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寢殿中光線極足,蕩漾的明光都染上了春意,撤下半邊的飛鸞蠶紗帷幔里,只見景姮緊閉著眸倚在一雙柔軟的引枕中,嫩唇咬的櫻紅,雲鬢未散,身上的曲裾卻已亂作一團,金線文繡的鳳凰大半墊在了臀下去。
“快拿出來,可以了……唔~”
玉膝微屈著抖動,探入幽徑中的異物卻還在深入,翠羽般的柳眉頻蹙,緊闔的眼尾抑制不住的濕潤了。
她喘的嬌促,輕哼中還抑著幾分柔糯,劉烈說不得多喜歡這樣的聲音,便故意將手中的東西送去了更裡頭,漆黑清朗的眸直直凝視著還未消腫的兩片花縫,面上卻一派從容。
“不是說裡面難受么,多放些進去才好。”
他喚人送來的藥物,也不知加了什麼東西,清涼中泛著異香,從穴口一路推到穴心,確實緩了不少腫脹的敏感,可是稍稍推動起來,便有汩汩情潮混著清涼流溢在肉璧中。
“夠了夠了!把它拿出去。”
景姮抖著,極纖細的腰都在情不自禁顫搐,一睜眼,就看見劉烈將那東西從她裡面抽出,兩指粗的玉勢精緻細長,通體青翠沾滿了晶瑩的粘液,她清楚那是什麼,潮紅的粉頰更艷了。
啪的一聲水響,劉烈抽出了玉勢,拿了細絲的絹帕隨意擦拭掉滴落的熱流,又重新抹了一層藥膏上去,笑說著:“醫工說此葯養人,再多些也有益無害的。”
昨夜裡的過度歡合,景姮穿著脛衣行走時都難免摩擦的難受,要不是這葯確有奇效,她恨不得一腳踹在劉烈的臉上。YuShu wud E
“那我自己來。”
她說著就伸手去,劉烈偏不給她,燥熱的大掌按在她被撞紅的腿畔上,放肆打量著被水液浸濕的纖捲毛發和恁凸的玉門,淫態天成,玉勢再度抵上緊閉的肉孔,輕輕一擠。
“是讓我來,還是換個更大的東西喂,阿嬋自己選吧。”
略是暗啞的聲音已經透起情慾,眼看著雕出了男性肉頭的玉勢,一下鑽進了她的花縫裡撐的水出,劉烈禁不住滾動喉頭,某處脹的發疼了,若不是怕再弄疼她,還真想自己上。
景姮氣餒的收回手去,又緊閉著眼,打定主意不看,可微涼的硬物抵著敏感的嫩肉,輕攪慢推,隱隱還搗弄出了聲兒,酸癢感濃烈的讓她亂了心神,屈起的腳胡亂蹭動著。
“唔嗯~”
動情的味道香甜誘人,劉烈本就存了褻弄的心思,仿照著夜裡入她的狠快,腕間變換著力道,將玉勢耍著花樣送進她緊縮的蜜壺裡,擠溢出更多的淫熱來。
“阿嬋,我與王兄……你更喜歡誰?”
意亂情迷時忽聞他聲,景姮一怔,睜開了春泓迷離的美目,不解的看向他,急喘著:“什,什麼?”
他正將她的一隻玉足按在胯上,揉踩著他衣裳下猙獰的碩物,幾欲噴薄的暢快關頭,他升起了這個好奇,俊冶的面龐籠在陰翳中,火熱的目光卻冷冷的看著景姮。
“啊!”他陡然用力的搗上她最嬌軟的地方,小腹酸的劇烈,大肆流溢的濕熱刺激的景姮只想泄的更多,還來不及細思他的問題,連連快慰嬌啼后。
她被玉勢頂的吹出了春水。
無盡的歡愉傳遍了良久的空白,景姮失神的癱軟在枕間,恍惚中,她聽見他說了什麼。YuShu wud E
“……我與他的……約定快到了……”
***
諸王之國下轄封邑治萬民,照常設立三司九卿,由諸王自治的小朝廷,劉烈身為王太子,近年便接掌了一半的軍政,國中要事也大半由他來決策,大婚後的第二日,就忙的不見了人影。
“這支玉釵不錯,花樹精緻,南珠飽滿。”莞娘將選中的玉釵遞給了為景姮挽發的宮人,一邊笑問:“侯女覺得如何?”
往常在侯邸時,莞娘也是如此,今日景姮卻覺得有些不太對,明鏡中偌大的內殿華美,身後侍立的宮人十數多,可除了莞娘,竟然無一個是眼熟的。
“趙媼雲微幾人怎麼不在?”
她的陪嫁內傅和女侍眾多,出嫁前景姮是見過人的,她十分確定這殿中近二十人沒一個是從長安跟來的。
“姜媼之事後,太子生怒便將人都撤換了,這些人俱是太子親選的,侯女若是不滿意,可要再換?”莞娘低聲說到。
景姮面色微變,恐怕再換也換不回她的那些人,劉烈這事行的太霸道了!究竟是真的想防範她再被舊仆背叛,還是想斷她耳目,景姮都不敢深思。
她倒該慶幸自己只是失憶而非失智,側身看向莞娘,冷靜問道:“我傳給父君的書信可送走了?”
“侯女且安心,婢早幾日便著人送出了。”
那絹帛上寫了什麼只有景姮知道,一切似乎從殷離出現后,就開始慢慢的變了,變的危險,變的讓她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