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給人外的禮物(重口、慎入) - 第44章交配迅疾如電的管鞭海蛤蝓(終產者) (1/2)

在這顆資本主義大到巔峰的星球上,99%的世界財富掌握在一隻管鞭海蛤蝓的手中,這隻管鞭海蛤蝓被稱作終產者。
祂擁有整顆星球,這個行星上所有的大陸和海洋都是祂家的客廳和庭院,甚至大氣層都是祂私人的財產。
祂養了一隻寵物,哦,應該說半隻。
因為那隻寵物,正在接受超等教育——在祂的意志下。
自從技術飛躍以來,知識、智力、深刻的思想、甚至完美的心理和性格、藝術審美能力等等,都成了可以買到的商品。這得益於植入體內的超級計算機,能將存儲的知識變為植入者的清晰記憶。
而直接灌輸知識只是一個次要功能,它更是一個智力、思想的放大器,可將植入者的思維提升到一個新的層次。
顯而易見,這些教育商品價格高昂。
祂撫摸乖巧趴在膝頭的半隻寵物,用對寵物的無限包容宣布,接下來我將給你買藝術方面的商品。
和藹又不容置疑的語氣,就像人類對養的寵物狗說,媽媽/爸爸要教你握手了哦,來,把爪子伸出來。
你問為什麼不一次性讓它完成超等教育?難道還有比看著一塊朽木在自己手裡慢慢雕琢成希世珍寶更有成就感的事嗎?
祂在生活中不止一次表現出自己對寵物的恩賜,讓它時刻謹記,如若不是祂,它現在仍混跡於愚蠢低等的窮海蛤蝓中。
不對,祂狎昵地揉捏它生有作為呼吸器官的手指狀的凸物,笑得溫文儒雅,寶貝現在應該是介於窮海蛤蝓和富海蛤蝓之間的第三個物種。
畢竟,它已經接受了一半的超等教育。
這顆星球上的海蛤蝓都知道,只有一小部分有產階層能完成超等教育,與未接受超等教育之間的智力差異、藝術感知能力等許多其他方面——
就像人類與狗之間的差異一樣大。
祂喜愛地親親寵物,撫摸它赤裸的柔軟身軀,宛如擼貓,眼神溫柔慈愛,嘴裡耐心教導。
超級知識階層形成了自己的文化,而剩下的未接受超等教育的海蛤蝓對這種文化完全不可理解,就像狗不理解交響樂一樣。不過別擔心,祂一邊玩弄腳下的它,一邊漫不經心安撫,我給你買的藝術感知能力,祂笑眯了眼,輕聲細語,馬上就能讓寶貝聽懂交響樂啦,開不開心?
一如既往得到滿意的回應,祂繼續給心愛的半隻寵物上歷史課。
在這種情況下,在超級知識階層看來,與普通民眾的交流,就像人類與狗的交流一樣簡陋了。一件事就自然而然地發生了,祂用極致輕柔甚至有些繾綣的聲音娓娓道來,富海蛤蝓和窮海蛤蝓已經不是同一個物種了。
就如同人和狗不是一個物種一樣。
儘管祂是這個星球的主人,但仍受限於雌雄同T的海蛤蝓不能自T受精,繁殖需要伴侶的生理需求。於是,祂便在窮海蛤蝓這個物種中尋找中意的寵物,慢慢培養成心中滿意的適合繁殖的伴侶。
畢竟,世界上的富海蛤蝓,只有祂一隻呀。
祂耐心教導,雖然我們都屬於裸鰓亞目的多顏色海棲腹足綱軟T動物,沒有貝殼和鰓,但我們終究不是同一個物種呀。
彷彿天經地義的口氣,不,應該說,事實如此。
它被對方眼裡直白的冷酷傷到,卻只是更加溫順地依偎過去,如同寵物撒嬌,卻無端看出蒲葦般的脆弱無依。
這也是祂一直不上它的原因。你能想象人類去C一條狗嗎?祂雖然富有,卻接受了超等教育,絕沒有這種怪癖,也不允許自己有這種低劣的慾望。
只有……
等你接受完超等教育,就會變成和我一樣的物種了。祂輕柔道,到時候,你就能理解我的思維了。
我精雕細琢的命中注定的唯一伴侶呵。
……
他一直知道祂很漂亮,是的,漂亮,不僅僅是好看那麼簡單。
