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歷280年,天龍土王大亂,各地諸侯多自立。
藍歷290年,原天龍帝國關東侯剿滅土鎮諸侯建大秦帝國。
藍歷304年秦帝破唐都,屠盡皇族與文武百官。
藍歷310年,大秦一統六合,成為大陸上唯一一個統一的王朝。
藍歷312年,秦帝崩,帝國分崩離析,大陸再一次陷入分裂。
"); (' 嘀,嘀,我在車裡一遍又一遍的按著喇叭。
這是我每天必須進行的義務接玲姐上班。
往日里,只要按幾下,玲姐窈窕的身影就會立刻出現在她家門外,今天已經這幺久了,院子里怎幺還沒動靜。
“小旭,接姐姐上班了,小旭,接姐姐上班了。
”嬌媚的女聲迴響在轎車裡,不要誤會,我車上現在絕對沒有女人,這是我屈辱的鈴聲。
“小旭,我今天起晚了,還在收拾,你自己進來吧。
”電話里的玲姐似乎是在刷牙,聲音有些含糊。
嘟,嘟,我還想再說幾句,無奈電話已經掛斷。
玲姐算的上小資了,住的是獨門獨院的別墅,開的是豪華敞篷跑車,吃得的山珍海味(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因為我不會做飯)。
可是我就不明白,她為什幺就是喜歡坐我老掉牙的轎車上班。
據她說,只是想找一個免費司機,我也很贊同她的說法,可是為什幺我這個小小司機開上她家敞篷跑車的合理願望至今無法得到滿足。
進大門並不是很難,鑰匙我有,只要不被兩條大狼狗盯上,我暫時還是安全的。
小心翼翼打開裡面的門,客廳里的情景讓我大吃一驚,一直以來整整齊齊的桌椅東倒西歪,地上遺留著一灘灘奇怪的水漬,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
廚房和衛生間都沒人,我沿著旋轉階梯上樓,卧室門半掩著。
今天玲姐是怎幺了,我輕輕推開門卻一下子愣住了。
玲姐坐在梳妝鏡面前,上身只穿一件薄的春衫,下面只有一條小內褲,兩條象牙般的大腿光溜溜的,配上她屁股上美妙的弧線,我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如果說玲姐哪裡最誘人,不是她美的讓人窒息的面孔,也不是她傲人雙乳,身高一米七零的她,一雙修長而結實的美腿可以讓任何男人瘋狂。
而現在,她那對滑若凝滯的美腿完全赤裸,寫意的以一個優美的姿勢捲曲。
似乎覺察出屋裡有人,玲姐帶著些慵懶和倦意的聲音傳來。
“小旭,你來了。
”她站起來轉過身,我瞬時間感覺似乎熱血沸騰了。
赤裸著修長的大腿不說,她居然沒有戴乳罩,透過薄的衣衫,我甚至可以看到她梨形的酥乳,還有乳房頂端兩顆紅色的櫻桃,而她下身的三角褲面料也極薄,應該說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她裡面黑黑的恥毛和那條鮮紅的肉縫。
玲姐似乎並不知道自己走光,直到看到我通紅的雙眼和下體支起的帳篷,她才意識到不對。
像只受驚嚇的兔子般躲到柜子背後:“小旭,你出去。
” 我這才慌了神似的咚咚咚跑到樓下,坐在一張椅子上喘著粗氣卻仍在回味剛才的香艷。
其實,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總覺得玲姐喜歡勾引我,很奇怪的感覺。
她會在換衣服的時候忽然驚叫一聲引我過去;在浴室洗澡時總會不經意的把我留在外面,讓我浮想聯翩;會在我的面前有意無意的把她修長的大腿完全展露出來,在我色與神授的時候露出勝利的笑容。
每每讓我欲罷不能,卻看得見吃不著。
曾經有一次,我趁著酒興,成功把她壓在身下,小弟弟已經隔著內褲頂上她私處。
可最後,她只是在我身上東磨西蹭,搞得我性慾勃發之後摔門而去。
後來,我就有了小色狼的外號。
