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以後不欺負你了。
”不就一個媳婦嗎,玲姐今天怎幺了。
我摸摸玲姐額頭,“玲姐,你病了,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 “小旭,抱住我。
” 我摟住玲姐楊柳般柔軟的腰肢,她螓首埋進我懷中,柔軟的身體捲縮著使勁往裡擠,似乎只有那裡她才可以獲得安全。
我張開雙臂狠狠的把她摟在懷裡,輕輕撫摸她的脊背,吻著她有些蒼白的臉頰。
到底發生了什幺事,懷中的玉人似乎瞬間間由一個妖孽般的女人變成一隻驚嚇過度的羔羊,她顫慄的身體讓我忍不住用盡全心全意去撫慰。
就在剛才我還在猜想,玲姐,她是不是就是我在會議室里見到的那個裸體女人,她的身體里是不是還殘留著那個男人的精液,可現在我已經不忍心,也不敢去想了。
“玲姐。
”我喚著她的名字,輕輕吻去她眼角流下的淚水。
“小旭。
”玲姐呢喃著“你是唯一一個整天被我捉弄卻從來沒有欺負過我的男人,這裡真的很舒服。
”她居然這樣在我懷裡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玲姐才醒過來,一改往日御姐作派,在我耳邊溫柔的嘮叨了好久,又香了一口才放我走。
“聽說了沒,咱們老闆中午回來的時候臉上又帶著一個口紅印子,後面還跟了個小妞來著……”八卦又一次流傳起來。
轉眼間已是黃昏,我在辦公室里喝了點牛奶才起程,畢竟玲姐這幺說了,我也要認真對待。
老爺車經過一片綠色的草坪來到一棟西大陸風格的白色別墅前,這裡便是今天的目的地了。
張先生早年在西大陸遊歷,在建築、音樂、哲學方面都有極高的造詣,這棟別墅便是他親自設計的,城堡架構中卻也揉合了東方的圓潤,大氣而不失恬靜。
“您是程先生嗎,我家主人正等著你?”開門的侍者接過我遞過去的請帖道。
正如玲姐所料,張先生這次確實有提攜之意,熱情的帶著我一個個介紹商界的朋友。
直到他最後把我介紹給自己的女兒,嘴裡說著讓年輕人多了解了解,我才恍然大悟。
真沒想到他的女兒居然是我的那個八卦秘書,一個堂堂千金小姐居然會到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打工。
所謂的私人會所不外乎是富人交流感情的地方,聊聊天,喝喝茶。
我和小秘書,不現在應該叫張小姐,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
張小姐臉上紅撲撲的,不時偷眼看一下我,然後像害羞的小兔子一樣又低下頭來。
說實話,我這個小秘書長得確實不賴,一米六的個頭,身材嬌小玲瓏,天使般的面孔。
今天她穿了件白色的連衣裙,看起來如清水出芙蓉。
只不過這小妞平時老是仰著個脖子,對我愛理不理的,也不知是受了誰的蠱惑,她好像以為老闆統統不是好人,是色狼,防我跟防賊一樣。
“說說,你王嘛放著大小姐不當,來給我這個小人物我當秘書。
”我鬱悶的道。
“人家好奇嗎?”小秘書道。
“人家是誰呀,我說小張,你平時不是挺八婆的嗎?”我這下找回了做老闆的自信。
“誰八婆了,我這是聽爹爹的話要做淑女。
本小姐現在淑女不做了,你這個混蛋,色狼,痞子。
”小秘書腳狠狠的踩在我的腳背上,又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
“老闆知道嗎?今天晚上我老爸準備了露天燒烤,就在樓上的露台上。
”小秘書不再裝淑女了,恢復了八婆本色。
露天燒烤?我不禁想起和玲姐一起出去燒烤兩個人都弄成大花臉的情景。
“燒烤好啊!”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燒烤有什幺好的?色狼!”小秘書只差伸出中指了。
我有些疑惑,燒烤和色狼有什幺關係了。
不過我懶得和她計較,你說我是色狼就是吧。
正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玲姐的高跟鞋踏著熟悉的節拍走過來,發現我對面坐著個小美女,玲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她這才環視四周,遲疑了下坐到一個長長的沙發上,椅子靠背很高,正好擋住了我的視線,玲姐的身體只露出香肩和腦袋來。
“看誰呢?那個女人真不要臉,連你都勾引。
”小秘書憤憤的道。
說著她狠狠的在玲姐身上剜了兩眼。
她這是妒忌,我不由的下了結論。
“哦,對了,你剛才說到燒烤了。
”我打哈哈道。
小秘書八婆的本色又被引導起來,“你知道燒烤什幺嗎?”這小妞一臉神秘兮兮。
“烤肉唄,難不成是烤人。
”我不屑一顧。
“你真聰明,讓你說中了,就是烤人。
還是烤女人,漂亮的女人。
” “那我就把你烤了。
” “不信算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今天晚上要在這裡絞死一個女人,拿到露台上去烤。
你看,絞架已經搭好了。
”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離我們不遠的地方,一個高約三米的“門”字形的絞架已經支起來,絞架的下方一個侍者正在給繩子打結。
不會是真的吧,我的心裡一驚,難道那些傳言都是真的?聽到這個消息,除了驚訝和憤怒之外,我第一反應竟然是興奮。
女人被絞死時是什幺樣子呢?還真想看看。
我竟然期盼這個八婆說的都是真的。
“就知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看,又來了一個色棍。
”小秘書氣鼓鼓的,我順著她手指望去看到了徐峰,那徐峰徑直朝玲姐坐的沙發走去,奇怪的是此時玲姐居然不見了。
“今天真的要在這裡殺掉一個女人吃肉?”我還想確定一下。
很小的時候就曾聽說過,帝國權貴有宰殺女人烹食的習慣,最讓人不能理解的是,這些被宰殺的女人大都還以此為榮。
“對呀,估計今天要絞死就是剛才勾引你的女人。
” “你說什幺!”我大吃一驚,緊緊攥住她的手腕。
小秘書大聲呼痛,“你鬆手,不鬆手我不說了?”我狠狠的瞪了她兩眼,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又是一軟,鬆開手。
“你和她什幺關係。
”小秘書氣鼓鼓的問。
這問題一下子把我難住了,我和玲姐認識兩年了,可是我們之間什幺都沒有發生過,就連到底是不是愛她都搞不清楚,如果真要說出個子丑寅卯來,那我是她的司機。
我只好咬了咬牙,“是我朋友!” “普通朋友還是有超友誼關係的,你今天早上臉上的唇印是不是她的?” 我已經被她氣糊塗了“普通的,到底怎幺回事!” “我說還不行,她坐的那個位子是專門為即將絞死的女人準備的。
你們男人都很色,殺死女人之前總要先玩玩,說什幺可以消除這個女人的恐懼感,卻又好面子不想讓別人看見。
你看那個沙發多高,又正對著牆壁,可以擋住大部分目光,差不多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了。
這種位子在這裡共有三處,你看,這幺一會就有這幺多人去那邊玩那個狐狸精了。
” 我急忙向那邊看去,玲姐的頭高高揚起,脖頸緊繃,雪白的肌膚泛出一片潮紅,隱約之間還能聽到“啊,啊……”的聲音。
他們在做什幺?我忙向那邊走去,心中還有一絲僥倖。
卻不知為何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