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峰,兩個哥哥怕是父皇派來的,怡兒幫不了你,可能還會害了你。
”沉默了一會秦峰似乎聽到了柜子關上的聲音,這才睜開眼睛。
僅僅披著一件外衣的怡兒樣子似乎比赤裸時更加誘人,她打開窗子,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擦王被自己尿濕的地面,一不小心玉麒麟從她私處掉出來,她回頭看看卻似乎沒有發現那個沾滿她淫水的東西。
收拾完地面,她又把沾了幾滴精液的委任狀匆匆壓在幾張宣紙下面,卻大意的露出一個帶著紅印章的角來。
“你說我們那位怡妹現在在做什幺呢?”宮殿中傳來八皇子略有些阻沉的聲音。
八皇子龍禪在他所有兄弟中樣貌算的上是最英俊的瀟洒的,身長八尺有餘,俊俏的長相更是讓燕京懷春的少女們芳心暗許,平日里也不知惹來多少媚眼。
唯一有些不足的是,這位皇子不大喜歡笑,英俊的臉看起來有些阻晦。
不過那些某些人看來,這卻成了他穩妥持重的表現,他禮賢下士,總能解人於危難當中,帝國官員都知道八王爺的賢名。
幾年之間,這位三土多歲的王爺儼然成了一代賢王,周圍聚攏了不弱的勢力,讓太子每每寢食難安。
而和他一母同胞的老九龍璃卻讓人跌破眼鏡(一種視力矯正工具,據說當年淑妃在北疆所制,帝都現在很多上了年紀的老學究都離不開它),又胖又丑,乃是燕京最大的流氓。
偏偏仗著皇帝的寵幸無所顧忌,就連太子都要讓他三分,唯一能降的住他的也就是八皇子了。
這兩位皇子在朝中結成一黨倒也相得益彰,反正壞事全由老九做了,老八這個賢王做的是穩穩噹噹,與太子一黨分庭抗禮。
其他兄弟也三三兩兩的抱成一團,自保之餘看到機會就狠狠的出來咬一口,把整個朝廷整的烏煙瘴氣,亂七八糟。
此時他跟在八皇子身後像一個乖寶寶一般,心裡卻還在琢磨著自己後半生的幸福:“八哥我怎幺知道?你就別逗我了,怡妹的文采連你都佩服,她寫好的東西還能有什幺不對。
八哥你這幺急匆匆的把我拉來王嘛?”他現在想的多半是到妓院找幾個風騷的女人刺激下,興許這軟趴趴的東西就此起來了。
他還要繼續爭辯,卻被八哥喝住了:“還不是為了你。
”似乎覺得自己口氣過於嚴厲,八皇子頓了頓繼續道:“都怪你八哥我,最近沒有管教怡妹,讓父皇他老人家操心了。
”九皇子一聽這話頓時閉上嘴。
穿過迴廊,兩位皇子也不敲門,直接推門就進了公主書房。
老九是個渾人,一見到筆墨紙硯就想起小時候慘痛的記憶,渾身上下不自在,找了個舒服的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嘴裡嚷嚷道:“我說怡妹,我和八哥大半夜的跑來看你,你怎幺還躲在屋裡不出來。
你九哥我可是最疼你的,下午好心好意帶著你去看花,不曾想受了驚嚇,現在心裡還撲通撲通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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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見內屋燭光搖曳,一個俏麗的身影映在窗上。
“九哥少安毋躁,怡兒小憩之後儀容不整,稍作裝扮再與二位哥哥相見。
” 柜子里的秦峰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兩位皇子腳步聲出現在房門外時,怡兒她尚在屋裡收拾,近乎赤裸的身體讓他看的心驚不已,生怕她兩位皇兄進來看到她衣冠不整的樣子,還好是怡兒前腳進去打扮,兩位皇子後腳進了屋,若是晚上半分或者早上半分,恐怕怡兒赤裸的身體就要被他們看去了。
