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洛隱隱約約知道自己身體有殘缺,但失去記憶的她不明白自己腺T不完整,當被靠近脆弱的腺T時出於保護意識會劇烈抵抗,一個無法進行標記的omega不就相當於殘廢嗎?
醫生K以為庫洛被自己怪異的機械須腳嚇到了,對這樣奇怪的東西插入體內十分抗拒,皺眉動了幾下便將她翻過身從後面入。
因為職業關係醫生K的機械敏感度極高,這樣能在第一時間搶救病人,也能立即察覺精密儀器的細微變化,這是他聲名遠揚的原因之一——總比那些只有簡陋儀器的同行好,當然也多虧幾代遺留的資產,不至於安裝一次就窮困潦倒。
現在他發現了另一個用處,契合處成倍快感通過敏感度超標的觸肢傳進神經深處,每一次拉扯進出都是洶湧湍急的滅頂快感,爽得脊椎發麻,誘惑他愈發往裡鑽。
庫洛的白髮和懸空的身體隨著撞擊搖晃,被她的催情劑誘發情潮的醫生伸出其他觸肢探入口中,嗚咽含混涎水淌下冷白的x,在乳尖反射淫靡的晶亮,腰肢被迫起伏,后T撞擊出一波波y浪,咕嘰水聲不斷,下身因快感不停綳直戰慄。
食髓知味的K之後又檢查了好幾次庫洛的身體,直到要出遠門赴診才花巨資叫“朋友”來保護她一段時間,鎧就是這麼與垃圾場里格格不入的純白重逢的。
果然,在醫生K離開的這段不長也不短的時間,好幾波仇家上門,鎧抱胸靠牆,遠離精密儀器的S擊範圍。看來這個手術台改裝后功能多樣,既能救命,又能化身死神的鐮刀。
鎧懶洋洋觀賞這群不入流的獵殺者上跳下躥,被迫隨著S線扭出浮誇的動作,即興跳了場時下流行的串燒機械舞,嘖,別說屁股扭得還挺帶勁。
噗呲——
眼角餘光一直注意著庫洛的鎧聞聲挑眉,轉頭望向受驚過度的純白,不知險惡的天真臉蛋露出劫後餘生的笑。真是朵溫室里的嬌花,都沒見血呢都能嚇成這樣,撒冷底下的雌X哪個不是兇悍暴烈,若非他變異的體格遠超雌X還不一定活到今天。
至於伸出的細軟觸肢,確定不是剛出生的幼蛛?
鎧毫不客氣揉捏庫洛細白的觸肢,上面掛著驚嚇過度噴射的毒液,視線落在對方赤裸腳背上的一灘稀薄液體,嗯,毫無殺傷力。
K養著這個小傢伙是為了什麼?戰鬥力不高,吃又不能吃,總不能是出於人道主義關懷吧?
想到這他都為自己能想出如此荒誕的念頭感到可笑,眼見獵殺者被整得服服帖帖,鎧扛起腿軟的庫洛走上樓,腦子裡好像忘記了什麼東西,轉頭一想,既然忘了應該不重要。
個P!
第二天大早鎧肉肉頭,目瞪口呆望著自己手裡綿軟滑嫩的N肉,紅彤彤的指印泛紫,他娘格老子的,昨晚發生了什麼?
顫巍巍探鼻息,還活著,鎧眉頭打成死結,看著庫洛進氣少出氣多的模樣也離嗝P不遠了,撓撓J窩頭,庫洛渾身青紫簡直沒眼看,鎧難得良心發現,原來自己不僅是個禽獸,還禽獸不如。
望著外頭酷烈的太陽,鎧終於想起K交代的事——千萬別讓庫洛有噴毒液的機會。當時他還嗤之以鼻,現在算是明白了,他娘的噴的哪是毒液呀,分明是……摁了摁硬邦邦的觸肢,嘖。
也不知道保護費K還給不給發,幸好提前收了一半定金,不過,鎧捏捏手心滑嫩非常的奶子,好像也不賴?大不了多p幾次賺回來。
庫洛因為腺T殘缺沒有發情期,但是K研究后發現毒液仍有催情劑的作用,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隱瞞了下來,臨走前覺得讓鎧保護應該萬無一失,沒想到唯一的紕漏就是斥巨資請來的鎧。
也不知最後到底是誰賠了夫人又折兵。
回憶一閃而過。事後,鎧的觸肢埋在溫熱的生殖孔里,感受呼吸般的濕黏收縮,拍著懷裡累極快昏睡過去的庫洛的背,自嘲道:“看來這批感測器不錯。”
鎧用來操弄庫洛的觸肢早就換成了機械,只不過在遇到庫洛后又定製了一批能接通X快感的義肢。本來鎧塊頭就大,加上沒有換感測器之前只有若隱若現的X快感,無法精確判斷適合的力度與時間,導致庫洛對無休止的瘋狂機械性愛恐懼不已,時常躲著鎧。後來還是在其他雄性蜘蛛的提醒下才發現癥結所在,現在雙方生活終於和諧了,庫洛不再懼怕鎧,鎧也能體驗到無與l比的性高潮,甚至在夢中懊悔自己擁有的不是真正的須腳。
當然,這也避免了很多雄性赤背蜘蛛像以前一樣主動送入雌X嘴裡的悲劇。
眾所周知,蜘蛛的交配是將須腳插人雌蜘蛛多毛的黑色下腹部的兩個生殖孔中,即使雄性的腹尖已經在雌蜘蛛的嘴裡,仍然能夠接觸到她的生殖孔。事實證明,在雌蜘蛛嘎嘣嘎嘣吃掉雄性時的交配時間會持續得更長,從而有機會將更多的精子送人雌蜘蛛的體內,使更多的卵子受精。以前雄性的任務就是使自己更可口,而對於失去了繁衍須腳的機械蜘蛛來說,這些都失去了意義。
反正對於鎧來說為了使更多的卵子受精而獻出生命沒有絲毫意義,因為他的機械須腳早就失去了生產精子的功能。
回味著庫洛被自己c哭時埋怨的話,意識到自己是五隻雄性中觸肢最大的,不免洋洋得意。又想到無意中瞥見可以任意變化機械形態把庫洛弄得哭叫連連的K,鎧懷著小小的報復心理將碩大的須腳在庫洛體內抽插出水聲,心下冷哼,那個虛偽的醫生,只會在自己身上下血本。要不是自己T型巨大必須配合適的義肢避免在以後的爭鬥中喪命,恐怕恨不得把他換成超級無敵小的銀針款。
小心眼,鎧眯眼按著不自覺躲避的庫洛,邊這樣想邊探入深處,好在他的雖質樸但T積大。一點兒也不肯承認自己酸醫生花樣多的鎧恨恨弄醒趴在他胸肌上歇息的嬌小雌X,而庫洛聽到鎧的話一陣心疼,強忍著體內的酸軟和被強制撐大的撕裂感,捧著鎧的臉親,睜著濕漉漉的眼發誓:“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們受傷的。”
充滿愛意的話軟綿綿說出口,換來激烈的拋頂和揉捏,水多得塗抹健碩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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