款款的注視,白頌尬的毛都要炸開了。
之前有蕭瀾擋著夏且的親密,白頌還能飆飆戲,但一旦挨著碰著有了肢體接觸,白頌躲 都來不及,哪還有演戲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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