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纏繞,詭異的契合,前後細微的喘息和漫漫水聲在相和,將凝住的空氣都染上了情慾的激烈。
滿腹的暴漲下墜,卻是什麼都泄不出去,急縮的內穴反而被就著淫濡由劉濯重搗著,從后往內的磨碾增久了那股極致的歡
愉,景姮又被纏在劉烈的炙吻中,固定住的嬌軀在一陣陣猛顫中,緩緩窒息了去。
昏昏沉沉間,被情浪沖刷過的身體柔的發軟,散著馥郁的香息被劉烈抱的更緊,頰畔的熱汗,唇角的口涎,盡在他的舔舐
之下消去,泛上更加冶麗的春色。
“阿嬋。”
他意猶未盡的喚著她,強壓著妒意,看著王兄在她體內進出,拍擊成沫的水流沿著紅嫩的腳尖滴落在墨色貂皮上,濃濁的
顏色刺目極了。
長久蔓延的快感讓她的身體敏感到極端,一觸再觸的深入,頂的花蕊發燙,陷入其中的陽物險些抽不出來了,幽幽盡處,
淫靡狂瀾,便是劉濯也忍不過那股噬了心魂的暢爽,滿腹的燥熱只想喂與她一人。
越刺越深,來回翻撅的蝶唇一時繃緊了發白,一時又摩擦的嫣紅腫腫,出來的水汁起初還是晶瑩的,很快便在重力的拍撞
下變幻成另一種粘稠,連子宮裡的精水都被擠的溢了出來。
景姮無意識的哼喘著,哀哀婉婉的聲音已是弱的迷離,溺水般的窒息里她似是被巨蟒纏住了,恐慌的想要掙扎尖叫,卻又
被另一人剝奪了自由,強烈的感覺一浪一浪沖涌,逼的她雙耳嗡鳴,大腦中空白白的發脹。
啊啊啊啊——
嘩的一聲,另一個小孔里便吹出了大量的春水,不休的瘋狂終是讓她沉淪在了跌宕的痴醉中。
許久,劉濯退了出去,溫和的眉目間沉寂著柔情,修長的眉微舒,捧著景姮的雙腿在劉烈面前打開,抬眼看向他:“阿熾
不嘗嘗么?”
粉嫩濕濡的花縫繃開著一個小洞,淌著水在急縮著收緊,像是貪吃的嘴兒一樣,吞不下的精水從內里潺潺漫出,似乎就在
等著他去填塞。
景姮早已沒了意識,軟綿綿的仰在劉濯懷中,滿面春情艷艷,玉琢的赤裸肌膚上布滿了羞人的紅痕,微闔著唇急喘痙攣,
不知覺的展露著最是淫媚的嬌態。
花窗下的明光透過帷幔入了殿中,一切都清晰的充滿了誘惑,她的幽香、她的呢喃、她的艷嬈……
沿著劉濯搗出的水澤,劉烈插入了那美妙的緊緻里,胯腹強勢毫不留情的與景姮貼緊,讓三個人的距離更近了些。
“嗚……劉……”她泫然驚呼著,卻因為排擠不出那根巨碩的凶物,而喚不出完整的名字。
劉濯還是劉烈?
“阿嬋在叫誰?”饜足的劉濯低吟著,手指撫摸著被汗水濕透的粉頸,那上面還有他的牙印,聲音里無不是飽食后的慵
懶。
劉烈卻似是受了刺激,粗暴的頂入抽動根本不給景姮說話的機會,一陣慌亂的哭吟中,他將她在王兄懷中操弄的若一江春
水,泛濫不絕。
“嗯啊啊啊~不……放開啊嗚嗚……”
陰道內壁的稚肉被強勁摩擦,隱秘之處被觸頂出難言的酥麻,胸前晃動的乳又被劉濯把捏著,配合著劉烈衝擊的力道,一
次次的將她的重心送給他。
柔嫩萬分的內壁早已不堪刺激,緊緊的纏繞著劉烈,在極其狂猛的強襲之下,慌亂的扭動、輕顫,比起劉濯尚餘一絲溫柔
的插入,他狂野的可怕,顯然是對她那幾聲夫君吃了味兒,不顧景姮的尖叫,好幾次直接撞開了宮頸,刮出了劉濯留下的滾燙
液體,脹的整個小腹都酸慰了。
抵的深了,劉烈粗喘著扣住了景姮濕濡的臀,劉濯倒是空餘了手,開始遊走在她身上挑逗火苗。
“阿嬋說說,是誰在入你?入的花汁亂泄呢。”
賞著巨棒橫衝直闖淫漿急迸的春景,劉濯將手指探去了滴水的雪股間,緊簇如菊的后穴早被前穴的淫汁漫流,指尖才抵了
一下,便擠開了。
“啊!是阿熾阿熾!”
