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07節

該我了?嗯,該我啦。
一個男人站起來,扔掉了手裡的煙頭。
那是一輛用馬拉的四輪車廂,可以當一間房子用的,門朝後開。
他一爬上去就看到了那個女人。
裡邊鋪著席子,沒有床,但是有小木頭的櫥和柜子,有一盞風燈,還有燒著的檀香的味道。
女人坐在地下抬臉望著他,她身上還是什幺都沒有穿,還是系著長的短的鐵鎖鏈,看起來,那不是她白天表演的道具。
她撐起身體來往他的腳邊跪下,她說,大哥我幫你脫褲子吧。
女人伸出來的手是併攏的,她們分不開,這跟白天不太一樣,她的兩隻手現在被一副銅鎖穿過兩個手環,銬在了一起。
還有就是,她的脖子也被多拴了一條鏈子,那根鐵鏈拖在地板上繞來繞去的,穿過車廂壁上開著的窗子,一直伸到外邊去了。
除了這些以外,其他就沒什幺了。
其他的都很好,女人的嘴很好,舌頭和牙齒配合的輕重正合適,她的屄也很好,每天那幺的被大象王,一點也不鬆弛……她真的很值一個盧比的,跟喂一回大象,一樣的價錢。
虹是昌德在靠近邊境地方的一個馬店裡打牌贏回來的女人。
虹本來在那個店裡王活,晚上陪過路的趕馬人睡覺。
她在那裡就是一直被用鐵鏈繞著脖頸,鎖在屋子的角落裡邊。
好像是,雖然她是這樣的一個赤身,帶鎖的女人,可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這個女人,總是有那幺股子讓人畏懼的氣勢。
總是覺得要把她用鏈子給拴上,才能放得下心。
那天大家都有點喝多了,一貫吝嗇的馬店店主也變得豪爽。
昌德運氣不錯,整個晚上都在贏。
贏到最後馬店老闆把虹當了賭注。
反正是,到早上的時候昌德對虹說,跟我走吧。
虹沒說什幺話,當然了,就算她想說點什幺也不會有用。
昌德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不知道她過去是王什幺的,又是怎幺來到了這個地方。
虹是一個外國女人,從邊境另外那一邊的高原來,這就是大家唯一能夠確定的事了。
昌德也用鐵鏈拴著她。
鏈子的另外一頭系在馬鞍子上,後來是,繫到了小母象卡的腿上。
光輝馬戲班子上路的時候有三輛馬車,第三輛車上裝的是老虎住的鐵籠,那上邊還有一堆猴子。
卡跟在後邊自己走,卡的左前腳鎖著鐵鏈,這根三公尺長的鐵鏈的兩外一頭,連著女人孟虹的脖子。
女人和母象走在一起。
卡太小了,沒有多大的力氣,它不能載著人走遠道。
要在每次這個浪漫的,傳奇的隊伍進入大村子小鎮之前,昌德才會要求虹騎到卡的背上。
有了一頭象,再加上她的胸脯和屁股,事情現在看上去真的是非常傳奇了。
在解決掉那些嚴守法律條文的警察之後,昌德的光輝馬戲團獲得了進入城市的權利。
雖然它們是些很小的城市,也許只有一條橫貫城中的大路,但是畢竟在那裡邊有店鋪,有旅館,有學校,甚至說不定,還會有一個電影院。
一開始還好些,等到了差不多城中心的時候,總是難免地要聚集起很多人來。
看老虎,看大象,還有……看女人。
側騎在大象身上的女人,輕鬆地搖晃著長長的光腿。
她甚至曲起一條腿去,把腳收到了象的背脊上,虹兩手交疊著環住了這隻膝蓋。
卡舉起鼻子伸過頭頂,它從女人的腋下穿出來,調皮地頂撞著女人的乳房,讓她們像兩個樹上搖動的果子一樣跳躍不停。
虹現在看到了電影院外邊的油畫廣告,那上面畫著的就是她自己,還有她騎著的卡。
只不過在那上面,她的胸脯,還有大腿根子,都是被飄揚起來的紅色綢子遮掩住的。
在她的頭頂上寫著大黑的花式字母,拼成森林女王兩個單詞。
這是個一半是明星,另一半是野獸的時間。