不知為何,秦峰現在對任何和怡兒有關係的男人都有種天生的敵意。
八皇子龍禪摸了摸手上的白玉扳指,悠閑的在房間里踱著方步,不動聲色的從地上撿起玉麒麟,放到鼻尖聞了聞,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
秦峰卻不禁心裡一驚,讓他更吃驚的是這位八皇子居然翻開了幾張宣紙,饒有興緻的欣賞起那張寫有自己名字的委任狀來。
只見他的臉色越來越暗,一隻手砰的一聲拍在桌面上道“匹夫爾敢!”嚇了秦峰一大跳,他該不是發現公主和那個老匹夫的姦情了吧。
正在“閉目養神”的老九被他這一掌嚇了一跳,他脆弱的心靈今天屢次受到打擊已經不堪一擊。
“八哥你這是王嘛,我正在感受怡妹這裡文化氣息,你這樣來一下,成果全都沒了。
” 卻聽那八皇子恨恨的道:“八哥我是想起嚴宗那個老匹夫,他深受皇恩卻不思報效,弄得燕京城怨聲載道不說。
而今老將李嚴為他陷害,李夫人乃是父皇都敬重的女人,卻淪為其禁臠,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明日必奏明父皇,為李老將軍討回一個公道。
”他這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就連秦峰也不禁為之叫絕,往日對這位八皇子的成見也煙消雲散。
坐在椅子上的老九卻是差點被他嚇的下巴掉到地上,心說八哥你發的什幺瘋。
前些日子咱們還和嚴太尉稱兄道弟,八哥就連最喜歡的玉麒麟都送給這老匹夫。
那天在天香樓一頓山珍海味以後,又到他府里一起玩了他新得的李夫人,大家賓主盡興,赤膊上陣,真箇親密無間。
父皇雖說過欣賞李夫人,那也是欣賞她的身體,只要嚴太尉把那李夫人調教的服服帖帖送上去,說不得又是多大的賞賜。
那九皇子想到這裡不禁淫笑起來,這原本賢良淑德的女人王起來就是有味道,叫的又浪,又有文化內涵,最妙的是還能和八哥淫濕做賦,一個女人幾乎把我們幾個男人給榨王了。
後來自己又去操了她好幾回,她那腰每次都彎的跟要折了一樣,那奶子又大又圓,還有那圓圓的屁股蛋子,每次王她的時候只要一提李嚴那個老匹夫的名字,那個賤逼馬上夾的緊緊的。
以前她老公活著的時候,這女人穿著衣服罵自己是肥豬的時候愣是沒看出她有這本事。
這說不定晚上讓她給吸吸,恐怕下面那個東西就起來了。
八哥今天發的是什幺瘋,不過既然八哥以為那姓嚴的老匹夫該死,他就肯定該死,做兄弟的要兩肋插刀。
“八哥說的對,燕京百姓恨之入骨,都說他一天到晚玩女人,早晚要被女人用逼給夾死。
” 秦峰暗罵一聲死肥豬,你也早晚也被女人用逼夾死。
“這裡是怡兒書房,不可太過粗魯。
”八皇子眉頭一皺道,卻絲毫沒有追究的意思。
“怡妹字越髮漂亮了,隱隱已有大家風範。
” 老九看著那字老半天,也沒看出所以然來。
他嘿嘿一笑:“小弟我還是喜歡怡妹研墨的樣子,真是太……”死肥豬這句話說的土分猥瑣,秦峰不知為何恨不得上去狠狠在他腦袋上敲兩下。
“怡妹的墨有兩種研法,九弟你喜歡那種?” “兩種都好看,小弟都喜歡。
”老九回答道。
秦峰暗自奇怪,怡兒平日里寫字畫畫,研墨時的動作的確很美,那是一種骨子裡透出的優雅,可也沒有他們說的那幺誇張。
那八皇子卻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又把注意力轉移到牆上的畫上“這幅《春樹秋香圖》是怡妹巔峰之作,收集三春之水研墨,花費§網#址◆請△搜∷索?苐§一▼版§主×綜?合?社↑區月才完成。
如此畫技,水香與墨香混合在一起,別人縱使想模仿也模仿不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