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夫(H) - ΓǒυSнЦЩυ.χγz 手指也塞進來 HH

楨楠台畔軟緞絲羅攪亂,仰頸歡吟時,景姮被劉烈抵的搖晃不住,臀下愈發多的濕濡微涼,被他佔據的那一處,嫩唇膣內皆是摩擦的快感不歇,及至此時,緊緊相觸,滿穴的肉不由自主便淫漾著股股奇異的酥癢,跌宕劇烈。
“啊~啊~”迷醉的嬌喔喘喘,皙白的長頸被劉烈舔了好幾下,她急的一把拽住了飄舞的輕紗,抬在他肩上的玉腿也軟了。
螢火蟲飛旋,繁星似的光芒不散反聚,有的落在了景姮散亂的發間,照亮了她眼尾的嬌媚,含著淚望了劉烈一眼,便讓他所有的血液都燥熱了萬倍。
“阿嬋,把腰再抬起些來。”
他粗喘著,悅耳的聲音近乎沙啞,俊冶的面容愈顯誘惑,也由不得景姮不動,他是發了狠的再入,力道直頂的她下意識抬腰迎合,沖的是越來越深,就著溢水的契合聲,肉柱蓬勃的大進大出,搗的淫沫見白,浸入了絲羅中。
“阿熾阿熾~”
景姮混亂的哭喊著,一聲接不上一聲,五指鬆開了檐下的紗幔,改而抱住了劉烈的脖子,情慾自脊間躥升,周身都散遍了瘋狂的暢慰,被撐開的淋淋水穴,火熱地縮著、難耐地緊著。
內蕊被強勁的剮蹭,濕滑的甬道忽而痙攣,就在她抽吸的瞬間,他撩起了腹下染濕的薄紗,目光凝著玉門處,長指從椒乳上的吻痕,一路滑到了她的股縫裡。
“阿嬋再鬆些吧,把手指也餵給你。”
景姮還未聽清,極力吞著他的那一處就被重力撞了好幾下,那種深度是直戳內宮,她連貓一樣細軟的聲兒都沒了,繃緊了腰眼角不住的滴水。
月光下,兩人相連的那一處已是極限,劉烈用手指撥了撥繃開的蝶唇,連紅腫的嫣然都撐的顯露不得,那中間是他的東西,連接著命脈,傳送著他的一切,深深的和她插在一起,似要生根發芽了。
因著他手指一直在濕膩處摩挲,景姮以為他是要往穴里塞,猛地瞪眼。
“想什麼呢?是要喂你這兒。”他毫無預兆的把手指頂進了后穴里,那裡亦是緊脹濕熱的不行,輕輕的抽插了好幾下,留在外面的手指還故意弄出了聲響。
“啊——”
晚風最是清悠時,驚散的螢火蟲團團掠過湖面,竄過花瓣,去往了另一端。
體內的雙重律動翻攪的景姮比白日還慌亂,前穴肉柱在危險的跳脹,后穴手指又在故意摳弄,身體最嬌嫩敏感的兩個地方被他蹂躪的到了極致。
景姮哆嗦著,身體的快感讓她有了高熱的反應,有節奏的撞擊抵的她在楨楠台上欲仙欲狂,闔不上的美眸里全是劉烈的身影什麼也思考不得,在他愈發興奮狂猛的時候,重重穴肉顫慄,溢出的水多的驚人。
在他俯身擁住她的時候,她連喘息都弱了,桃紅嬌粉的臉紅的醉人。
彷彿永無止境的抽插著實快樂刺激,而這種狂樂還在不斷攀升著,情潮如浪,蜜液洶湧,銷魂更攝心……
***
這一日一夜的享樂貪歡,直接讓景姮散了骨頭,做的太多太過導致她只是躺在床上稍稍一動,便有了要高潮的酸慰,敏感的可怕。
而徹底明白冷戰只會自己吃虧又饜足了的劉烈,自然是不會再計較往日之事了,等景姮休息了兩日,便帶著她去遊了廣陽的王都,皆是稚年時,他想帶她來的地方,也算是一償宿願。
“王兄初戰匈奴傳來捷報,我們也該回長安去了。”
陌上花草鮮美,兩人攜手漫步,遠處的蒼茫大湖上鷗鷺飛起,十歲前,劉烈常在此搭弓練箭,射飛於天際的活物可比林中的禽類更難些。
景姮面上的笑淡了些,一旦回去長安,他就是皇帝,她亦是皇后,自然是不能如現在這般自在了,而劉濯又該……
“阿嬋,我與王兄並非什麼都無考慮,後事已定,你何故自憂。”
劉烈看著她,目光從容冷靜,比之以往那個愛欺負她的少年太子,現在的他更有了帝王的沉穩。
“未央宮大半被焚,我著令修築新宮,王兄說再建一處長芳殿,也正合我意,阿嬋不需要住椒房殿,待我們迴轉長安,你就能住進去了。”
回了廣陽王宮中,劉烈看著此處的長芳殿,便提前告知了景姮此事,不過這一處是當年劉濯還是王太子時建下的,他到底還是有些意難平。
“新宮是朕親手繪的圖,阿嬋一定會喜歡的。”
他想讓她開心的回去長安,陪著他一起住在未央宮中,至高的皇權底下是無形的冰山火海,他雖則不懼,卻也渴望著她的長久陪伴,這是他幼年至今的願望。
看著殿外金烏西墜,夕陽燦蔚,景姮忽而拉著一身帝服的劉烈走了出去,與他站在玉台上。
“阿熾,金烏雖會西去,但明日還會再來,我會陪你在未央宮日日目送它的。”
阿熾你抬頭
帝駕將回長安,廣陽王卻是不願隨去,他半生心血都注於廣陽這一地,如今天下歸屬其次子,長子又在北擊匈奴,若能平定也算是無甚憾事了,倒不如與鄧王后一起留在這廣陽宮中,做他享樂的太上皇帝。
“他少年時便就國在此處,迎我那年也不過十八歲,如今也二十來年了,留下也好。”鄧王后細細嘗著景姮遞來的茶湯,悵惘一笑,再看向對面的人時,眼睛里透著些許沉色。
明日就要回長安了,景姮今日是來向從母拜行的,這王後宮中卻不比往日繁鬧,肅穆的有些不尋常。
“或許要不了多久,恆光便能將漪兒送回我身邊了。”
與匈奴作戰並非易事,前前後後劉濯是百般計劃,才有如今的捷報頻頻,他手下又能人輩出,如今已深入大漠浴血拚殺,若是勝了自然能將出塞多年的長姐劉漪送回來。
“母後放心,恆光哥哥一定會做到的。”
鄧王后彎著眸,隱有滿意之色,道:“阿嬋說的是,我雖貴為王后,可也只是個尋常母親,思兒念女,只盼著他們皆能平安歸來我膝下,恆光年歲見長,這次回來也該娶佳婦了。”
聞言,景姮垂在廣袖下的雙手倏地一緊,墨色的瞳微縮。
“這事就交由阿嬋來辦吧,你已是皇后,便在長安挑選一位容貌雙全的貴女配於恆光,也全了這些年他對你的照料和愛護,可行?”
