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出門的太監總管聽到,立刻回了頭,“那個誰,你也出來!”
“……是。”墨蓮兒瞪了寧雲卿一眼,不情不願得走了出去。
屋裡只餘下愛人與自己,寧雲卿舒了心,楚含嫣倒有些無奈,推開她的手問:“你把他們都轟走,是想跟我說什麼?”
寧雲卿點了點頭,“嫣兒,你想復國么?”
“嗯?”楚含嫣微怔,這個問題她也問過自己數次,不過每次答案都很模糊,她說不好。作為一個前朝的公主,她理應跟姑姑一樣將復國為己任,可她失了憶,且失得恰好是亡國時的那段記憶,她記不清當時有多血腥,也記不清自己當時的心情,她記得的只是自己的父王昏庸,終日沉迷書畫歌舞,卻獨獨不愛批奏章文書。這樣的國家怎麼可能抵禦外敵來襲?
楚含嫣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吐出,反問道:“你問我這個作甚?莫不是忘了你身上還有毒?不完成任務,你會死的。”
這就是代表還關心她。寧雲卿微微笑道:“我不會死。”她又將那個問題重複了一遍,“嫣兒,你想復國么?”
作者有話要說: 楚含嫣:人都走了,居然不說情話~╭(╯^╰)╮
寧雲卿:想說來著,可是作者菌困了,導致我的話還沒出來~╮(╯▽╰)╭
回來了~再見山裡的草爬子、從天而降的小蜘蛛、漫天亂飛的小飛蟲、會咬人的黑蚊子(哦,這個這邊也有~)、下雨天就來我屋開會的小螞蟻們還有很多不知名的蟲子A,B,C,D~困了,明天會碼字,不過不造啥時候碼完更~這個月全勤木了,不開森~/(ㄒoㄒ)/~~
ps.感謝以下幾位親的雷,愛你們~(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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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神醫篇
“我……說不好。”楚含嫣也不知為何對上那人關懷又溫柔的眸,竟將心聲吐了出來, 說過後, 她卻又想起眼前人喜歡她, 若是她說不想, 只怕那人為了她的心愿沒準連命都不要, 就又立即改了口,“我只會看病, 說不好能不能帶領大家復國。你不要亂想了,好好完成的姑姑的任務才是你該做的事。我會幫你把身上的毒解了。”
“嗯。”寧雲卿又攢上她的手, 微微笑了笑, “嫣兒,不用擔心, 我會幫你復國。只要你想。”
分明面前這個嬌弱美人更養眼,可楚含嫣還是不自覺得將這些話套在那個青了半面的女子身上,想象傻姑娘用透著堅毅的眸和自己訴說這些話, 她噗嗤笑了出來,拿手背覆在寧雲卿的額上拭了拭, “又沒燒, 怎麼總說胡話?你幫我,你拿什麼幫我?你以為殺了皇帝就可以復國了?哪有這麼容易。”
寧雲卿當然明白復國沒這麼容易, 宇文翀死了,宇文家族還在,北魏也不是靠宇文翀一個人撐著,她要做的當然不止是殺了皇帝。將覆在額上的手擒住, 寧雲卿察覺出愛人眸里的苦澀,她想她家愛人這一世被設定的太過善良,也明白了愛人口中的說不好。所謂的說不好,其實是楚含嫣擔心自己的能力不足,會讓族人或是無辜的百姓陷入水火之中。醫者以救人為己任,她會這麼想,寧雲卿倒也理解,她望向楚含嫣,聲音柔和又篤定,“我明白。戰爭這麼臟,交給我來就好。”
“……”楚含嫣被這沒來由的一句話怔住,目不轉睛得望著寧雲卿,傻姑娘居然猜中了自己的心思?她是不喜歡戰爭,但不沾染就不會髒了手么?楚含嫣苦笑,“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你可還欠著我賬。”
“我還過,可你不收。”寧雲卿促狹著回。
楚含嫣想起丑姑娘對自己說要錢債肉償,噗嗤一聲又笑了出來,笑過後,卻又訝異,打量著寧雲卿道:“奇怪,你中了毒,怎麼還會這麼有精神?”說著她又捏上寧雲卿的手腕,把了把脈,確是中毒的跡象。難不成這姑娘被姑姑調|教了幾日,就成高手了?
