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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將軍篇
“將……將軍。”寧雲卿咬著下唇,怯懦得瞧著穆岫, 她這麼折騰的目的只有一個, 就是讓對方把她當成可憐的無辜百姓, 獲取穆岫的同情心, 放過她, 好讓她去搬救兵,東山再起。誰知穆岫不按常理出牌, 任她凄凄慘慘,人家就是無動於衷, 一上來就把小手捆上, 要將她帶走。
“別坐著了,地上涼。”穆岫拎著鞭鞘一抖, 寧雲卿就被拉了起來,穆岫看她一眼,牽著她行了起來, 同身邊人下令,“再搜搜。”
“是。”北夏士兵在山坡搜了許久, 除去早先的幾具屍體沒有任何收穫。穆岫命人將戴著面具的女屍裹好帶回營房, 翻身上了馬,低頭看一旁的女子, 問:“可會騎馬?”
寧雲卿怯懦得搖了搖頭,穆岫鞭鞘一拉就勢將寧雲卿拉上了馬鞍,駿馬飛馳,寧雲卿側坐著, 她的背抵著穆岫的手臂,胸前是穆岫的另一隻玉臂,馬兒顛簸,她為了扮演弱女子左右搖曳,身子和穆岫的兩隻胳膊蹭啊蹭,寧雲卿覺得有些彆扭,好像被對方佔了便宜。穆岫亦覺得吃了人家姑娘的豆腐,乾脆抽出一隻手攬住對方的腰,將這個來回搖晃的姑娘牢牢禁錮在自己懷裡。
寧雲卿被迫偎在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女將軍懷裡,兩人近在咫尺,她可以感受對方的心跳聲,那跳聲這麼快,只要她將藏在懷裡的匕首取出一刺,自己就可以獲得安靜。寧雲卿將目光挪到穆岫的胸口,籌劃著自己的行徑,似乎可行,她偷偷挪著手腕,準備摸匕首,驀地竟覺下頜一涼,一個鞭鞘頂到了她的下巴,讓她揚起了臉和穆岫對視。
穆岫的眼裡帶著尋味,臉上似笑非笑,“在看什麼,嗯?”
寧雲卿心裡冷哂,面上卻要扮出羞赧模樣,躲閃著目光,怯生生地回:“沒……”
“沒什麼?”穆岫笑著問。寧雲卿將編好的話道出,“沒地方看。”
“噗。”穆岫噗嗤一笑,雙手攬住寧雲卿的腰,將她一提換了位置,從側坐換成跨坐,她湊到寧雲卿耳邊說:“現在有地方看了。”
“嗯。”寧雲卿唇邊泛著冷笑,聲音嬌弱無比,“謝謝將軍。”
須臾之後,兩人回到大晏營地,營地里屍橫遍野,到處漫著血腥氣息。寧雲卿一見著就小聲叫了起來,抬手捂著臉縮到了穆岫的懷裡,完全符合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鄉村少女見到恐怖場面時的反應。
穆岫低著頭看著投懷送抱的女子,唇角噙笑,輕拍了拍她哄了兩句,“兩軍交戰,死人是常事,不用怕。這些都是你的族人。”
寧雲卿蹙了眉頭,這人說得話還真毒,炫耀他們打了勝仗,死的都是外族人。縱然心生慍怒,寧雲卿的語氣絲毫不顯,依舊是怯懦懦的少女音,“怕。”
“不用怕,我帶你去見活人。”翻身下馬,穆岫攬住寧雲卿的腰將她抱了下來,吩咐,“將大晏的俘虜都帶過來。”說著牽著鞭鞘,將寧雲卿帶進了一間營房。
穆岫找了正位坐下,沒有吩咐寧雲卿入座,寧雲卿就在她身旁尋了個空地站著。少頃,一群模樣狼狽的大晏兵被帶了進來,北夏兵押著幾人雙肩強迫他們跪下,穆岫正色道:“大晏國的清宴公主已經以身殉國了,作為舊部你們理應見她一面。”說著揮了揮手,令人將那具女屍帶來。
寧雲卿將頭別開,一是為了扮好嬌弱少女,二是為了避免被人認出。大晏國兵哀鳴一聲,掙開束縛紛紛圍了上去。穆岫命人將女屍臉上的面具撤下,觀察著大晏士兵的表情,只見那些人微微一怔,又都像商量好的一樣伏身哭了起來,連連喚著,“公主,公主。”
舉止倒也沒有什麼異樣,難道清宴真死了?穆岫瞥了眼寧雲卿,鞭鞘一拉,嬌弱少女站不穩,打著踉蹌跌倒了她的腳下,穆岫捏著她的臉,將她轉到大晏士兵的面前,問:“這是我方才追逐清宴公主時遇到的女子,你們可識得?”
