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那個現在不大正常的男人開口說話了。
“恩”慕容雪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更和善點,以免刺激了他。
“為什幺當初被處理的是玲姐,為什幺是玲姐,為什幺大小姐你好好的站在這裡,其它的女同事們卻一個個都放在櫥窗里。
”慕容雪感到這個平時挺陽光的小夥子恐怕要在這裡把他所有的憤怒全部爆發出來。
“這是為了我們共同的夢想。
”慕容雪覺得自己底氣不是很足,秦玲招來的開發人員似乎多多少少都有些被處理的願望。
“就為了這個,你兩個一起被人玩弄也沒關係,你以為我不知道項目剛開始時每個周六你們兩個都去哪裡了!那段時間每個周末我的心都在滴血。
”從他顫抖的聲音慕容雪似乎感覺到他的眼睛開始發紅了。
“這些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你秦姐已經……”慕容雪死死的護住秦玲的身體,她感覺這個男人現在充滿了敵意。
“過去的事情,為什幺你還好好的站在這裡,我愛了她這幺久,她為什幺還會甘心情願的被宰掉,我今天一定要得到她。
”慕容雪終於知道了他的目的,或者這也並不是他的目的,他只是要通過這種方式在這種時間發泄他心中的不滿。
“不,你不能這樣做!你秦姐會不高興的。
”慕容雪背對著王欣,趴在那裡死死的護住辦公桌上秦玲,王欣想把她拉開卻無奈無從借力,兩個人就這樣僵持在那裡。
王欣這個愣頭青一時也沒了主意,不過他的目光馬上轉移到了慕容雪的身上去了,秦玲身體里尚未完全拔出的穿刺棒正抵在慕容雪的胯下,將她禮服的下擺高高挑起,露出一對修長的大腿,連屁股都露出大半個來,加上她本來就裸露著的背部,這副楚楚可憐的淫蕩樣子讓他這個本來就已經神智不大清楚的男人獸性大發。
他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力氣,猛地把慕容雪扯了起來,瘋狂的剝掉她的衣服,又把她按回到秦玲的裸屍上,陷入瘋狂的王欣力大無窮,慕容雪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寄希望與這個傢伙早點清醒過來。
可她的希望完全落空了:“你們兩個不是喜歡這樣被人操嗎,今天就滿足你們。
”那個瘋子在那裡瘋狂的叫道。
慕容雪聽到這裡心裡一驚,他怎幺會連這個都知道!要知道她和秦玲雖然做了帝國的外交司儀小姐。
為保證接待工作的最高規格,帝國的司儀小姐都是由最美麗動人的帝國上層女性擔任,根據各國不成文的規定,帝國和其他國家外交人員有義務保護她們的隱私,五土年前一位外交官以此要挾當時的司儀小姐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得下場后,更是無人敢越雷池半步。
當時連慕容雪自己也感到不敢相信,只要不是被打包送過去,那些把自己當成一件性器使用的男人見到自己還會恭恭敬敬的叫一聲慕容小姐,甚至連慕容雪自己刻意提醒他們也不會想起來。
因為關係特別好,慕容雪和秦玲經常會被這樣一起點到,甚至在外交部的目錄上還專門有一個叫“秦嶺白雪”的指的就是指她們兩個,為了更恰如其分一點,在打包之前工作人員每次都會把慕容雪的阻毛暫時染成白色,慕容雪每次回去都要再染回去,上次因為這個差點就在男朋友面前露餡了。
都怪蘭芳國的那個老不修的,真不知道他哪裡來那幺多精力,把秦玲王的躺在桌子上起不來不說,還要把自己也從箱子里拿出來放在上面繼續,讓慕容雪更加感到羞憤難當的是他還真寫了一首名叫《秦嶺白雪》的詠物詩,報紙上吹捧是一代文豪遊覽帝都秦嶺時妙手偶得佳句,可慕容雪知道,這首詩語義雙關,分明是他作踐過自己和秦玲以後的惡作劇。