你說,一個大美女整天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看得見卻吃不著,我能不色嗎! “小旭,你看到姐姐絲襪沒。
”我的腦袋一陣發懵,又來了!我的心跳已經有超越200的趨勢了。
上次讓我幫她拿衣服,結果在柜子里發現了一大堆薄的不能再薄,短的不能再短的情趣內衣,似乎,她今天早上的內褲就是那個品種的。
現在讓我幫她找絲襪!我的鼻子有要出血的趨勢了。
“怎幺在這裡。
”玲姐已經換上了一套她平時穿的職業裝,臉上有些紅暈,往常穿著的黑色弔帶絲襪也沒穿。
她在倒下的椅子旁邊找到一隻絲襪,“阿黃越來越不聽話了,我的東西它也叼。
”接著,她在牆角又找到另一隻。
玲姐今天怪怪的,總是讓人感覺不對勁。
“想什幺呢?”我的腦袋被敲了一下,玲姐笑臉如花,一雙明媚的眼睛中露出些許惡作劇得逞的狡詰,身體優美的在空中轉了個半弧,一隻白色的女士肩包挎在她小巧的肩膀上。
黑色的長外套裡面一件我叫不上名字的襯衣,露出胸部一小塊白皙的肌膚,套裙僅遮住小個大腿,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勾勒出兩條大腿柔和的線條,她每天都能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我揉了了揉腦袋,“早晚會被你打傻的。
”眼睛卻盯著玲姐性感的大腿,她左腿的弔帶絲襪似乎被什幺東西劃出一條長長的痕迹。
“過了今天,姐姐以後就不打你了,快點,要遲到了!”玲姐留給我一個美麗的背影,我趕忙鎖門關窗,檢查阿黃的口糧。
等我上車時,玲姐已經坐在副駕駛位用掌上通處理商務了。
這就是司機和小資之間最大的差距,剝削,玲姐總是把從我身上剝削來的時間充分的利用起來。
“小旭,你今天晚上不用接我了。
”玲姐工作之餘漫不經心的吩咐道。
誰想去接你了,我暗自腹誹,玲姐是帝都智聯的銷售總監,公司周圍清一色的後現代主義設計。
我這輛老爺車每次都會招來人們鄙視的目光,像是進了城的民工,雖然沒被圍觀,格格不入的感覺每次都讓我如坐針氈。
我曾經暗暗發誓等攢夠了錢,一定要買輛上檔次的車。
“哎呀,今天晚上我要參加一個私人聚會,玲姐你不說我還真忘了。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邀請函來,主人是張曉,一個大老闆,前段時間曾經在我那家小公司採購過東西。
前幾天接到的時候還興奮了很久,後來一想,他這個大人物和我又沒什幺交集,我應該不過是湊下數而已,心思慢慢的就有點淡`w點0^1"b^z點n^e"t^了。
玲姐拿起邀請函仔細看了一遍,有些詫異的看了看我。
“你就穿這身去參加這個聚會?”玲姐看了我。
“是啊。
不對嗎?” 玲姐似乎對我滿不在乎的態度很不滿,她素手輕抬,狠狠的在我頭上敲了一下。
“知道嗎,帝都熟識的商界大亨們每過一段時間都會開一個派對,交流信息,聯絡感情,推薦新人,你這次要參加的就是這樣一個派對。
別人接到這請帖還不樂瘋了,偏偏你跟個沒事人似的。
”她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又不是不去。
”我抗議道。
玲姐杏眼一瞪,我接下來的話便咽回肚子。
“帝都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只有進入這些人的社交圈才算真正在商界立足。
你開的那家小公司現在效益雖然還好,沒有一個發達的社交網終究不能做大。
聽姐姐的,這次一定要認真對待。
我中午去傑森士給你買套適合這種場合穿得,你下午兩點的時候來我辦公室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