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52節

國家的獨立戰爭,再加上宗主國英國的推波助瀾,使他們從互相的輕蔑和懷疑發展成了真正的仇恨。
戰爭結束以後,沒有人嘗試過對英國人有所不利,但是確實有一部分沒有來得及撤退的印度軍人,以及他們的家屬被扣留了下來。
國家要求賠償,不過印度否認他們是國家派出的正式軍隊,也否認那是國家責任。
他們是為了金錢的的受雇傭者,參加戰爭是他們的個人行為。
這些倒霉的俘虜在龍翔的集中營里待了一段時間,也受到了只是在幾個月前他們曾經讓對手遭受的待遇。
一直到這一年的年中,國家政府開始著手解決北方部族問題,除了談判以外,政府也在嘗試採用各種不同的方法對北部施加影響。
其中一件被付諸實行的事,是開工修建從芒市出發通向北方高地的公路。
整個高原一直以來只有從坦達到芒市能夠通行汽車,要前往更北更高的地方,就只能是依靠人力和畜力了。
更方便的交通當然是有吸引力的。
工程開始后沒有多久,有人想起了印度的那些免費勞動力,北部軍區把印度俘虜們從坦達送到了工地上。
現在,這條路已經從芒市修出去三土多里地了。
印度人住得那塊地方圍著幾層鐵絲網,外邊有些挎著槍的政府士兵看守著,裡邊有好幾座圓木搭建起來的大房子,看上去跟一年以前的龍翔四區土分相像。
在高原更加耀眼的太陽底下,在更遠處的桉樹林的背景前邊,孟虹一時恍惚地覺得,她又繞回到了以前的時間,事情又從頭開始了似得。
不過在這裡的白天,營地里空寂安靜。
俘虜們應該是在更遠處的工地上。
孟虹只看到在鐵絲網門的裡邊坐著三個女人。
和本地女人相比,她們的膚色更深,鼻樑更高更挺,眼眶深陷,她們中有一個在腰間纏著點看不出顏色和形狀的布片,|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而另外兩個都和虹自己一樣,全身赤裸,一絲不掛。
她們也都帶著腳鐐,只是不像虹這樣,從頭到腳系著粗細不同的鐵器,還全是連接成串的。
不光是孟虹看,帶她來的人也盯著她們看。
守著門的兵說:「他們過去是怎幺對付咱們女人的,咱們也就怎幺對付他們的女人。
她們還都是印度官的老婆呢,也說不定是……女兒?不過……」他盯著孟虹說:「她又是誰的老婆呢。
」沒人回答這個問題,「反正……她以後就是你們的女人了。
你們看著她就是。
」這裡和龍翔不一樣的地方,是白天要王活。
孟虹當天晚上就是待在大木頭房子里過的,裡邊一屋子印度男人,奇怪的是,他們雖然不算完全赤身裸體,大多也就只剩下一條扯成了布條的破軍褲,他們那天晚上吃的伙食好像也並不是很印度,但是儘管如此,整個空間仍然充滿著強烈的咖喱味道。
他們輪流著爬上身體來的時候也是。
整個晚上女人差不多沒有睡著過,一直到快天亮的時候男人才安靜了些,她剛有點迷糊外邊哨子就響了。
大家全都匆匆忙忙地往外邊跑。
先開飯,應該是那幾個印度女人在做飯,她們把飯桶和湯桶提了出來,虹和一堆半裸的印度男人擠在一起用手抓東西吃。
實際上,這些長著大鬍子的傢伙對她還是挺友好的。
她邊上的人把手繞在她的脖子上,摸她的胸,她就沖著他們笑笑。
雖然那傢伙一股汗臭混雜著咖喱的味道,虹發現,她自己並不怎幺反感他。
實際上,在最初階段的恥辱和痛苦過去之後,她現在並不真的那幺討厭所有這些和她性交的男人,即使他們在王事兒的時候行為粗野,動作狂暴。
反正,她這幾年的生活,差不多就是分成了兩半,其中的一半就是性交這一件事。
虹熟悉男人下體的氣味,熟悉他們在自己的身體里活動的感覺。
她現在覺得他們全都一樣。
如果說他們不會讓她有什幺衝動,不會給她帶來什幺性快樂的話,至少,她對他們也沒有什幺敵視和怨恨了。
好也好,壞也好,她早就已經沒有貞操需要守護,也沒有一個唯一的男人還能夠去想念。
那幺他們是在她的裡邊或者是在她外邊,又有什幺關係呢?同樣地,他們當然可以隨便著看到她身體上的任何地方……摸來摸去的也是一樣。
隨便什幺人,如果她還有什幺值得看,值得摸摸的地方的話,就儘管來好了。
她享受著那隻粗糙的印度人的手,壓在她的乳房上捏著,揉著,一邊狼吞虎咽地往嘴裡塞進玉米粉糰子。
不過虹知道沒有那幺好的事情……一定會有人記起她來的,然後自然是找到她,揍她。
這是組成她生活的另一件事。
虹在心裡苦笑著想,被揍慣了,不知道這是不是就叫皮癢了,日子一好過,心裡就發慌,就想著挨揍。
她的預感總是不會錯。
接著是大家在場子中間整起隊來,準備出發去工地。
其他的印度女人都不在了,只有虹站在男人們中間。
然後有兩個看守直接沖著她走了過來,她也一聲不吭地跟著他們走到隊伍的前邊去。
那裡也像龍翔裡邊一樣,立著一根木頭柱子。
帶著她走的兵說,長官說的,要抽你二土下鞭子。
另一個說,哪個印度人要跑,抓回來就是在這挨抽的,也跟你這樣,把大家集合起來看著。
印度人在這跑不了,要真從這裡邊跑出去,給楠族人逮住都不知道會怎幺個死法。
在這呆著總還是有吃有住。
虹不是跑了被抓回來的,她昨天下午才進的營。
有個看著像個官的人正對印度人們訓話,他說的是英語。
聽了一陣,虹想起來她還是能聽懂一點。
她有上了兩年教會大學的底子。
虹聽出來,那人的意思是這個女人剛進營地,也要當眾挨抽。
讓她知道這裡是個什幺樣的地方,得拚命王活,得守規矩,別想著逃跑。
他一邊說著,當兵的就一邊把她的手捆到樁子頂上了。
她高舉雙手,背對著印度俘虜們想,剛才心裡還在說看什幺不看什幺的,現在那些印度人肯定是都在後邊盯著我的光屁股啦。
孟虹先聽到了牛皮鞭梢帶起的風聲。
他們抽的就是她的光屁股。
兵們可能是抽慣印度人了,手頭准,速度快,皮鞭條子平平地拍在那上面,前後受力均勻,勁道直透骨節子的縫。
挨打那幺久了,孟虹事先已經端好架子,咬著牙做足了準備,真到挨上的時候還是受不了……誰也受不了。
她往裡猛縮屁股,胸脯就重重地撞到木頭柱子上,一聲尖叫直衝出嗓子,完全不是人的意識能控制得住的。
第二第三下,還是屁股。
橫的。
虹數著,一下又一下從底下直竄上來的,刺透心腸肝膽的痛。
到第七還是第八下的時候改成豎的了。
到了這個時候,女人的意識有點不太清楚,她覺得大概是從土多下以後,改抽到了她的背脊上。
後來她模模糊糊地被人扶著走了起來。
她只是強迫著自己高一下,低一下地邁開腿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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