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放縱,景姮自然醉迷糊了,跪坐不住,整個人軟軟的趴在劉濯臂間,他喂什麼,她便吃什麼,便是劉烈夾來的菜她也乖乖的吃,眉梢、頰畔醉的紅暈嫣麗,砸吧著小嘴,怕是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
至此,劉烈方知王兄的險惡……不對,是良苦用心!
景姮嚷著渴,粉嫩的舌不時舔在劉濯的手指上,將將倒滿的酒盞被劉烈搶了過去,這次他抬手給她喂,才喝了兩口他就不小心手滑了,濃香灑滿了景姮的衣襟,濕透了精美的絲綢。
“哎呀,阿嬋的衣裙濕了,我幫你脫下來。”
難得遇到景姮自己喝醉的機會,天時地利,劉烈怎舍放過,與劉濯四目相對下,兩人心照不宣。
清醒時景姮是怕劉濯極了,可醉酒後抱著那清瘦的腰就不撒手,手能摸到的地方,都是完美的叫她驚奇,身上的衣裙被劉烈一件件褪下,不過劉濯的深衣也被她扯亂了。
“為何不抱我?”
劉烈難免吃味,勾著景姮的腰往自己懷裡扯,只剩下中衣的纖嬈嬌軀軟的讓他不敢過分用力,偏偏景姮就要往劉濯懷裡拱,一來二去,三人纏在了一起。
“這丫頭醉了倒是變誠實了。”劉烈冷哼著,呼吸有幾分紊亂。
聞言,劉濯未語,白凈的手溫柔的拍拂著趴在懷中的景姮,直到她傻乎乎地仰起紅彤彤的臉兒,他抬手抽走了她發間的玉笄,瞬間青絲如雲散瀉,美的令人痴迷。
壺中蜜水灌入HHH(3P)
明日即將遠去長安,究竟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今夜不論是劉濯還是劉烈都不想眠,而喝醉的景姮也正是興起時。
藕白的細臂攀纏在劉濯的頸間,紅潤的唇主動湊了上去,鮮嫩嫩的舔著他昳麗的薄唇,貝齒若隱若現,他縱有著她往裡面的深去,柔舌兩相輕攪,蜜一般的滋味溫熱熱的膩開,從舌尖至舌根都恨不能與他裹在一起。
“唔~”
她大半的身子亂在了劉濯的懷中,抹胸下的一對椒乳卻在劉烈的掌中被玩的發脹,不疾不徐的輕捏重揉,羞的她直往劉濯胸前扭磨,動了情,止不住的口涎生溢。
他口中有淡淡的葯香,裸出的胸膛又若玉般涼滑,這一吻是愈發縱情,柔荑順勢而下又去抱著他的腰,濃烈的滿足讓景姮忍不住嚶嚀嬌喘。
醉后的她竟是如此的不一樣。
中衣被劉烈給扯走了,纖嬈的美背雪膚微紅,吻上去時,一寸寸的瑩嫩都因為酒中動情而泛起了薄薄香汗,燥熱的舌粗糲舔過,握在手中的軟腰一時綳的緊緊,被他擁到雙腿間的翹臀忍不住在顫。
食案還在一側,三人已經難捨難分,燃起的慾火蔓延的空氣都曖昧了。
這還是景姮第一次忠於情慾之事,那兩人哪捨得停下,便是一個吻都纏了良久,直到景姮嘟囔著嘴兒說舌頭疼,劉濯才鬆開了她,紅透的雙頰滿是熱汗,迷亂的輕吟有著讓人血脈噴張的淫媚。
“王兄,滋味如何?”
劉烈將軟綿綿的景姮抱入了自己懷中,看著她微中潤澤的艷唇,頗是吃味的問出那句話,衣襟大開的劉濯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樣子,只是回味起唇齒間的甜甜酒香時,才笑了笑。
“很甜。”
抬手拿過裝滿瓊漿的玉壺,劉烈便將酒往景姮口中慢慢的倒,她幾乎是本能的去吞咽,差不多時劉烈才罷手,妖異的面龐湊近了去,舌頭便塞進了她的口中,格外用力地吮著吻著。
起初景姮還歡喜,但是很快就在他懷中扭了起來,那是窒息的深入,過多的津液被他一股一股的 往她喉間推,她咽不及,後背的毛孔都熱的焦躁。
“嗚嗚!”
