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風箏線 - 第2節

男孩的死寂的眼裡,開始有了陣陣波動。
我偷偷摸摸點上一根煙,指著阿超說:「你小子下手輕點,還不是你阿姨人好又溫柔,要補償你。
」「我……我不懂那些,我……阿姨是好人……叔,我就進去了哈。
」男孩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轉身走進卧室,下一刻,卧室的門被重重關上。
我夾起香煙,猛吸一大口。
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為何我那心愛的妻子願意當一個小鬼的母豬? 其實吧,說來話長,但長話短說,就是那天晚上的一個小插曲啦,說到底,還是被擺了一道。
至於誰擺了誰嘛……我也不太明白,其實這事有更好的解決方法,這不過是我們的共同選擇罷了。
認真的,就算對於我們而言只是一個小插曲,但是對於阿超而言,如果妻子不這樣做,那麼阿超將承受自己這個年齡不該承受的東西。
那些關於背叛、男女之愛以及……淫妻的東西。
不能害了他,就算這樣做也和害了他沒什麼兩樣。
甜蜜之夢和漆黑的現實,還是前者要好一點吧。
我看著散開的煙霧,卧室逐漸傳來妻子的求饒與浪叫,思緒回到了前幾天的晚上。
那一夜,我和妻子正在享用「狂宴」,各位賓客無不對宴會的主菜拍手稱讚,這時,之前窗外升起的紅色風箏突然飛了進來,大晚上的整這麼一出,多多少少有點驚悚。
然而現場並沒人在意。
為啥沒人在意呢?是因為,有人更加地「紅」。
那充血紅潤的阻部與「炸」開的酒紅色肛肉像是醉漢一般不斷地嘔吐大量黃白色的液體;新換上的火紅色長筒絲襪與血紅的美甲如抽筋一般地顫抖;不斷飛舞的艷紅舌頭下嬌紅的蜜唇吐出靈魂深處的旋律。
這還不夠紅,完全不夠。
「披紅戴花」的妻子正扭動著被打得通紅的肥臀,那沾滿黃白液體的赤臀上,一顆紫紅色的紅點比紅色風箏更引人注目。
這個紅點,正是這場狂宴的中心。
愛妻美臀上紅點,像是地獄里鬼手,把我的愛人拖入那瘋狂的深淵。
正如丁偉所說的,毫無疑問,妻子拋棄了「人」的身份,主動注射了丁偉帶來的不明催情藥物,這個葯的效果也詮釋了丁偉口中的「人畜不分」,反正無論用肉便器、人肉飛機杯、母豬、肉畜來形容我妻子此時的狀態都是不恰當的,準確來說……都太輕了。
用我的話說,她打了針后,既沒有臣服於丁偉,也沒有臣服於在場的任何一個男性,她依然有意識地說著淫話,依然配合地扭動淫腰,她還是我的妻子,依然是那個愛我的葉珠沐。
然而,她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如果說丁偉的假陽具像是寄生蟲一樣支配著妻子身體的話,那支藥物則是一顆種子,種在了靈魂深處,生根發芽,開花結果,如果妻子餓了渴了,那麼就只用伸手,摘一個就是。
那晚,在「收穫」的喜悅中,突兀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我無動於衷,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這時,丁偉狠狠地拍了一下嬌妻的淫臀,幾股淫臭的液體也應聲而出。
收到指令的妻子對正趴在身上的肥胖男人露出抱歉的微笑,胖男人很知趣,抽出插在妻子淫穴里沾滿各種液體的雞巴,拍了拍妻子身下正用肉棒摧毀著妻子淫腸的肌肉男,示意他收槍起身。
妻子緩緩爬起,沾滿體液的紅絲美腿不斷地抖動著,泛著精光的腳趾死死地扣著地面,淫腳踩過地上的鑽戒,她抬起手扶著牆,指間滿是液體的拉絲,那無名指上鐵絲捏成的戒指,正閃著異樣的光芒。
我坐在牆邊的地板上,抬頭靜靜地看著妻子的模樣,手裡夾著一根燒了半截的香煙。
「不準抽煙,老公。
」妻子用力扶著牆,繞過我的同時把香煙搶走丟掉,我沉默地看著她艱難前進的背影,無聲地笑了:「慢點走啊,老婆,你看你都尿了。
」她回過頭,黏糊糊的髮絲粘在臉頰,突然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都是那支葯的緣故啦,老公都怪你,誰讓你給我打的。
」我盯著桌上那支空蕩蕩的針筒,又看了看妻子病態般潮紅的臉,想到她此時正翻江倒海的肉體,搖了搖頭,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那種藥物的刺激? 難道是所謂的愛么? 我自己都笑了:「是是是,是我要你打的,都怪我。
」我作為丈夫,其實此時很想去攙扶已經快無法行走的妻子,但我不能,因為我只是一名卑微的觀眾。
但是客廳里的那些男人為什麼都無動於衷呢?客廳和卧室里全是裸體的男人,坐著的,站著的,擼動著自己下體的,他們全都帶著奇怪的笑容,讓開了一條通往玄關的道路,用玩味的目光盯著妻子艱難的步伐,整齊劃一,像是機器人一樣。
呵,對啊,我是觀眾,他們何嘗不是觀眾,看戲嘛,看到好看的地方,你能不笑么? 他們的眼裡,妻子宛如一隻實驗用的小白鼠,他們想觀察到底能掙扎多久。
妻子慢慢走向厚重的防盜門,口裡不斷地嬌喘著,乳頭上的乳環晃蕩出荒淫的弧度,柔和的聲音混著嬌嗔:「啊……來……來了!請……啊……請稍等!」因為藥物的緣故,變得饑渴卻得不到滿足的妻子正一步一步陷入更深的情慾旋渦,毀滅的快感正在血液中積累,通紅的臉頰堪比地上的紅色風箏。
她試圖去門口的衣帽架拿下一件衣服遮羞,剛一伸手就被周圍的男人阻止,妻子剛露出詫異的神情,在驚呼中,一隻黝黑的手臂就將妻子推向了玄關。
僅僅只是露出了一瞬間的慌亂,被藥物點燃的她被情慾控制,此時這位只能用子宮思考的女人立刻明白了,顫抖的聲音裡帶著詭異的興奮:「誰……誰啊?」這時門外傳來了慌亂的稚嫩聲音,聽起來像個小男孩:「阿……阿姨,對不起啊,打擾了,那個,我風箏的線斷了,飛進你家裡了,你……你可不可以……就是把……風箏給我……」我複雜地望著地板上的紅色風箏,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啊……嗯……嗯……小弟弟你稍等哈……我……啊……我這就拿給你。
」妻子帶著淫笑緩緩轉身,試圖從玄關挪向客廳。
「誰特么晚上放風箏,這小屁股有毛病吧」丁偉頂著大吊罵罵咧咧,回頭看向妻子,「你別動,我給你拿過來,你那親老公也不知道扶下你。
」我冷笑一聲,沒有理會丁偉的嘲諷。
丁偉拿著紅風箏,走到了妻子身旁,嬌妻的眼裡卻一直盯著他胯下的大雞巴,呼吸漸漸加快,一雙絲腿互相摩擦著,眼看被藥物激發的慾望已然快控制不住。
「謝……啊!」妻子抬手想要接過風箏,嘴裡感謝的話語還沒有說完,突然發出一聲細小驚呼。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