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群玉樓。
告別了林氏兄妹的白少秋正和同窗好友陳德坐在群玉樓的廂房內,房內擺著一張矮桌,桌上放著精美的食物,不遠處一個俏麗的女子在翩翩起舞,身後端坐著一位女琴師,撫弄著玉手在古箏上彈出幽雅的音律,桌邊坐著兩男兩女,一男子相貌英俊,但眼中卻閃爍著絲絲淫邪,對面坐著一位相貌奸詐的男子,嘴角泛著淫笑與其交談,兩人分別摟著身邊風塵妖艷的女子,女子俏臉通紅,微啟朱唇,媚眼如絲。
陳德手在身邊妓子胸前鼓搗,淫笑的看著白少秋說道「我剛才下學之後看到白兄與一少女交談,那少女確實俏麗,而且純如出水芙蓉,不知那少女是何人?」白少秋一手深入妓子私處來回蠕動,一手端著酒杯,聽到陳德的話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回道「那少女你不認識,但是她爹你一定認識,我是在詩會上見過幾次,今日正巧前去打聲招呼。
」說完,眼中閃過淫慾,深入妓子私處的手蠕動的更加快了,一旁的妓子,面如火燒,朱唇不由呼出點點淫聲。
陳德看了白少秋身邊的妓子一眼,手也漸漸下移也伸向身旁女子的私處問道「哦,那少女是哪家千金?」白少秋喝了后酒回道「林府,林三的女兒」陳德一聽,探索的手不由的停了下來「林三?那她大哥就是當今的皇上啊」說完看著白少秋思索了片刻繼續說道「白兄好打算!那少女不但是皇親國戚,而且土分美艷。
」白少秋看著陳德的神色知道他在想什麼,喝了口酒,手中動作更大了澹澹的說道「陳兄,心照不喧。
」陳德淫笑的看著白少秋,點點頭。
之後二人又淫笑著交談了一會,兩人一起離席。
摟著身邊的妓子進入一間廂房,二人時常一起玩弄妓子,有時二對一,有時互換。
.............京城洛府洛敏做在書房內處理公務,而洛凝在閨房內收拾著衣服,準備回林府,一邊收拾,一邊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不由的羞紅了臉,「那個混蛋小子,都說了婚後不許這樣,半夜還偷偷摸進我閨房,直接強上了我」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洛凝一邊低聲的自言自語,一邊收拾東西,其實昨晚那人闖進洛凝閨房時,除了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強行,但後來洛凝情動了,也就半推半就了,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滿身吻痕,抓痕,牙印,而且讓他在嘴裡,私處都射滿了精華。
洛遠遠遠的朝著姐姐的閨房走來,看到姐姐在收拾細軟,知道姐姐要回林府了,開口說道「姐姐這是要回夫家啊?」洛凝瞪了弟弟一樣,俏臉羞紅的哼了一聲,沒回答他。
洛遠看著人來人往的也不好亂來,只好看著姐姐,收拾細軟,看著那豐滿的雙峰,挺翹的嬌臀,那完美的S型曲線,不由的咽了咽口水,想著姐姐的內媚,心中一片火熱。
洛凝收拾完細軟,到書房個洛敏告了回林府有些事,羅敏起身送洛凝到門口。
洛凝看著馬車已經停在門口了,便向父親拜了下「爹,女兒就回林府幾天,而且林府和洛府都在京城女兒隨時可以回來看爹的」俏生生的說道「恩,好好.凝兒你去吧,不用掛心為父,為父現在心寬體胖哈哈哈...對了凌兒什麼事回來啊,挺長時間沒到他,爹挺想他的」洛敏看著女兒笑道。
