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著滿足的低吟,不堪承受的嬌喘,統統在氤氳的霧氣中裊裊迷亂,慾火在燃燒,燒起的念正在得到撫慰。
從淺到深,從穴口到穴心,隨著溫水的無盡漫入,景姮瀕臨崩潰了,起起伏伏,水中的細腰難耐的極力扭磨,也緩不過他們一
前一后的抽動,不知名處被誰用力的頂了頂,一種愉悅萬分的羞人快感立刻傳遍了全身,然後又是誰的手指在細細蹭動前壁,
按著令她尖叫的地方屈指旋轉。
“啊啊啊!”
蕩漾的溫湯浮動在胸前,雪乳上的精水已經被滌去,再被劉烈用舌頭舔吻,不曾褪去的燥熱更重了,他湊的太近,神魂迷離間
她看見汗水從他軒昂的額前滴落,過於殷勤的撫慰,讓他目光陰鷙灼熱的異常。
“阿嬋要先吃誰?”
看起來,實則更像是他們要生吃了她。
景姮咬著唇,蒙著薄霧的眸兒顫顫,實在是刺激太濃了,婉轉的嗚咽像是在哭:“進,進水了~不要……”
“無妨的,等會兒再擠出來。”
身後抱著她的人,正用唇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灼留下淫靡的印記,自此仍是淡笑著,如此邪性的話兒怎麼也想不到會是出自他
口。
手指一起撤離了去,空虛處內水的火熱異於往常,漲漲的感覺尤為清晰,直到被一團火硬的粗碩抵入,緩慢的侵襲著身體
的縫隙,縮咬不及,由著他一寸寸的撐滑進去。
景姮腦中嗡嗡空茫,被提起的腰兒往下一墜,狠狠的貫穿了,強烈至極的滿足襲的她一瞬忘了呼吸,無措的大張了丹緋的
唇兒顫蠕,愕然的落淚。
“嗚——”
她被撞的在水面顛騰,藕臂促然攀上劉烈的肩頭,他順勢俯身含住了跳出水面的肉團,粗暴又大口的含吃著飽滿的瑩潤,
讓那裡紅的和她面頰一樣艷麗。
“是誰在進你,說啊。”
漣漪一圈圈的速速盪開,景姮只覺得整個人就似這水一般,被搗的快要癱軟了,受了驚嚇的小肉穴艱難的絞擠,又是龐碩
的肉棒又是滿溢的溫水,高高頂將她起來時,只剩下雙腳能在水中奮力踢動。
“劉,劉濯……輕,要輕些啊啊~”
她就坐在他的懷中,分開著雙腿被他完全契合,溫水的沁壓也不及他此時突然的逼迫,小腹里竄動的快感脹的景姮透不過
氣,那樣清晰的抽動,比以往還多了池水的潤澤,順暢的直攻去最深處,滿的她都快瘋了,那裡會擠的出來,分明還被他帶入
了更多的水。
“阿嬋真聰明。”他幽幽說著,掐住細軟的腰,衝撞的過分凶快,像是在獎賞著她。
嬌小的花壺,緊嫩的膣肉,一一被他磨抵的酸酥火熱,洶流激涌,景姮就似這開在水中的蓮花一般,被不斷侵襲,不斷擴
充,極度的搗弄吞噬,不知覺便讓她綻放出了最美的姿態。
偏偏這樣的她,此生只能被他們囚住。
疊疊纏繞的穴肉其實很軟,只是頂的重了時,柔嫩的穴壁便會用力的裹夾,緊張的律動,帶著池水吸吮著他送入的力量,
一抽一顫,一頂一吟,聽到景姮在哭著說癢,劉濯漸漸慢了些速度。
“癢么?我也很癢。”
他更喜歡這種慢而深的動著,在她的身體里,在她最敏感稚嫩的地方,緊密的相連,掌控著她的快樂,享樂著她的依附,
在慾望翻撅中,癢的心臟都在痙攣。
嘶聲低喃誘的她哭喘連連,劉烈亦是口乾舌燥,炙熱的舌尖沿著她小巧的下顎往上描繪,托住她的身子,汲取著淋漓香
汗,再捲入她的檀口時,狂亂的吻著。
不夠不夠!他痴於這種迷醉,身心都灼燒的難受,不可救藥極了,吃著她被王兄撞亂的哭吟,用力的捧著她的臉,粗重的
喘息出聲。
“阿嬋,我也想要。”
想要她,想要和王兄一樣進入,更想直接將對她的如火痴迷爆發。
恐懼和慾望交織,景姮暈暈沉沉根本聽不明他在說什麼,紅了眉眼,粉了耳垂,連指尖都因為劉濯的搗弄而酥麻無力,膝蓋又
被握了起來,端抬著胯兒,被他一波波推上絢麗的極樂巔峰。
“嗚啊啊,不要了——不要啊——”
池水急急搖晃,極深的每一下都是屬於劉濯的形狀,粗巨的在水中抽擠入穴,就著大量的溫水,富有節奏且細緻耐心的磨頂,
愈發的火熱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