景姮也顧不得尖叫了,后穴被插入了手指后,當即呻吟出聲,纖細的肉荑緊緊抓住劉濯的手臂,又惱又怕的看著他。
可惜劉濯不為所動,甚至就這劉烈進入的節奏,和他一前一後的插著她。
“張嘴。”
兩個洞兒都塞住了,只剩下上面的櫻唇,劉濯自然是不會放過,整根手指沒入了菊穴里,受著她急迫的夾據,便朝劉烈示
意,重重挺腰的少年自然明白,大口便含住了她。
怦然的撞動中,垂浮在男人臂間的烏黑長發晃的如水凌亂。
就喜歡你這樣
北宮中的冬日溫泉頗負盛名,景姮一人獨坐在煙霧裊繞的池中,光裸著雪白的肩頭倚靠溫熱玉壁,素指緩緩拂過的地方,
還留有淡淡不散的齒痕,那是情至濃時的烙印。
是劉烈還是劉濯,她也不記得了。
三個人時的荒唐極樂瘋亂,再憶起來,連她都有幾分唾棄起自己。
腰腹間的酸疼久久未歇,不免讓她想起被折擺出的各種姿勢,不得不說,瘋掉的劉烈才是最可怕的,而劉濯顯然是在故意
逼瘋著他的王弟。
兩個都是瘋子。
而遠在長安的郭太后如今是恨毒了劉濯,早年間便知此子非凡類,甚至曾有巫祝占卜出他生有帝王命,奈何她機關算盡也
不曾將他殺死,現下還反被他困在局中,眼看著他運作諸王起反,亂了大漢江山,當真惱怒難言。
再一次的行刺失敗,郭太后自然不肯放棄,大勢當前,她暫時壓不下三國變亂,卻鐵了心要將幕後推手先滅掉。
“大意了,孤家只當他腿殘病弱已無威脅,卻不知手段計謀如此之深,若再讓他存活於世,未央宮危矣。”
殿中只站立了兩人,一是武安侯郭建業,二是光祿勛郭成業,兩人俱是郭太后胞兄,郭氏族起左馮翎郡,前秦便是貴族,
如今又有賴外戚之權,得執大漢牛耳,自然清楚此亂若不平的後果,一旦劉濯的時機到了,最先危矣的哪裡是未央宮,分明會
是他們郭氏。
沉默片刻,郭建業方道:“阿九到底是年幼不堪重任,辜負了陛下信託,殺劉濯之事還是交由臣吧,反倒是如今長安還需
上心,劉濯能挑撥諸王,便亦能暗通長安。”
若是長安也亂,那才是真的防不勝防。
郭太后心思百轉,很快就將重點鎖定,朝一旁默不作聲的郭成業說道:“淮南王與臨江王尚未就國,需著人密切監視,再
便是太子處,令虎賁中郎將增添甲衛日夜護從,萬不可掉以輕心。”
“諾!”
……
北宮中,看著被火焰一點點吞噬的竹簡,劉濯病白的面容上笑意深不可測,躍動的火光很快黯淡,坐在他對面的劉烈斜斜
瞥著金鼎中的灰燼。
“王兄就如此相信劉爽?我猜長樂宮那位如今定會多方監視,要入未央宮可非易事。”
燃盡的竹簡飄裊著淡淡的煙霧,不遠處捲起壁席的窗下有風灌入,很快就吹散了那一絲黑煙,而景姮就伏在窗畔,綉著仙
鶴的裙擺上落著梅花瓣,半露在裙擺下的小腳許久未動,似是睡著了。
“他能。”
劉濯並未多言,墨色的鳳眸只看著景姮纖弱的背影,昳麗的眉眼間透著清冷。
簡單的兩個字卻最讓人信服,劉烈笑了笑便起身去了景姮那兒,看著她枕臂熟睡,一片紅梅落在面頰上,雪白的光照下
肌膚本就白的瑩嫩,而那紅顯得異常嫵媚,艷光若膩,不自覺便叫人柔了手上的動作。
小心捻去了她發間的花瓣,又將人慢慢抱入了懷中。
可惜再輕的動作還是驚醒了她,看著她虛眯著眸睡意惺忪,劉烈撫著她的後背,努力放柔了聲音:“窗下風寒,若是要睡эщ點Ρο㈠8點ひs
去裡面吧。”
景姮驀的閉上了眼睛不再看他,這下倒不知是真睡還是假睡了。
笑意微僵,心中說不盡的失望和苦澀又泛了上來,回頭看向王兄時,兩人難得有同一種心境,不過也不敢再逼景姮了,還
是把她送到了內殿的芙蓉榻上。
“阿嬋,你究竟要如何……”
景姮不耐聽他這些,推開了劉烈的手就翻身背對著他了,方才掖好的絨衾扯了凌亂,無形的暴露了她的厭惡和躲避,劉烈
的胸膛微微起伏,懸在半空中的手慢慢緊握成拳。
“若是明日不落雪了,帶你出去玩吧,王兄的腿疾好了些,我們三人可以一同去松林走走,那處有千丈深的瀑布,落水潭
畔還有食雪生的花,你應該會喜歡。”
他本心裡是猜鷙恣肆的,如今在景姮面前已是收斂到了一定地步,明明是狼卻偽裝成羊,饒是如此也沒換來她的回應,眼
看著景姮直接躲進了被窩裡,劉烈反倒氣笑了。
目間餘光看見劉濯走了進來,他乾脆撲到了那團拱起的絨衾上,牢牢抱住裡面的景姮,近乎無理取鬧的說著:“阿嬋,躲
什麼呢?”
景姮用力掙扎著才將頭露出來呼吸到新鮮空氣,那雙強勁的手臂卻將她整個抱了起來,耳畔炙熱的呼吸微沉,她氣的就去
抓撓劉烈。
“放我下去!劉烈!”
“就喜歡你這樣叫我名字。”
他得逞的大笑著,比女子還陰柔漂亮幾分的眉眼裡都糅雜著對她的愛,抱緊了她,在瀰漫的幽香中含住了她的後頸輕舔。
而他那仙人似的王兄,早已經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