「恩,女兒也想他,今年是他最後一年學藝跟著寧姐姐學藝了,寧姐姐一定會照顧好他的」洛凝懷念的說道,說完洛凝踏上馬車轉頭對著洛敏說道「爹女兒走了」,這時門口跑來一個人,口中呼到「姐姐,等等我」。
洛遠像一陣風一樣跑了出來,對著洛敏拜了下說道「爹,我想和姐姐一起林府,我去找林暄。
」洛敏看著兒子,撫須點頭道「恩,也好,你代為父去林府拜訪一下」說著朝著洛凝說道「凝兒,帶著你弟弟到林府代我拜訪林府」洛遠一聽洛敏同意了,轉頭看著洛凝,洛凝在洛遠出來的時候就俏臉微紅,聽到爹爹這麼說了,也難以拒絕,只能點點頭說道「好的爹爹」洛遠一聽,歡呼一聲,跳上馬車,直接鑽進車廂,洛凝對著洛遠說了聲「爹女兒走了」馬夫揚起馬鞭「駕」馬車緩緩想著林府走去洛遠坐在車裡看著一臉羞紅的姐姐,嘿嘿直笑,然後直接坐在洛凝的身旁,一把摟住姐姐。
洛凝皺著眉頭推了一下輕聲說道「你走開,不要抱著我」,洛遠哪裡會放手啊,反而摟的更緊了,嘴唇湊到姐姐耳邊睡到「姐姐,何必這樣呢,昨天晚上你不是還喊著好哥哥,舒服死了?」洛凝一聽臉上紅霞更盛了說道「不是說好了,我結婚之後不能再碰我嗎?」洛遠無賴的說道「當初你跟三哥的時候,我們確實約定過,但是都多少年了,我也想姐姐了啊,而且我昨晚才算真正的佔有過姐姐一回,況且三哥現在又去高麗了起碼要半年才能回來,期間姐姐寂寞空虛了可以來找我啊!」洛凝聽著不由的想起在沒認識林三之前自己和弟弟之間的事,洛遠看著姐姐在想事情,也不打擾,雙手悄悄上移,慢慢的覆蓋在哪挺翹的乳峰上,慢慢揉搓。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原來沒認識林三之前,洛凝是金陵才女,而父親又是高官,沒有時間管教弟弟,那時候洛凝就接了管教弟弟的責任,那時候的洛遠整天無所事事,天天要麼和那些所謂的才子混在一起,整天喝酒,逛妓院,要麼就是和地痞流氓混在一起,打架鬥毆,賭博玩樂。
最開始的時候洛敏還會管教一番,後來因為城王爺要對付洛敏,洛敏整天忙得焦頭爛額的,只能把洛遠交給女兒管教。
剛開始洛凝管教的時候洛遠還聽,後來時間久了,有開始我行我素,洛凝有時候說重了幾句,他就直接離家出走,流連青樓楚館,直到有一次,洛凝訓斥了弟弟幾句,洛遠一氣之下又離家出走,後來衙役跑來洛府,告訴洛凝,洛遠跑去和人打架,傷了條腿,在衙門躺著,請洛凝前去帶回。
洛凝當時一聽就昏了頭了,留著眼淚到衙門將弟弟領回家,請大夫來看傷,大夫說還好沒有傷到骨頭,不然的話這條腿算廢了,好好養傷吧,洛凝一聽一陣后怕,要是弟弟真的廢了一條腿,自己怎麼和父親交代,就在那天,一向溫柔的洛凝第一次舉起藤條,將弟弟抽的遍體鱗傷,晚上又帶著藥膏,留著眼淚給弟弟抹葯。
就這樣當時的那頓打把洛遠給打醒了,在碰見三哥前不再接觸地痞流氓,但是洛遠腿好之後是沒去找地痞流氓了,卻天天流連青樓等地,青樓是什麼地方,一群公子哥爭強好勝的地方。
洛凝看著弟弟一天天在青樓里與人爭強好勝,家裡天天來人告狀賠錢的,最後洛凝沒辦法了只好去找弟弟好好談一談。
那天晚上,洛凝獨自一人走進弟弟的房間,坐在椅子上和躺在床上的弟弟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