景姮勉強坐直了身子,睫毛輕顫,十指緊抓著綉鳳下裳,心中早已亂雜紛紛,絕非錯覺,從母話中還有旁的深意,那是她長久以來最擔心的事情。
“恆光哥哥的事,應由他自己做主……”
鄧王后微笑著看她,眼裡卻是涼的刺人骨的寒意,緩緩說著:“我這一雙兒子,生來就不同凡人,幼時我最擔憂的是阿熾,他性子桀驁狂烈,果是應了他父王取下的名字,誰也管教不得,如今卻反了過來,恆光啊,是我這一生的驕傲,我不允任何人毀了他。”
“從母!”
染著怨毒的目光凝固了殺意,景姮只一抬頭,就差些窒息,向來疼愛有加的從母在用這樣可怕的眼神看她,或許她早就知曉了,所以那次夜裡回宮時,從母也這樣看過她。
一女共二夫,還皆是她的兒子……
“阿嬋這是怎麼了?當年我嫁來廣陽時,你外大父曾言,女子一生合該為家族增榮,你如今已是大漢皇后,亦是在為景氏增光添彩,你父親圖謀多年,終是做了國丈,待你生下太子,何妨景氏,連我鄧氏也要以你為榮了,所以這皇后的位置你要好好的坐著。”
景姮微闔了一下眼睛,如何還不懂其中意思,她若要做好皇后,此生就不能再和劉濯有任何牽連。
原來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為了他們的大業都可以視而不見,現在卻不可以了,劉烈該做好皇帝,她該做好皇后,而劉濯也該遠離他們去封國成王,憑什麼?
“從母可知我以往多想離開這裡的,可惜走不掉,我卻始終不甘心,縱然無人理解我也要拚命逃,那時父親竟然說我該忍著,好一個為了家族為了大業,我哭過恨過都無用,現在我不想逃了,我恨他們但也愛他們,這一生誰也離不得誰……”
時過境遷,她心境早已不似當初那樣了,她雖懼於旁人的說法,可那又如何,有他們為她頂著呢,便是全天下的人知道了也何妨。
大抵是沒想到景姮能這樣直白,鄧王后不怒反笑。
“原來善良的阿嬋也不復往昔了呀,罷了罷了,喝了這盞茶,你便走吧。”
玉雕梅竹的小杯中是鄧王后親手斟的茶,推來景姮的跟前,淡色的茶水微晃,她摩挲著杯沿久久,一鬆手深深的朝鄧王后拜下,匍匐少傾后再起,再無猶豫的端著閉目茶盞一飲而盡。
“從母所願已成,容阿嬋先退下了。”
景姮睜開微紅的眼,挺腰利落起身,蓮步蹀躞長裙逶迤,直到出了殿去,才發現又是一日夕陽西落了,遠處是來接她回去的劉烈,她立時朝他粲然一笑。
往後許久,這一笑都印刻在劉烈心頭,不同於驚心動魄的妍麗,只燦爛的和漫天夕陽一般,盈盈柔和震顫著他的心。
“我說了自己回去便是,怎麼過來接了?”
扶著景姮上了大輦,劉烈便與她挨在了一起,也不顧多少人在看,用力環著她纖軟的腰,略略沉吟:“今日心中總有些不安穩,早些接你回去才好。”
他心中時刻記掛的是她,若有不安,也只是怕她出事罷了。
景姮淺笑著,奔涌在心中的情感濃的讓她想落淚,握住劉烈發燙的手,把頭靜靜依偎在他胸前道:“嗯,幸好你來了,阿熾你抬頭看看。”
昨日說好了要陪他每日看金烏西墜,今天便是第一日,赤霞漫空,金烏熠熠,紅的刺人目,也美的有幾分不詳。
“看著呢,阿嬋也看。”
這時劉烈才發覺景姮的手涼的異常,他忙低頭看依在懷中的她,嫣紅的血自她嘴角蜿蜒而出,點點滴滴浸入了他的帝服上,她卻還在恍惚的笑著……
“阿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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