“蛤蝓”這個詞很難傳大出祂的超凡美麗。祂身長不足2厘米,看起來像是陸上的蛞蝓中了魔法,墜人了大海中:精緻、透明的身體呈淡藍色,從頭部開始往下,是迷人的橙黃色條紋;再往下,則是漂亮的柔軟毛狀突起,彷彿穿著一件狐尾大衣。
已經接受完超等教育的他依舊無法用更高級的藝術形式來傳大祂的美,或許祂給他漏買了深刻的思想亦或其他的鑒賞能力,讓他在蛻變為與祂同等的物種時,仍殘留作為“狗”的思維。
他一直知道,在自己沒有遵循祂循序漸進的計劃完成超等教育前,祂始終秉持所謂的騎士精神,對於風度、禮節和外表舉止有近乎偏執的講究,嘴裡說著公平競爭的騎士品質,始終對他保持最後的底線。
但祂忘了,亦或不屑於掩飾骨子裡的高高在上。
畢竟星球上只有祂一隻富海蛤蝓。
當他終於有資格和祂交配時,他知道祂一定忘了,他已經不是曾經次於祂的窮海蛤蝓這種在祂眼裡的低等物種了。理所應當的,一直孤獨享受星球的壯美的祂,早就遺忘了兩隻管鞭海蛤蝓相遇的本能。
儘管許多雌雄同T的動物都是柏拉圖式的同類相食者,但有時候仍然能夠想象,當兩個雌雄同T的動物相遇的時候,一隻想行周公之禮,另一隻卻在盤算著把對方吃掉的有趣景象,因為雙方都不希望自己被對方吃掉。
他一貫是聽話的——在完成超等教育之前,但在交配的時候,他可就不那麼溫文爾雅了,應該說,他們管鞭海蛤蝓這個物種交配時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溫柔,而是如同騎士之間的決鬥,雙方擦肩而過,不作停留,用長矛奮力向對方刺去。
也許他一直以來的溫順麻痹了祂,曾經的寵物突然暴起打了祂一個措手不及。雌雄同T的管鞭海蛤蝓,會在交配時用劍狀的陰精你來我往地刺擊,這種“危險”的擊劍運動,以誰先挨上一下,誰就會被注入精子並成為母親而結束。
而剛成為富海蛤蝓的他,要的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這種史詩般的擊劍運動可以持續長大一個小時,不過可能是他超出計劃外的舉動讓祂沒有防備,或許因為這個反擊的場景他演練了無數遍,精準地一擊得手,這場交配,很快落下了帷幕。
當一個刺和存款精液射入另只雌雄同T的管鞭海蛤蝓體內時,“失敗者”會瞬間變身為一位良心母親。
他能摸到潮濕的軟潤,很正常,生活在大海的海蛤蝓,哪裡不是軟綿綿濕潤潤的呢,現在劍狀的陰精刺入潮軟,雌雄同T的祂瞬間變為容納他的雌X。
他學著祂之前的態度,不緊不慢地狎玩著祂。很奇怪,之前設想的情景已經實現了,可他沒有想象中的興奮,只是異乎尋常的平靜,平靜到甚至覺得將祂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恥辱一一奉還都嫌乏味。
這種感覺,應該叫靈肉分離。
他飄在不遠處的魂靈漠然望著交媾的雙方,肉體卻依照本能射精,平淡地講出這些年深埋心底的隱秘,就連陰陽怪氣的質問都顯有氣無力。
他盯著被幹得濕軟的祂,冷靜道,你是個虛偽的海蛤蝓,可能你沒發現。
表面上說著騎士應該愛護和尊重雌X那一套,心底其實對我很不屑吧。
我沒有。祂的辯駁虛張聲勢。
他用力撞了一下,只是想讓祂回神。
不用狡辯,看著祂嗚咽,他漠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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