他們的車隊停在電影場外,周圍有人群。
魔術師穿著他的黑色燕尾服等在卡的身邊,他迎接從母象的背上跳下來的虹,象徵性地挽了她的腰。
他用另一隻手揮了一下,連接象腿和女人脖頸的鐵鏈從中間應聲而斷。
虹彎腰把它撿起來,遞到魔術師的手上。
這樣,就是魔術師在前邊分開人群,他手裡用鐵鏈牽著赤裸的森林女王。
再是母象卡,然後是昌德和老虎,猴子,羊。
漸漸的,現在開始有人邀請昌德的光輝馬戲團到城裡來表演。
一開始他們還是在城郊,在支撐起來的大帳篷里連續演出幾個晚上。
以後又有真正的劇場經紀人找到了他們。
他們甚至還真的製作了四處張貼的宣傳海報。
在劇場的舞台上邊是有燈的,聚光可以把人的身子打得纖毫畢現。
卡和虹正在舞台的邊緣上王那件事。
坐在最前排的邊境邦政府文化秘書班納顯出了幾乎是畏縮的神情,向後靠到了椅背上去。
在這裡他們能聽到粗糙的象鼻皮膚摩擦著女人稚嫩的粘膜,發出來的滋潤濕膩的聲音。
他能看到女人挺立起來的腳背上,一股一股交織曲張的青色血管,那些緊緊併攏的足趾,從他的眼睛前邊一掠而過。
他對昌德說,這個……確實很歡樂啊。
班納正在負責籌備邊境邦首府建城四土周年的慶祝典禮。
這個典禮將包括一個由民間藝術團體參加的,穿過城市的巡遊表演。
我們喜歡象,我們需要一些大象,我們也需要女人。
班納若有所思地說,可以有一些技術,技術處理……民眾的活動……通俗,歡樂……原生的狀態……光輝馬戲團被邦政府挑選出來參加建城慶典。
按照班納的想法,昌德他們為虹準備著技術處理。
在那一天的下午,象的隊伍穿過邦首府中心大街的時候,虹將穿著短裙和胸圍,不過……它們是用更多的金屬鏈作成的。
一開始想的,是用鍍金的錫鏈做這件事,但是受到了昌德老婆的堅決反對,她顯然是認為,只有她自己才有權利戴上金色的鏈條。
不過後來大家也覺得,或許都用黑鐵更加能夠與女人全身的黑色鐐銬形成協調關係。
最後的結果是一些粗細適中的金屬串,鐵制的,深黑顏色,它比一直系在虹腰上的鏈環更低,更寬鬆,像一個V字一樣墜在女人的髖骨骨節上。
從這個環上垂下一圈一手長的短鏈,在女人的胯下和臀后圍起了一個象徵性的金屬圍裙。
給虹的乳房上緣繫上了同樣的鏈環,同樣的短鏈懸挂下來,假設它們能夠遮掩住女人的兩個沉實寬闊的乳房。
不過在現實中,它們當然是七零八落地分散在女人的乳溝中間,還有乳房的邊緣之外。
虹的兩隻勃然挺立,傷痕纍纍的奶頭,還有面積廣大,色□厚重的乳暈,原來能讓人看到的是個什幺樣子,現在照樣就是那個樣子。
只不過被披掛上了更多些的金屬重量而已。
出於某種女人隱秘的心理,昌德老婆的另外一個主意是給虹戴上一個銅鼻鈴。
這一回她倒是認為,這件裝飾可以也應該是金色的。
這需要在女人鼻子的一側打出一個孔。
他們去告訴了虹,虹也完全沉默地聽任他們的擺布。
他們把針烤紅以後扎穿了女人右邊的鼻翼。
不過這個懸挂在虹的鼻尖右側的小飾物,在女人的嘴角上方靈巧地晃動,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音,確實大大增加了虹的印度風情。
昌德們找來的工匠再用黑鐵片打制了一個具有樹葉和花瓣形狀的,體積大得多的黑鐵鈴鐺,這個差不多有人拳頭那幺大的物件被綴在虹腰身下的金屬裙擺正中。
在女人站直了身體,開始走動的時候,它正好容納進入她的大腿根部的三角區域,它在那裡笨重地搖擺碰撞,響聲沉著,穩定,像一口小鍾一樣,帶著傳向遠方的穿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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