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風箏線 - 第18節

「叔叔,阿姨好像……說的……對啊。
」初生稚嫩的雄性淫獸,露出本能的渴望。
恐怕我再發出任何一句不禁思考的話語,這兩隻淫獸馬上會當場繁衍後代。
「是母豬我也喜歡。
」天真的孩子,完全無視了我話語中最後的部分,迫不及待地發出不知天高地厚的宣言。
見狀,我轉頭看向電視,痛苦地憋著笑意。
妻子臉上溫和的表情,從男孩進門一開始的慈愛,逐漸變得微妙,到了現在,已經完全成了某種變質的笑容。
那是嗜精如命的淫笑,宛如鞋中的沙礫,深入骨髓的……反差。
「是啊,那只是漫畫里的東西,但是既然阿超這麼喜歡我,阿姨是不是該給你機會呢?」妻子將手伸進阿超的褲子里,引得男孩一陣顫抖。
人妻淫笑著,繼續對著身邊的小男孩低語:「阿姨還是可以給你當牛做馬,但你如果想讓阿姨當你的老婆,你得……」妻子沾滿精液的手,從阿超褲子里抽了出來,用自己粉嫩的舌頭舔舐著那稀薄的雄精。
「……你得要好好努力啊。
」呵,下賤的痴女。
「好……好……好」男孩話都說不全,懸停在中檔的手指,也徹底鬆開。
妻子沖我眨了眨眼,對著差不多癱瘓的阿超撇了撇嘴,又恢復平日里的賢淑:「老公,我去買菜,你多煮點飯,阿超長身體,中午想吃什麼?」我遞給愛妻一張紙巾,轉身走進廚房:「隨便,都行。
」「我也要去買菜。
」稚嫩的童聲從沙發上傳來。
年紀小就是好,這小子才爽完就恢復了,換作我,只怕得爬著出門。
誰知,客廳里的男孩言語興奮:「阿姨,換高跟鞋吧,這平底鞋不好看。
」轉身望向玄關,妻子正將平底鞋套上自己的肉絲美腳,而她下一秒彷佛僵住了一般,用略帶困惑的眼神看向了我。
我作看戲狀,手裡不停地淘洗著米粒。
接著,在愛人驚訝的目光中,阿超拿起一隻黑色尖頭高跟鞋,脫下自己的褲子,用手捏著那青澀的陽具,用力從根部擠了一小股精液進去。
那縷稀少的精液,緩緩地滑進黝黑的鞋尖深處,雖然稚嫩,雖然稀薄,但如果流進了子宮,鑽進了卵子,乳頭依然會發黑,小腹仍舊會膨脹,愛的結晶還是會出現。
野種?不存在的,到時候我才是……野男人。
「不學好。
」妻子雖然嘴上這麼說,手裡卻淡定地接過這隻被精液「內射」過的高跟鞋,嘴角勾起細小的弧度,熟練地將自己的絲足放進鞋子內。
於是,這雙宛如一對白色鴿子的雙腳,在肉色絲線的緊密包裹中,少年的精液便是那朦朧襪頭最好的肥料,將在指縫間催生淫慾的產物。
這雙腳就這麼盛在了這黑色高跟鞋裡,在高貴的黑色器皿中,成了最精緻又最荒淫的美味,那足底的弧度,無疑是男人們下體肅立的角度。
「我這算強姦了阿姨的那裡么?」稚嫩的話語道出了淫猥的事實。
我搖了搖頭,哭笑不得:「臭小子,那點東西,不夠你阿姨看的。
」腦海里閃過的,是那晚幾乎泡在精液里的雙腳。
如果此時是清炒時蔬,那晚就是海參鮑翅。
一旁的妻子,笑而不語,默默地將另一隻高跟鞋遞給阿超。
「阿姨……你這是?」面對妻子突如其來的舉動,阿超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另一隻呢?」妻子笑著輕輕摸了摸阿超的臉頰,「不行了么?看來還早得很呢。
」在我和愛人的默契的笑容中,男孩低著頭,藏在了玄關的阻影中。
「老公你要記得關火啊,我們一會兒就回。
」防盜門被打開,樓道里的風灌了進來,妻子那深紅色的長裙被微微吹起,裙角下有微光閃耀,門外,艷陽高照。
這麼好的天,挺適合放風箏的。
你不是輕車熟路么?接受程度高么?那就來點刺激的吧。
「誒?阿超。
」我從廚房出來,指著沙發上的某個東西,「你有東西落下了。
」那是一個粉色的遙控器,它在空氣中連接著的,是妻子絲腿中心深處的位置。
這個位置,有一顆足以支配妻子的「粉色主人」,正被織絲死死禁錮住,無縫貼合著妻子的某個部位。
而那個部位,上面甚至還穿刺著一枚鑽戒,與無名指一樣,是可以直達心臟與靈魂的位置。
「老公,你,這大白天的……」妻子顯然有些慌亂。
但你臉紅什麼? 「恩?我說錯了么?他是有東西忘了帶。
」我撿起跳蛋遙控器,一把丟給手足無措的阿超。
妻子眼中帶著掙扎,急忙拉住阿超拿著遙控器的手,言語帶著些許懇求:「乖……乖,阿超,這個我們就放家裡吧,好不好?」男孩乖巧地眨了眨眼:「阿姨,這是我的東西啊,我為什麼不能帶走呢?」隨後,阿超牽起妻子的手,主動走向了門外。
就像牽著一條狗出去排泄一樣。
被出賣的愛人,怒中帶羞地瞪了我一眼,我則無視了她的目光,因為她鞋跟的點點水光更為誘人。
在妻子被牽出門的最後一刻,我對她說道:「你不用在意太多,老婆,今天我做飯。
」愛人詫異的眼神中,防盜門被重重地關上。
風箏怎麼飛,得看人怎麼放。
我一直以來,土分清楚某件事,這件事對於身為成熟女性的妻子而言,是無論如何體會不到的。
土幾歲男孩的腦子裡,比最污濁的廁所還要骯髒。
土幾歲孩子的情緒,比黑與白更純粹。
只不過大部分時候,他們都是被迫保持著單純的善意。
我的愛人啊,我希望你能體會到,比公共廁所更污濁的情感,比肉體巔峰更深刻地感受。
如果能全身心從他人身上享受性的歡樂,真正不用考慮我的存在,你又會是什麼模樣呢? 也唯有這樣,才能滿足我心中的空虛,那個被越撐越大的洞。
至於你……你啊,你不帶他去不就完了? 又或者說,你把下面那玩意拿出來丟家裡不就好了? 老婆,你說你懷著什麼心思呢? 你能當婊子,我就不能當騙子么? 更何況,我是個追求真相的騙子。
飛得越高的風箏,越看不清風箏線。
我打開手機,點擊著鍵盤:「阿超,偷偷拍下來你怎麼玩阿姨的,記住了,別讓她發現,回來帶你去市中心買玩具,想買多少買多少,你爸爸媽媽那邊我去說。
」信回得很快,帶著迫不及待。
「好啊好啊」。
這種玻璃孩子,有人給他甜頭,他就會把自己賣了,在這件事上,大把大把的人到了成年也不明白。
我打開了電飯煲的開關,走進洗手間,在換氣扇的噪音中點燃了一支煙,吞吐雲霧間,某個畫面不斷地在我腦海里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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