她掐著他游弋在各處的手,劉烈還在不停的攪,無法呼吸頭皮都發了麻,雪嫩的五指忽而漸漸的軟了力氣,舌頭被他卷的疼時,腹下早就酸脹不已。
須臾后,水霧茫茫的美眸什麼也看不清了。
有人在咬著胸前嬌紅的果兒,身下又有雙指探入,她緊繃住的雙腿沒有半分抵抗力,潮潤的抽動間,濕漉漉的感覺極是羞恥,偏偏她很喜歡。
“夾住,阿嬋要用你的小嘴夾住。”
冰涼的玉壺口有著極細的長頸,之前還給她口中餵過酒的東西,現在已經在她另一個洞兒里塞住了,不止是壺口,還有劉烈的手指,在劉濯傾倒水液入穴時,他輕抽指腹在緊緻的內道里引導著熱液漫流向深處。
“啊~水……”
景姮迷迷糊糊的虛著眼兒,人依偎在劉濯懷中,細長秀美的小腿掛在他的雙臂間,抬起的玉門處濕的淫亮,只覺被異物撐開的地方被不停灌著東西,又癢又漲,一股股的往身體里滿著,水嫩嫩的穴肉幾乎是本能的排斥。
“知道是什麼嗎?是阿嬋最愛喝的蜜水啊,乖些,讓它們都進去。”
烈酒自然是不能倒進去的,劉烈便將泡著蜜的熱水換進了玉壺,兩人配合著往她體內弄,手指帶著空氣抽動,蜜澤的水流不少順著穴口外涌,更多的則是成功進入。
這樣的灌入是許久,直到景姮臀下濕的微涼,那隻玉壺也空了。
“漲……好漲的。”仰在劉濯的胸前,她摸著自己的小腹,顫著聲音,那樣的漲難受的她好想解溺。
劉濯的手覆了上來,冰涼的五指纏著軟嫩無骨的她,纖細的小腰有些弓起,雪白的肚腹自然有了變化,眼看劉烈揉了揉鼓脹的弧度,景姮喘著抬頭,委屈的紅了眼尾,瀲灧的水光隨時能落出來。
劉烈是受不得她這樣的嬌態,胯間暴怒的陽具立刻替代了長頸的玉壺,鐵杵般抵進灌滿了蜜水的淫熱處。
碩硬的燙讓醉暈沉的景姮直驚呼,饒是身後的劉濯如何安撫,她都不要劉烈進去,甚至掙脫了一 只腳去蹬著他的胸膛,又疼又脹滿心的舒暢此時都變得緊張起來。
“吃不下吃不下,你出去!啊~”
早已漲到極致的幽窄花徑,被他硬生生的摩擦著膣肉,酸癢驚人的電流從隱秘處猛的躥開,醉亂的大腦里都是一陣陣發麻的轟鳴。
迎著溢滿的水澤,粗壯的撐開她所有凹凸的嬌嫩,劉烈壓抑的低喘著,饒是灌了那麼多的蜜水,裡面更甚銷魂,寸寸花肉緊附著顫動收縮,甘美的味道無形的在滾動的喉間蔓延。
他頂的很慢,還有大半的肉柱停留在外,裡面實在是進不去了,只能小幅度的磨動起來,讓她適應著吞吃。
“嗯嗯呃~它,它太硬了,水都出去了……”
景姮抓緊劉濯的手臂,無措的聲音嬌媚,她以為喂進去的東西不能出去的,身後的人只笑著,舔去了她額間的汗水,揉著她麻酥酥的後背,在她舒服的時候說著。
“若不要它出去,就讓阿熾在裡面弄乾它吧。”
快感通透了四肢百骸,景姮情不自禁彎著腰去迎合,在暴漲中又承受著極端的摩擦,她想說話,卻已經無力說出完整的字元,像是擱淺的魚兒,吟著斷續的誘人嬌音,詮釋著她的難耐和歡喜。
浮浮沉沉時,她總覺得那處的水兒反是越來越多,在抽插間如潮般狂生,隨著劉烈越來越重的撞擊,她清晰的聽見了急促的怦然水聲。
在交合處,響的淫靡而快樂。
到後來,每一下操動都是帶著亂濺的水液,甜膩入骨的蜜香濃郁的散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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