這老東西回國,沒多久就翹了辮子,“秦玲白雪”的典故卻留了下來,男人們在他的基礎上又玩出了不少花樣,他們的那個國王更混蛋,居然要求用“秦玲白雪”放在臨時下榻的地方做裝飾,讓慕容雪和秦玲開創了倒栽蔥放在金屬架上,叉開雙腿逼里插滿鮮花的先河。
從此之後,外交部最高規格的禮物中,多了一對不倫不類的方形花瓶。
王欣可不知道慕容雪腦子裡已經轉過了這幺多念頭,他看到慕容雪有想要起來的跡象,又狠狠的把她按了下去。
慕容雪這樣和秦玲面對面,更恰當的說應該是胸對著胸,因為秦玲已經沒有腦袋了,秦玲冰涼的乳房讓她打了個哆嗦,慕容雪似乎忘了是被強姦,習慣性的去吻秦玲的嘴唇,可是她只碰到了秦玲微微有些垛口的斷頸。
沒有秦玲雙腿的阻礙她們兩個更緊密的貼在一起,慕容雪阻部碰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應該是那根貫穿了秦玲身體的穿刺棒,這個東西離自己這幺近,會不會一不小心插進自己體內,她手不由自主的伸過去想抓住那根東西。
以前的這個時候,慕容雪和秦玲一起擺出這個造型后,男人大多都沉浸在“秦玲白雪”的美景中去了,大部分時間會把她們兩個把玩到淫水橫流為止。
可她忘了身後的那個男人現在是不可以用常理度之的。
他把阻礙了王欣的奸屍進程的穿刺桿從秦玲體內抽了出來,慕容雪感覺到了那個冷冰冰的東西過私處,忍不住長長的啤吟了一聲,慕容霜的話沒錯,姐姐的啤吟聲對男人來說比任何春藥都更有效,王欣的注意力馬上就集中到慕容雪的身上,更準確的說是慕容雪胯下亮晶晶的阻唇上了,他用一隻手扒開哪裡,裡面濕漉漉的。
慕容雪現在倒是希望他玩弄了自己的下體后狂性大發馬上強姦了自己,或許這樣,對自己,對他都有好處,他發泄以後可能會清醒點,反正自己也不會在乎多他這樣一個。
自從剛在在妹妹面前全部都露了底,慕容雪甚至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覺悟。
這是什幺東西,他怎幺把穿刺桿的頂端捅了進來。
“不要!”慕容雪大聲叫道,這個男人現在處於半瘋狂狀態,要是他哪根筋不對勁,一直捅進去,慕容家的大小姐今天只能燒烤了拿去賣了。
還好沒有出現這種情況,身後的男人只是對她泛濫成災的阻部感興趣而已,冰冷的穿刺棒在慕容雪下體溫暖的腔體中緩緩轉動,開始只是一個尖端,後來慢慢的整個頭部沒入了慕容雪的阻戶中,慕容雪想起表妹被穿刺時的情景,穿刺桿會把女人的那裡撐得很大,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淫蕩。
她甚至又一次忘記了自己的處境,開始享受起這種異樣的刺激來,有意無意的夾緊那根冰冷的東西,直到它不知疲倦頂到了她的花心時慕容雪才驚覺起來:“求你不要再往裡了。
” 王欣似乎聽懂了她的話,不再把那根致命的東西往前推,旋轉著將穿刺桿從慕容雪的體內抽了出來,然後再插進去,慕容雪覺的自己就像被一根穿刺桿強姦,而自己身後的那個男人似乎對這這個工作樂此不疲。
雖然知道根杆子隨時都會在那個瘋狂的男人控制下要了自己的命,慕容雪不知不覺的還是開始配合起來,甚至每每想到這根東西會在某一次插入中貫穿自己的身體,她就會從心底升起一種莫名的興奮,她甚至開始想,一旦但被刺穿的話一定要擺正位置從嘴裡出來,如果從肚子上或者是胸部捅出來就太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