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酣暢讓內寢靜謐了許久,等到景姮有力氣說話時,錦繡帳外的紅燭已經燃去了大半,失常的心動讓她的呼吸急急,許是錯覺,總覺得口中都湧起了一股精水的味道,著實是他射入的太多太多,脹的腹中各處都難言其感。
“我們會一直這樣么?”
軟軟的依在劉濯的懷中,兩人身上都濕透了,她呢喃著抬手,玉指酥顫摸著他眼尾的紅,那雙被慾望沖刷過的月眸,正是光輝最美麗的時候。
劉濯握住了她的手,散著幽香的藕臂纖軟裊娜,一時不慎她又調皮的纏去了他的頸畔,柔軟的不似話,直教他慵懶的嗓音都低沉了好幾分。
“嗯,一直如此。”
景姮細微的喘息著,在劉濯又來捉她手時,食指點在了他的唇間,那裡薄而殷紅,笑起來的弧度溫潤雍雅,她忍不住將手指放進了他的口中去,果然被他含住了。
酥酥的癢直傳進痙攣的心頭,讓她忍不住扭磨濕淋淋的雙腿。
“可我是阿熾的皇后,你呢,你總不能一直不娶呀?”
他沉沉笑著,慾望未褪的鳳眸不再是往常的清冷,抬眼間璀璨若星辰的光澤朦朧蠱惑,秀冶的劍眉微舒,輕柔的撫摸著她汗濕的寸寸瑩嫩,纖纖綿柔的細腰又不自禁地顫了起來。
“我只要阿嬋,一世不娶又何妨,莫要多慮。”
景姮蹙眉,他也根本不給她多慮的機會,就如此縱身又填滿了她。
“呃啊~你怎麼還來。”
顯然將將的話讓他情緒起伏,抽動的幅度不大,力道卻用的很重,嬌嫩淫滑的內壁被他摩擦的不由自主又開始嘬吸緊附,景姮連連叫著,本就敏感萬分的時刻,碩大的傘狀肉頭抵開了宮口,泄不出來的精水開始一股腦的隨他蔓延在整個甬道。
撩人甜糯的呻吟又亂了,這一來連方才問過他什麼都記不起了。
劉濯甚至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從下往上的頂她,顛騰的起伏劇烈,快感是只多不少增長。
美妙難言的搐動讓景姮根本撐不住身子,直接軟趴在劉濯的胸膛上,雙乳豐滿的磨蹭著他,雙腿更是極力的夾在他的腰,上下起伏,貼合滑動,刺激感更加濃熱。
花徑幼嫩,一而再的抽動磨碾徹底的讓她綻放出成熟的嫵媚,水骨瑩潤,雪肌潮紅,唯有這樣的結合才能讓劉濯有長久的冷靜。
他又何嘗不想將她冠以他名。
可惜不論何時,三人都註定了該如此的。
“阿嬋,我唯愛你一人呀。”
撞到裡面了HH
撞到裡面了HH
他的愛來的太直接太熱烈,景姮已無暇言語,丹唇中逸出的皆是歡愉嬌啼,斷斷續續,痴醉沉迷,比之往日不同的是,那顆看似捂不熱的心,悸動了。
淫流滑膩,濃白的、透明的混合著自交合處拍開,他一下重過一下的頂搗,加劇了高潮的快感,幽窄的嫩穴猶如玉瓶一般,被他塞的瓊漿飛迸。
“好熱啊啊——撞到裡面了嗚!”
景姮閉目尖呼著,桃面上難耐又甘妙至極的嬌態著實美,眼尾艷冶飛霞,仰起的粉頸又不住緊張吞咽著什麼,鎖骨下雙乳就著香汗磨動在劉濯玉潤的胸膛上,似癢非癢的觸感,直教人通體蕩漾不已。
重重稚嫩吸著肉柱收顫,夾據之間,肉與肉的敏感摩擦生出了千萬的奇妙浪潮,景姮是受不住的呻吟迷亂,劉濯也不自主的沉了呼吸,交歡律動,樂趣無窮。
排泄的衝動從下湧起,牽扯的景姮下意識將纖背彎起,烏鴉鴉的青絲滑散在雪骨間,她嬌喘著嘗試去迎合劉濯的深入,想儘快得到更刺激的釋放。
“嗯~阿嬋輕些。”如玉的長指扶在她的腰上,劉濯看著隨她晃動而形狀凹凸的潔白小腹,微微眯眼。
“不,不能輕,你再往裡送送來,啊啊啊~”
逼人的酸慰爽的景姮眼角溢了淚,她身形窈窕柔美,又婀娜多姿地前後扭動在他的胯上,格外耀目勾魂,不過如此一來倒比他還清楚刺激點在何處,盡情地磨著搖著,欲浪是翻著波捲來,特別是小陰蒂充血的膈在他的硬起處,又酸又癢的感覺強烈的駭人,身心震徹。
深度的貫穿,粗硬的撐滿,四面八方五臟六腑俱享受到了暴脹的痙攣。
越來越熱,濺開的蜜汁像極了燃燒的火星,噴著、飛著、流淌著!
高潮的極樂從頭到腳地沖涌,景姮控制不住抖顫的劇烈,可還來不及去細細體驗這銷了魂兒的喜悅,就被劉濯一挺腰,就著上下的姿勢壓來。
“不要頂啦!”
所有的穴肉都在緊緊吸附於他,穴口穴心乃至宮頸都被他所佔據,近乎瘋狂的撞搗來的意外,嫣紅的嫩肉被扯出,又被狠狠的送入,蜜水瞬間在陰戶拍成了白沫,唧唧噗噗的操聲更是響的淫亂。
她繃緊的雙腳被他壓住,大開大合的契入,有著山崩地裂的可怖,頃刻間景姮連聲音都沒了,眼前像是炸開了最美的煙火,聽不見聲只看到那緩緩的燦爛,在無限的放大著。
呼吸……心跳……水聲統統湮滅,剩下的唯有那濃切蝕骨的歡愉。
景姮徹底的暈厥了過去,軟在了劉濯還未停歇的搗入中……
以至於天是何時亮的,她又是如何被劉濯送上車駕的,一概不知,待她悠悠醒來時,隊伍已經遠離居焉許久了。
再過隴西時,從長安發來的大軍正在行進,玄色的龍旌威武飛揚,放眼望去是看不到盡頭的漢家兒郎,景姮伏在窗前看著,細算起這時日,倒比劉濯定下的快了些。
顯然,劉烈這皇帝的位置是坐穩了。
諸王起反也在極短的時期被平定,所以去廣陽的這一路是暢通又安全,饒是如此,劉濯還是將定西三十八騎分了大半來護送。
過荊地時水路已通,上一次她與劉烈入長安走的陸路,崎嶇漫長,這一次景姮便吩咐改以船行,本以為最快三四日便能到廣陽,不過這世間也總是有遺算之事,膽大之徒。
“娘娘,我們被圍住了,是軍船!”
景姮的視力極佳,自然是看清了那些挽弓對準他們的人是兵將,一共四艘軍船橫在平靜的大江上,千百之眾箭在弦上,只需一聲令下……
“看來,我們得去做客了。”
她這妍麗一笑,清冷的聲音和劉濯是如出一轍。
作者菌Ps:更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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