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猶豫的,在感覺到我的肉棒挺起來以後,稻荷神大人就,挺起了自己身體,然後把她的兩腿間的蜜穴,往我的肉棒上面、直接硬王了下去。
她的衣服不知道為什麼和佐奈一樣是學校的制服,所以本來穿著的是夏天的短裙;現在要強姦我,倒是非常方便。
沒錯,這根本就是強姦;不管怎麼想都是強姦! 溫柔濕暖的觸感,把我肉棒的週圍緊緊包圍著。
我知道這下我就正式的失去了處男,而且還是在心愛的人面前,被強制奪走了第一次…啊、啊啊…心中好像有什麼珍貴的東西,一下被扯成了碎片,永遠無法復原了一樣…就像我那些已經被扯成了碎片的褲子和內褲一樣…稻荷神大人扭動身體,讓我的肉棒緊緊插進她的裡面。
她的身體很小,我的肉棒一挺進去,就好像已經戳進了最深處。
仔細一看,她的肚皮上還有一點隆起,難道是被我頂起來的? 被我的肉棒這樣深刻的頂著,小女孩模樣的神明不但一點也沒有難受的表現,卻反而看來是非常的興奮。
她的臉孔通紅,舌頭伸出在外舔著嘴唇,腰騎在我上面奮力的扭著,看來是一整個非常開心的模樣。
我的肉棒頂在她裡面,不可思議的非常舒暢;整個人都感覺,要飄了起來…「哼嗯…哼嗯…嘿呀!」稻荷神大人發出了非常舒服的叫聲,繼續在我上面扭腰。
我覺得似乎自己每一分每一寸,都要被她給包圍住了一樣,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也不記得。
「真棒…!喔喔對了,要看我的胸部嗎?男人應該都很喜歡這個!」如此的說著,稻荷神大人把她自己的上衣脫下,露出下面的軀體。
那衣服是和佐奈同款式的制服,我也想像過很多次脫掉的時候會是什麼模樣,但是從來沒想過會是這種情況下看見。
她的身體細小,皮膚極白,胸部僅僅只是存在於那平板身軀上的雙尖,稍嫌瘦弱的身體上露出明顯的一對鎖骨,確實就是一整個小女孩的模樣。
可是她現在騎在我身上,小穴包住我的肉棒,肚皮上還有凸起,完全就在和我做愛…我心中一片混亂,也不知道該想什麼好了,只有腦中一片空白,給肉棒上帶來的快感淹沒。
佐奈非常尷尬的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毫無辦法的看著她的祖先強姦我。
在我身上搖著搖著,這位稻荷神大人看來是越來越滿足,而我卻是覺得越來越失去了力氣,好像全身上下所有的精神都被集中到了肉棒上面,然後都被稻荷神她阻道裡的溫暖柔順感覺,給奪去了所有的神智一樣。
我似乎覺得我開始連她的小穴裡面有多少皺褶都能數出來了,但是就連天花板的顏色是什麼模樣都想不起來,只記得稻荷神她騎在我身上,那個舔著嘴唇,一幅充滿著貪慾和性致的小女孩臉孔。
在這樣的刺激之下,我很快就繳械身亡了…好吧其實我沒有死,但是感覺起來根本差不多,就像是自己的性命全部都從肉棒裡面噴出去了一樣。
感覺到我射精的稻荷神,非常開心的讓阻道勐的收縮,又搖的更為用力,我覺得我好像就要被榨乾了一樣。
以前作為正常健康的男性,自然有是過自慰射精,但是這感覺實在無法比擬,因為以前實在不曾覺得有生命危機。
沒錯…生命危機。
我越來越覺得我的肉棒會這麼挺,是因為死前想留下後代的生物本能了。
雖然有女孩子和我做愛,而且肉棒的彼方也是非常溫暖舒服的小穴,但我覺得我好像正在看著的是三途川的彼岸或是黃泉地府。
仔細想想,正在我上面搖著的不正是神明嗎,那要說我正在看著死後的世界,好像也不是差非常遠? 射精交代完畢以後,她也當然沒有放過我,而是俯下身來,給我了一個深深的舌吻。
於是我感覺到肉棒再度恢復了活力,但是心中好像有甚麼東西又死掉了一樣。
唉呀,能在喜歡的女孩子面前在愛情賓館的床上失去初吻,這可真是了不得的體驗呢,只是為什麼對像是她的祖先,而她本人則是用一種似乎快要死去的灰白眼神,用雙手按著額頭,坐在椅子上發愁呢? 地址發布頁2u2u2u.com。
沷怖頁2ū2ū2ū、C0M恢復了活力以後,肉棒就又不受控制的挺起,然後再度被稻荷神她給深深的用小穴吞進去。
這次她是整個身體都壓在我身上了,裸著的上半身壓在我的胸膛上,用她那僅僅只是一對尖峰的胸部努力摩擦我。
如果要說喜好,那我肯定是堅定的胸部星人,所以才一直那麼的對佐奈的巨乳很是在意。
可是為什麼現在壓在我上面的神明大人,說是佐奈的祖先,身體卻那樣的像小孩呢?唉,不管怎樣,我的肉棒都還是很無節操的在她的裡面直挺著,也沒辦法辯解了。
大概是因為剛才射過一次吧,我似乎感覺我這次比較持久。
不過腦袋裡的時間概念,其實也已經被稻荷神打亂了,所以到底實際上多久我也實在不知道。
啊,相對論就是這個意思嗎?時間不是固定的?確實,我的確覺得在被強姦著的時候,時間似乎變得異常漫長呀。
聽說有個比喻是在美女身旁時間會感覺變的很快,但我為什麼覺得時間是如此的緩慢,連天花板上的水漬,好像都看的一清二楚?愛因斯坦的相對論,真是神奇奧妙,難以理解呀。
唉,也不是說稻荷神不算美女,只是我是胸部星人,她卻還只是個小孩的模樣;更何況我是本來就有著心儀的人了,卻在喜歡的人眼前被這樣強姦,心中當然土分鬱悶。
可是肉棒卻一點也不管我的鬱悶,毫無節操的直直挺起,而且好像剛才又射了一次。
我覺得我全身上下的靈魂都要被抽乾了,但卻也毫無辦法,只能倒在床上,無言的和床邊的佐奈求救。
可是佐奈的眼神看起來實在很像是早已放棄了一切的死魚眼。
怎麼辦? 不知又過了多久,我發現佐奈真的在心靈上已經完全放棄了…因為她拿出了手機,開始百般無聊的在上面滑動著。
鏡頭沒有對著我,所以還好大概沒有在錄影或拍照吧。
這時我突然開始,想著說如果一般人看不見稻荷神的話,那我如果現在被錄影,到底會顯出什麼模樣,這個充滿了哲學意義的問題畢竟我現在腦袋一片空白,似乎幾乎可以接受到宇宙的真理呢。
真是太好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看見佐奈站起身,離開房間。
過了一會兒以後她回來了,手中還拿著泡麵,熱呼呼的用著筷子就吃起來。
我隱約的想起,好像在很久很久很久很遙遠以前,我好像是約了佐奈一起去吃午餐似的…現在到底已經過了多久啊?為什麼光天花日之下的大太陽,和佐奈一起在街上走的的記憶,感覺起來,已經像是上輩子一樣了呢? 吃完泡麵以後,佐奈拿起手機,然後撥打了電話。
「啊…媽…對,我現在還在外面…我知道,老爸會擔心,我們有門禁…但是稻荷神大人,正在全心全意的我行我素,所以我沒辦法…啊,果然是媽咪,能理解呢…啊嗚嗚…」聽起來好像是在和母親訴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