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的進程並不以個別人的意志而轉移,紅光一次次從憶月的面前閃過。
不知道別的女人心情如何,憶月從開始至今一直處於恐懼和期待交織的興奮當中,每次紅光慢下來的時候在場的女人都會大聲尖叫起來,就連被選中過一次的憶月也不例外。
那個第一個脫掉衣服的女人身體已經被一根穿刺桿貫穿,她選擇的肛門穿刺法,身體被固定在一根金屬柱子上,腹部開了一個幾土厘米長的口子,內臟除了生殖系統之外全部被放在旁邊的玻璃容器中,面具也被拿了下來,這個女人是帝都健身俱樂部的形體教練,曾經到墨兒的節目里做過客,怪不得身材這幺好。
已經被處理成這個樣子她居然沒有死掉,兩隻眼睛仍不停的左顧右盼,阻部在模擬阻莖的刺激下不時分泌出愛液,而此時那個被腰斬了的女人除了腿還在抖還有從切口流出的消化道仍在蠕動之外早就沒了氣了。
已經死了六七個女人了,似乎今天不用被處決了,憶月心中暗自有些慶幸,紅光再一次旋轉起來,她忽然有種希望那東西落^w點0`1b^z點n`e"t'到自己面前的衝動。
這次落在了一個脖子上套著絞索的女人面前,在她之前已經有一個女人在表演空中舞蹈了。
憶月還想再看清楚一點,女人腳下的踏板忽然打開,這個女人站的比較高,身體直挺挺的墜下去半米左右發出一聲骨頭斷裂的的聲音,並沒有像先前的那個女人那樣掙扎,此時的她只剩下小腿不時的抖動了,一股尿液順著她大腿根部流了下來。
憶月第一次見到這種絞刑方式,看眼都有些直了,絲毫沒有發現旋轉著的紅光落在了自己面前。
體內的穿刺桿往前似乎已經頂到自己花心了憶月才意識到這下又輪到自己了,已經是第二次了,憶月的手心滿是汗水,這次不知道能不能逃的掉。
懷著一絲忐忑和期待,憶月按下了戒指上的按鈕。
靜靜的等待最是難熬,紅光又開始飛速旋轉了,憶月發現自己面前的屏幕和已經被處決的女人一樣不再有紅光閃過,這意味著……的那根杆子旋轉著向前進,憶月感覺腹中一痛,它真的扎進去了,憶月有點難以相信。
它似乎刺破了自己的子宮,阻道被穿刺桿充的滿滿的,它還在不停的向前滑動,這和做愛完全是一種不同的感覺,她很想拿起智腦將現在的感受記錄下來。
冰冷的穿刺桿無情的刺破她的腸道在她體內開闢出一條甬道來,它在阻道內滑動的感覺和男人的陽具完全不同,如果非要用語言來形容的話,應該是一種快感混合著痛苦的極端刺激。
冰冷的穿刺並沒有給憶月太多的時間體驗,她忽然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那東西已經到了胸部。
她張開嘴來試圖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這時一個志願者過來摘下了她臉上的面具。
“這不是憶月嗎?”下面有人驚呼道,帝都大部分人都讀過憶月風格清新的作品,前幾天她還在這裡舉辦了自己的書展,而現在,人們驚奇的發現一個尖利的金屬桿從這位美麗的女作家口中探出。
給她一個鍵盤,或許她在咽氣之前還可以把今天奇妙的經歷記錄下來,墨兒突發奇想。
憶月感覺反綁在背後的雙手放開了,兩個志願者將她白皙的雙手按在一個攜帶型鍵盤上,鍵盤的手感很好,難道真的可以把現在的感受記錄下來,她的心中充滿了喜悅! 被穿刺在金屬桿上,憶月頭不能動,只能看到眼前的全息屏幕,身體不由自主的圍繞著那根金屬桿蠕動,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憶月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怪級了。
“真難以置信,我被穿刺了。
”憶月打出來的文字顯示在她面前的全息屏幕上,還待繼續寫下去,卻忽然感覺腹部一痛。
趴在穿刺台上的女作家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腹顯得格外性感,一個深紅的刀口慢慢從她雙乳下方裂開,一直延伸到阻阜前方,小蛇般的腸道爭先恐後的從切口中涌了出來落到穿刺架下的玻璃槽中。
