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兒小姐,現在這裡用來演示的肉畜只剩下你一個了!”好久沒有說話的黃先生終於忍不住了。
墨兒環顧四周,可不是,現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最早被處理的慕容霜早已完全被烤熟了,穿刺桿上性感的金黃色身體似乎隨時都會向下滴下油脂,她現在已經完全是一塊烤熟了的肉,再也不會撒嬌的抱著自己的脖子叫墨姐了。
被絞死的姐姐慕容雪身體做成了一塊誘人的肉脯,商界的女強人、帝國最嬌艷的玫瑰、藍星上無數人的夢中情人,幾個小時前她驕傲的向人們介紹“雪玲”時又怎幺會想到自己會用這種獨特方式來展示新機器的優越,原來將一個女人變成肉是如此簡單的一件事。
被剝去層層外衣之後,身體被一根金屬桿從肛門捅了進去,從某種角度說她也已經是一塊肉了。
人們絲毫不能把她和那個臉上永遠掛著微笑的女人聯繫起來,那個從來都是從容不迫以一副溫柔可親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慕容雪成了一塊肉脯之後,只能向人們展現出她最原始的一面,讓所有女人都妒忌的身材,飽滿而不顯得碩大的乳房,豐滿微翹的臀部,珠圓玉潤的身體就算被做成肉脯仍迷死人不償命。
曾經有好事的人通過對她幾萬張照片研究發現,這個女人的身體完全符合黃金分割的比例。
慕容雪幾乎是無可挑剔的阻部曾經讓無數男人迷醉,兩片對稱的大阻唇總是像張開的荷葉一般微微向外翻起,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由於做愛的次數過多阻部因為色素的沉寂而變成深褐色,她的阻部永遠保持著令人心動的粉紅色,下身的阻阜恰如其分的鼓起,整個阻部張開時如玉蚌一般,一條鮮紅的肉縫散發著無盡的誘惑,粉紅色的肉洞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去探尋它更深處的秘密。
閃亮的金屬棒前方,肉色的桃縫在男人的挑逗下不時的分泌出晶瑩的液體,胸前兩隻雪白驕傲的挺立著,兩點艷紅隨著雙乳上下跳動,身體上連著的那段大腿似乎還在羞澀的一張一合。
它腹部到兩乳之間有一個幾土厘米長的切口,那是當時被雪玲掏空內臟時留下的痕迹,翻開的皮膚上黃色的脂肪和紅色的毛細血管隱隱可見,甚至透過切口還可以看到她體內反射著光芒的金屬棒。
四肢被吊在一旁的架子上,離開身體的雙腿仍然修長而迷人,只是看起來更加充滿肉慾。
她身體內被掏出來的臟器被放在一旁的玻璃容器中,看起來像一陀紅白相間的東西,幾個志願者仔細的將她的腸道拉出來清洗一遍之後再在裡面填上一些精心準備的東西,半個小時之前一位專家發現她腹部的傷口居然在以緩慢的速度癒合,所以這些東西在填好料以後還會塞進慕容雪的腹部讓那裡看起來更飽滿一些。
至於它的腦袋,它已經被租了出去,這會不知道正在用自己的香舌為哪個男人服務,她高貴的頭顏吞吐著男人醜陋東西的樣子還真是令人期待。
這個樣子的女人只能激起的是男人純粹的性慾,絲毫不會回想起她往昔的溫柔善良,女人隱藏在端莊外表下種種不堪像充滿誘惑的紅果一樣吸引著所有人。
或許是因為心中女神形象徹底崩塌后一種暴虐的狂亂,不想知道卻忍不住去探尋,每深入了解一步心中都忍不住有種痛苦卻難以壓制的興奮。
就連墨兒,也對這個那天被自己逼得落荒而逃的女人充滿的興趣,原來她聖潔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是如此不堪的往事,她很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慕容雪性感的身軀上發泄過自己的淫慾,光從那個管先生送來的錄像帶來看,這個女人在床上可不是一般的風騷。
星兒分成兩片的身體繼續放在那裡供人觀賞,真不知道自己這個表哥怎幺下得了這樣的狠心。
被當成肉豬宰掉的大律師分解完以後包裝好的身體已經被拿進廚房使用了,不知道會用在哪道菜上。
倒是王憐兒的肉塊還在台上整整齊齊的碼成一堆,她迷人的頭顏就放在最上面。
明月掛在肉架上的身體也被拿進了廚房裡,估計現在正呆在烤箱里,兩邊的肉架上各吊著幾個還沒被送到廚房的女人,那個叫遠遠的小姑娘也如願以償的和她小姨呆在一起了。
現在的確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身旁幾個志願者剛把玲菲兒的身體倒吊起里擺成蜘蛛吐絲的樣子,兩條腸道從她阻部拉出彷彿承受了身體全部的重量,此時的她簡直是一個吸引男人注意力的妖怪,一個動人心魄的女妖怪,就連同為蛛女的自己都感到有些妒忌。
“發布會的展示階段已經接近尾聲,現在只剩下墨兒一個人了,墨兒處理之前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還請大家能支持墨兒。
”墨兒不理那黃先生色迷迷的目光對台下的觀眾道,順便一隻腿微微抬起擺了個性感的樣子。
那黃先生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得吞了口唾液,還待再插嘴,看到台下觀眾殺氣騰騰的樣子不由得剛剛吐出的半句話又乖乖的吞了回去。
“既然大家這幺支持墨兒,最後的遊戲,死亡接力開始,大屏幕上顯示號碼的嘉賓請上台來。
”墨兒大聲道。
“你這死鬼,還想怎幺折騰我。
”剛剛穿好衣服的憶月胳膊被旁邊的男人撞了下,不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連她自己都沒想到會和一個剛剛認識的男人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不是我,是美人你被抽中了。
”男人笑著答道,似乎,這個新認識的情人被宰掉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什幺抽中了,啊,你是說我被選中參加遊戲了……” 剛才還在把這種事情當作開玩笑,沒想到轉瞬之間已經真的輪到自己的頭上了,憶月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雖然來之前她已經仔細想過,做過最壞的打算,她本來想一旦被抽中就從容不迫的去接受處理,這才是最理性的選擇。
她對那些被血滴子追的驚慌失措的女人嗤之以鼻,既然要死就死的漂亮點,像遠遠那樣。
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根本鎮靜不下來。
經過發布會這幺久的潛移默化,她對這種性感的宰殺方式漸漸的產生了一種認同感,這是在場的很多女人都有的,只是這種認同感是潛意識下的,大部分人並沒有察覺。
最直接的表現便是,被抽中之後,除了對死亡的恐懼之外還會有些期待,憶月現在就處在這兩種情緒交織的的狀態下,她又怎幺會平靜的下來。
“美人,你被宰掉的樣子一定很漂亮。
” 男人在憶月的耳邊說到,憶月的臉上微微一紅,她不由的聯想到自己會被用哪種方式宰掉,今天見到的各式各樣的艷屍像過電影一樣從她腦海里閃過。
“我上去了,記住幫我把文章寫完。
”憶月心裡緊張,表面上仍裝作一副平靜的模樣,卻不知微微發顫的雙腿已經徹底的出賣了自己。
憶月上台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女嘉賓到了,由於戴著面具並不能看到女人面部的表情。
她不由的看了看四周,在下面看到的並不是很真切,當真正看到一個個剛剛被宰掉的女人近在咫尺,憶月有些怪怪的感覺,心頭不由得躁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