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百合]我渣過的對象都偏執了[快穿](完結) - 第219節

白頌被涮洗王凈送到蕭瀾床上的時候,一臉麻木,雙眼獃滯地望著頭頂的床幔,眼底流露出絕望。
“吱呀——”一聲,一道微弱的燈光滲透進來,白頌酸澀的眼睛眨了眨,但依舊沒有表情。
“頌頌,你千方百計想要離開我,但……離開我,你又能去哪兒呢?”蕭瀾點著她的下巴,笑的寵溺,但卻異常滲人,“最後還不是要回到我的身邊,早知如此,當初又何必折騰。
” 蕭瀾眼底一片幽暗之色,她早就料到今天這結果,甚至可以說這根本就是她一手策劃的。
你不是死都想回白國嗎,那我就讓你死了都回不去白國。
被隨意踐踏尊嚴,感受到了濃濃羞辱感的白雅惠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她保證,只要白雅惠得知白頌踏入白國的領域,就一定會傳話回去讓白國國主全面通緝驅逐她的。
蕭瀾掐住白頌的下巴,迫使她微微揚起頭,露出纖細修長的脖頸。
瑩潤細嫩的皮膚脆薄的好像一戳就破,青色的血管異常可見,因為緊張還能感受到汩汩跳動。
蕭瀾拇指摩挲著她的下巴,低頭親吻掉她眼角的淚水。
吻一寸一寸滑下,蕭瀾腦袋埋在白頌的脖頸處,噬咬般地吻上她的頸側,細細舔舐著她脆弱的脈絡,尖銳的牙齒劃過她的咽喉處,慢慢碾磨著。
白頌身子顫抖不已,瞳孔微縮,滿眼驚懼。
生怕她猛不丁牙關使勁,徹底咬斷自己的脖子。
她無助地閉上眼睛,拒絕接受這個殘忍的現實。
難怪,當初她輕而易舉答應放自己回去,原來在這裡等著呢。
她根本沒想過要放自己,甚至還做了一個長線的局,目的就是為了羞辱自己,從 根本上打垮自己。
白頌絕望,只覺得人生黑暗,她活著,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你是個叛徒,不管在哪裡都是,所有的人都不信任你,都害怕你,都遠離你,除了我,你無法依靠任何人,拒絕了我,你就什麼都沒有,也哪裡都不能去。
” “頌頌,你無處可逃。
” “頌頌,你乖一點,我就收留你。
” “但你不能是雲國人,雲國——不收你這樣的叛徒,你也不是白國人,你只是,我的人。
” 蕭瀾一隻手撐在白頌的頸側,另一隻手捏了捏白頌綿軟的耳垂,指尖掠過耳廓,臉蛋,下巴,最後落在那雙微微張開的唇瓣上,感受著她呼出的濕潤的微熱氣息,指尖都是滾燙的。
她俯下身,輕輕在她的耳廓里吹了一口氣,感受著白頌身體的顫慄,安喉嚨里溢出一絲笑意,帶著森森寒意席捲而來,彷彿瞬間置於冰天雪地中,渾身的血液都要凍僵了。
“白頌,這是你自找的。
” 白頌眼皮半耷拉著,眼睛紅腫根本閉不嚴實,嘴角破碎,甚至還有鮮血湧出來,眼角還掛著沒有掉下來的淚珠。
蕭瀾大喇喇從床上下來,赤足踩在地毯上,拿過一邊架子上早就準備好的衣物,又隨便披了一件外衣,神情滿足。
今天的白頌格外乖巧,不急沒有反抗,甚至還有幾分配合。
回想到白頌主動的那幾下小動作,雖然輕微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但對蕭瀾那完全是精神上的愉悅和快|感,是不管單方面強制性玩多少花招都給不了的。
只不過,垂眸看著完事後雙眼迷茫,彷彿被全世界拋棄的失魂落魄的白頌,蕭瀾很想給她一個擁抱。
但她不能。
只有經歷過真正的失去和絕望,才會明白擁有的萬分珍貴。
現在還不到時間。
她要讓白頌充分意識到,她只剩下自己可以依靠了,一旦錯過,這輩子就只能像是一根浮萍,漫無邊際地在塵世間飄蕩,直到消亡。
她要讓白頌主動抱她,親近她,主動要求自己——要她。
她相信,這一天不會遠的。
感受到她落在自己身上勢在必得的眼神,白頌睫毛顫動了一下,沒有睜開眼,眼角掛著的那顆淚珠終於順著臉頰滑落,砸在明黃色的錦繡祥雲枕上,泅出一小塊水暈。
她放棄了。
從白雅惠將她再一次送出的時候,她就不屬於任何人,任何地方,她是一粒非常不起眼的塵埃,風一吹,隨處都可以停歇,但沒有任何一個地方真正屬於自己。
她的心已經死了。
自然對一切都無所謂了。
她妥協了,不是對蕭瀾,而是對命運。
今天就算不是蕭瀾,是蕭瀾找的其他老黃牛,她也不會反抗的。
蕭瀾還有要事要處理,穿戴洗漱好便離開了。
白頌垂眼,看著蕭瀾離去的背影,一股疲憊的酸澀湧上心頭。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應該不是這樣的。
可究竟應該是怎樣的,白頌按了按有些腫痛的太陽穴,希望能儘快想起來。
白頌正式被冊封為美人,從白雅惠那的小黑屋搬出來了。
蕭瀾賜給她一座宮殿,就在自己的寢宮邊上,走路都用不到五分鐘。
而白雅惠的宮殿到這裡,坐轎輦也需要一炷半香的時間,孰輕孰重誰更受寵不言而喻。
而且白頌住的地方雖沒有白雅惠布置的奢華,但環境清幽,院子里一小片竹林,青翠欲滴,清爽又雅緻。
屋內簡潔大方,沒有特別賞賜的古董珍玩,但不管是床上用品,還是衣物飾品,都不是最貴最花哨的,而是最舒服最實用的。
可見,這間別出心裁的院落,也是花費了一番心思的。
白雅惠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判斷一個人是否愛你,不是通過她是否願意為你花錢,而是看她是不是願意在你身上花心思。
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皇上肯定是對白頌上了心了。
這個賤|人,狐媚子,一定是用了什麼手段。
白雅惠幾乎咬碎了牙,但她卻沒有任何辦法,甚至還要陪著笑臉接受皇上的道謝,一次兩次還能忍,但次數多了,白雅惠內心裡積攢了無數黑泥無處宣洩,都快堵塞到胸口了。
這口氣要是再不出來,白雅惠覺得自己就快要炸了,快要憋死了。
她表面上迎合著皇上,甚至誇讚兩人般配,又委屈自己跟白頌以姐妹相稱,處處表現自己的大方和容人。
殊不知,她的表情管理太差,阻狠毒辣的心思全寫在臉上了。
她刻意的這些委屈自己的行為全是白費,一點作用不起,只會讓白頌和蕭瀾在心中嘲笑她。
每每她僵笑著跟白頌稱姐道妹的時候,白頌看著她滿懷惡意的巫婆似的笑容,總覺得這就是古代黃銅鏡照不清楚人影的問題了。
但凡白雅惠在鏡子面前練習過笑裡藏刀,都不會失敗成這樣的車禍現場。
這自己要是還不防備著點白雅惠,可就真的對不起自己的眼睛了。
但她也不能完全不跟白雅惠接觸,畢竟助攻就靠這中二期少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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