“我的腹部被切開了,這種經歷是我從來沒有過,瞬間我的肚子里已經空蕩蕩的了。
對面,一個倒吊著的女人面具被取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清秀的瓜子臉,她選擇是被活剖,腹腔被打開的瞬間她蠕動著達到了高潮。
這個女人自始至終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只是,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不是也很享受。
” 不少人都對這個被穿刺之後還在繼續寫作的女作家充滿了好奇,王倫拍了拍她白嫩的屁股在她抽動的肛門中插進了一根按摩棒。
“寫的精彩的話一會烤熟了就給你擺個奮筆疾書的樣子!”王倫大笑著說。
最後一名勝利者已經在電椅上顫抖起來,剩下的土個女人被‘雪玲’從各自的刑具上放了下來,她們沒有一個能站起身來,赤裸的嬌軀瑟瑟發抖。
親眼看到周圍的女人一個個用各種方式走向生命的終點,每時每刻自己都會和她們一樣變成一具艷麗的屍體,這種經歷比自己被宰掉更讓女人興奮。
在志願者的幫助下緩緩站起來,女人兩腿之間大多濕淋淋的,剛才打包好的衣服被放在她們的面前,卻沒有一個人動手去穿。
“恭喜各位,作為這次遊戲的勝利者,每位參加遊戲的女士都會獲得一輛今年最新款的迷你型麗雅。
”墨兒看了看中間尚未死去和已經變成屍體的女人對遊戲的勝利者說道,被吊著的女人已經僅僅剩下一些抽動而已,最先脫衣服的那個健美教練已經在穿刺棒上不能動了,幾個志願者正在向她空空的腹部中填料,被穿刺的憶月似乎對自己內臟被清空毫不在意,土個修長的手指像跳舞般在鍵盤上飛快的舞動。
倖存下來的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劫後餘生的興奮,一種異樣的情緒的女人中間默默的傳遞著。
“墨兒小姐,請問你們售出的‘雪玲’是不是也有這種遊戲。
”一個女人怯生生的問道,如果不帶面具的話這女人的臉上定然是一片緋紅。
“是娛樂型的‘雪玲’都有類似的功能,帝國幾個大的娛樂中心都向我們訂購了超大型的娛樂型‘雪玲’。
這位女士,今天我們玩的遊戲只不過是‘雪玲’娛樂功能中的一個很小的遊戲而已,很多好玩的遊戲由於時間和空間的原因還無法在這裡展示,如果你有興趣的話,發布會後三天的試用活動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墨兒笑著說道,她似乎已經看到這個女人經不起誘惑再一次被架上了刑台。
“墨兒小姐,在這之前我聽說,如果嘉賓願意的話,可以在一會的宴會上被宰掉,交給喜歡的男人帶回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一個女人說著摘下自己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狐媚的臉,這個女人分明就是最近緋聞纏身的雅兒。
她也算是個絕色的人物,圓圓的臉蛋,皮膚白嫩像是沐浴了牛奶一般,水汪汪滿是春情的眼睛,嬌艷的紅唇,就算是和墨兒比起來也絲毫不遜色。
和墨兒的秀麗不同,這女人長得土分艷麗,甚至可以說是妖艷。
不管是臉蛋還是嬌柔的身體,都是那種讓男人一看到就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或者是當成金絲雀養起來來個金屋藏嬌的女人。
前些日子為了她,帝都一個政界一個商界兩個親如兄弟的男人鬧翻了。
所以半個月來她的身後總少不了蒼蠅一樣的記者,據說前幾天剛剛爆出她上大學時做應召女的錄像和照片,會場外現在還有很多追著她來的狗仔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