大晏國士兵看了眼,又轉過頭,伏在屍體旁哭喪,穆岫蹙了眉頭,又道:“兩軍交戰無關這些無辜的百姓,你們若是識得她家人,我也好將她送回去與家人團聚。”
大晏國兵只哭,沒有人再回頭看她。穆岫在幾人面上逡巡一番,命人將大晏國的俘虜帶下,又將屋內人盡數揮退,親自走到女屍面前,掀開她的肩膀衣物看了看,那上面沒有傷痕。
她清晰記得幾天前,清宴公主被她刺傷了肩膀,這麼說這位可憐的女子不是她?穆岫突然有些歡喜,她輕柔地幫對方穿好衣物,招呼下屬進來,讓他們安葬好女屍,隨後走了出去。
如果這位可憐的女子不是清宴,那真正的清宴在哪?穆岫想到了自己帶回來的女子,倏然彎了唇角,若真是她,她還真是抹得開臉。
※
寧雲卿被穆岫安置在了自己曾經住的廂房裡,房間布置一如既往,沒甚麼昂貴的東西,唯一值錢的也就是架上的盔甲。她手上的束縛沒撤,要觸碰也只能伸出雙手,指尖摩挲著冰涼的鐵具,寧雲卿眉梢微蹙:這具盔甲忘了扔了,她不會發覺吧?
正思量著,門扉傳來吱呀一聲,一個女人走了進來,覷著她問:“喜歡這盔甲?”
寧雲卿撤回手,對著她低頭站好,輕喚,“將軍。”
穆岫走近,看了眼盔甲,又看了看寧雲卿,捉摸著道:“你們大晏國女子的身形似是相近,本將軍瞧著這盔甲穿在你身上倒也合身。”
寧雲卿低著頭不語,這時候急於撇開關係才最可疑。穆岫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用力捏了捏,笑道:“別害怕,本將軍說笑的。”
肩膀吃痛,寧雲卿在心裡罵娘,面上倒是絲毫不顯,只低著頭怯怯懦懦地站著。穆岫撤開了手,隨意坐在了榻上,榻並不柔軟,硬邦邦的,她不由動容:他們北夏的公主養尊處優,大晏國的公主卻要身赴戰場,枕的床和士兵一樣,舒適度還不如她的。
穆岫招了招手,“過來。”
寧雲卿低著頭扭捏地走了過去,臨著床榻站好,見穆岫親手幫她解了束縛,有些訝異,不過更為訝異的,卻是穆岫隨口而出的一句話,“去衣。”
寧雲卿抬起頭,難以置信地望著女將軍,她清楚女將軍的用意,還是不放心,想親自看看她肩上有沒有傷。她的肩上當然有傷,即便當時她動了心思把紗布撤了,那上面也依然有槍刺過的痕迹。
穆岫目不轉睛地看她,面上沒有表情,重複了一句,“去衣。我不想再說第三遍。”
“……”寧雲卿露出受驚小鹿的表情,顫身後退著,一邊後退一邊用哭腔懇求,“將軍。”
穆岫淡著臉,沒有說話。寧雲卿抽噎兩聲,覺得氣氛醞釀的差不多了,咬了咬牙,摸出藏好的匕首,閉著眼睛一把捅向自己肩頭。穆岫眉微蹙,倏地站起身走了過去,寧雲卿抬著沾著淚水的睫毛,用柔弱女子獨有的堅毅目光瞧她,“將軍,小女子身份低微,卻也懂得士可殺不可辱,您若要再逼迫,小女子只有一死了!”
穆岫陰沉著臉,一把打下寧雲卿手裡的匕首,鉗住她的雙手,扯下肩頭衣物,鮮血顯現,新傷蓋住舊傷,難以分辨,穆岫倏然冷哂一聲,掐著寧雲卿的臉,溫柔地問:“做什麼想不開?”
寧雲卿知曉這位女將軍已然發覺出問題,不過她頗有原則,沒有絕對證據不會濫殺無辜,倒是個好將軍。她抽噎著,一邊躲閃著女將軍的灼灼目光,一邊小聲回道:“我……我……”
“你覺得我會做什麼?”穆岫笑著看她,寧雲卿覺得自己要是柔弱少女現在應該是一身雞皮疙瘩,她面上一片驚惶,囁嚅著回:“將,將軍……”
“放心,我會把你帶在身邊好好保護的。”穆岫溫柔一笑,鬆開了手,對著門外吩咐,“去將軍醫喊來。”
作者有話要說: 寧雲卿:我感覺將軍有點鬼畜。
穆岫:我感覺公主真放得開。
QAQ早就碼好的稿子居然抽丟了,俺帶著悲痛的心情又重新碼了一遍~_(:з∠)_ 本來是個粗長來著,因為時間關係,只好先更這麼多啦~下周希望可以來個粗長~那麼俺去準備看開幕式啦~~\(≧▽≦)/~
ps.感謝以下幾位親的地雷,愛你們~(づ ̄3 ̄)づ~
莫方抱緊我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823 23:58:48
度日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824 03:23: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