還在想著,卻見榻上那人展了笑顏,覷著她道:“自然是因為見著了你。”柔美的臉說出這樣的話是比之前好接受些,但楚含嫣卻更想見她面具后的臉,手挪到了面具上,她想掀開,卻又瞧見寧雲卿搖了搖頭,寧雲卿用眸光瞥了瞥窗邊。
暗處有人?楚含嫣也在皇宮裡住過,雖然缺了點記憶,但還記得宮裡的爾虞我詐,她低了聲音問:“是後宮的嬪妃?”
寧雲卿回道:“只怕未必。嫣兒,宮裡不比谷里,你要時刻仔細,我會安排你住在我宮裡,制出解藥后你便回去,剩下的交給我。”
“好。”楚含嫣應付著,心道:若真是如此兇險,她怎好讓傻姑娘自己面對?
※
之後幾日,楚含嫣兩人便以看診為由留在了夏貴人宮裡。每日,墨蓮兒都看著自家小姐對著那個披著美人皮的丑姑娘噓寒問暖,態度是往常不曾有的溫柔,雖然她知道這是迫於身在宮裡不令人生疑,可看她家小姐親自為丑姑娘喂葯,她還是會為小姐不值,她家小姐是誰,是公主,是將來要坐上王位的天下之主,你一個丑姑娘也配她伺候?本身墨蓮兒就不待見寧雲卿,經此一事,她更是看這個師妹不順眼,只要沒外人她就擺出師姐架子,對寧雲卿呵斥一番,還放下狠話,說等她回去一定讓她好好給楚含嫣賠罪。
寧雲卿對她的態度倒是不在意,只是總有人在她身邊打擾她和愛人談情,確實十分礙眼,再加上她原本對墨蓮兒就有些許不喜,便打算拉她做擋箭牌。左右只有她們三人在,寧雲卿將心中疑慮說了出來,“近些日陛下來我這兒的次數少了些許。”
楚含嫣蹙了眉頭,墨蓮兒直接嗤了一聲,寧雲卿看著愛人的臉,苦笑,“嫣兒,我並不在意他。只不過我擔心他生疑心,你曉得那寧嬪將我和太后害成這樣,如今還只是禁足在她宮裡,這委實不大尋常。”
楚含嫣覺得有理,跟著思忖道:“我聽姑姑說,他這人好色昏庸,可那日見著他似乎還挺勤政,莫非是大智若愚?”
墨蓮兒又嗤了一聲,“他能有什麼智?我可是聽那些小宮女嚼舌根,說那狗皇帝又寵幸了別的姑娘,這次好像是個大臣的。”說完她眄了寧雲卿一眼。
寧雲卿知道這代表皇帝準備扶持別家,徹底打壓他們寧家,前些日她曾偷偷往寧家送過信,也不知她那位正在往回趕的將軍兄長有沒有收到。對著墨蓮兒淡笑,寧雲卿繼續耐心下著她的套,“他寵幸誰我不管,我只是擔心寧嬪那邊,若是皇帝偏信了她,只怕我就沒有接近他下手的機會了。”
“誰讓你磨磨唧唧,不急著下手?”墨蓮兒沒好氣地回道。
寧雲卿捂著心口咳了一聲,楚含嫣便瞥了墨蓮兒一眼叫她收斂,“蓮兒,青兒還病著呢。她擔心寧嬪,你幫她去瞧瞧好了,就看看她那邊環境,別殺了她,免得打草驚蛇。”
不愧是愛人,到底心有靈犀,想法都是一樣的。寧雲卿懇求得望著師姐,心道:可憐的墨蓮兒,為了能讓我多些時間做別的事,只好勞煩你替我擋一道了。
小姐下了令,墨蓮兒無法,只好應了下來。是夜就去瞧了寧蘭兒。
寧嬪宮裡,寧蘭兒正拿著下人撒氣,自那日她聽人說自己毒害了太后,便脾氣不順,雖然在皇帝面前苦苦哭求了幾次博了他的同情,但她總覺得皇帝的戒心沒除,還是在懷疑她。也是奇怪了,她明明害得是夏貴人,怎麼就連太后都害上了,而且她給的明明是慢性毒|葯,怎麼就發作了?難不成那個小妮子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