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給人外的禮物(重口、慎入) - 第29章喜歡 blρòρò.còM

螳螂夫人大而明亮的複眼浮現一點點懷念的遠光,她可太想念實驗室里能吃飽的日子了,吃飽后還能享受高質量的性愛。
那是在1984年,兩名科學家裡斯克和戴維斯在實驗室里觀察螳螂交尾時做了一些改進:他們事先把螳螂餵飽吃足,把燈光調暗,而且讓螳螂自得其樂;人不在一邊觀看,而改用攝像機紀錄。結果出乎意料:在三十場交配中,沒有一場出現了吃夫。相反地,他們首次紀錄了螳螂複雜的求偶儀式。
那是自然,螳螂夫人想,吃飽喝足了誰還會把丈夫當美味?只要別再像以往一樣讓她們經常處於飢餓狀態,雌螳螂也不會飢不擇食。她盈盈一笑,對吧,幸運的小夥子。
幸運的小夥子得體一笑,補充道,而且討厭的人類不見了。得到生命保障的雄螳螂從容大方,重獲“隱私”的螳螂終於有機會舉行能消除雌螳螂惡意的求偶儀式,也是雄螳螂能成功地交配所必須的求偶儀式。所以,美麗的女士,請問我能有幸與您共舞嗎?
螳螂夫人打量眼前舉起前臂的幸運小夥子,腦海突然浮現,在古希臘,人們將螳螂視為先知,因螳螂前臂舉起的樣子像祈禱的少女,所以又稱禱告蟲。她惡劣一笑,驕矜地和面前“祈禱的少女”翩翩起舞。yàógúóshú.©óⅯ()
他們跳了10分鐘,長的能大兩個小時,酣暢淋漓。結束交媾后,沒有餓著肚子的雌螳螂並不想吃配偶,螳螂夫人聽著愚蠢的人類咋咋呼呼,彷彿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驚奇發現。大驚小怪,她興緻缺缺地想。
如今回憶起來,那是她為數不多能吃飽喝足的美好生活。螳螂夫人嘆口氣,在野外她曾經經歷過已被餓了5到11天的高度飢餓狀態,一見雄螳螂就撲上去抓來吃,根本無心交媾。而她現在正處於餓了3到5天的中度飢餓,她當然會進行交媾,但在交媾過程中或在交媾之後,也會試圖吃掉配偶。
螳螂夫人的口器發出像毒蛇噴吐氣息時發出的聲響,愉悅地想,吃掉雄螳螂,對螳螂後代也的確有益。
1988年的一項研究表明,那些吃掉了配偶的雌螳螂,其後代數目比沒有吃掉配偶的要多20%。
歐洲螳螂發生的吃夫現象可能比其他螳螂遠為普遍,是他們給螳螂帶來惡名。但是,雄螳螂很顯然不是心甘情願地被吃的。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飢餓的螳螂夫人興奮地想,總要被吃的。
她還沒試過咬掉雄螳螂的腦袋進行交媾呢。螳螂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生有鉤狀刺的脛節,矜貴的夫人難得現出單純的羞澀。
餓肚子的螳螂夫人可沒心思跳求偶舞,倒霉的小夥子靠近或者離開她時最容易遭到襲擊,但是當他們騎在她背上的時候——這是腦袋透擅無損的雄螳螂的交配方式——她對他們就奈何不得,只能聽其擺布。
不過,螳螂夫人有些興奮地想,自己並不一定非得和身體透擅無損的雄螳螂發生性關係。如果在他們靠近時就將他們的腦袋給砍下來,由於他們的身體會不停抽搐,所以他們的性器仍然可以和自己的性器結合在一起。
斷頭的雄螳螂能完成交配,這是已被實驗證實的,因為控制交配的神經不在頭部,而在腹部,而且,由於某些神經抑制中樞位於頭部,頭被吃掉反而還有助於增強雄性的X能力呢。雄螳螂不死,真是天理難容了。
但很顯然,他們並不想腦袋搬家。如果把螳螂夫人換成倒霉小伙,她也會不寒而慄的。
但很顯然,螳螂夫人和倒霉小伙的地位並沒有置換。
倒霉小伙謹記不能在前戲階段就被對方吃掉的箴言,所以算是幸運地躍到螳螂夫人背後。在他還擁有自己腦袋的時候,他的大腦將信息傳大給自己的私處,指示他如何行動,他的X衝動因此受到控制,直到身體姿勢到位。
姿勢到位了,螳螂夫人卻不滿極了,每一個癢處都沒被照顧到,惡聲惡氣辱罵。
騷貨!沒吃飯嗎?用點力!
哦如果不是它在磨,我還以為你在給我撓痒痒呢,我完全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骯髒的性器,連交媾都做不好!廢物!
可惜無論怎樣盪夫羞辱,對方依舊水磨豆腐磨磨唧唧,毫無直擊靈魂的快感,螳螂夫人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雄性螳螂可真是乏味至極。她忍受著背上克制的交媾,乏味極了,忍不住分神想,砍掉他們的腦袋的確惹人遐思。
想想被砍掉腦袋的J到幢埔竄的那股瘋狂勁吧,被砍掉腦袋的雄螳螂做起愛來也一定夠瘋狂的。螳螂夫人口器蠢蠢欲動,為什麼他們在身體完整的時候就不能那麼賣力表現呢?發綠的複眼牢牢嵌在三角形的腦袋裡,鼓出發藍的幽光,嗯,如果在做愛的時候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就不可能擁有狂野的性愛。
姿勢到位的倒霉小伙一板一眼做愛,每一分力道,每一寸角度彷彿設定好程序的機械進行冰冷無趣的鑿弄,螳螂夫人憋著一腔濁氣,忍無可忍之下,一口咬掉他的腦袋。
哦!天吶,上帝,如果我知道咬下他腦袋會那麼爽的話,我早就這麼做了。
體內的性器不再慢慢騰騰,一口氣悶在穴口的憋屈散了,無頭的雄螳螂性感極了!掉落的腦袋彷彿封印已久的鎖鏈,甫一解開,就釋放出壓抑已久的野X。
我想吹個口哨,體內被撞得狂風駭浪,只能爽的浪叫不已。
失去腦袋的倒霉小伙,在被弄掉腦袋的那一刻,壓制X行為的信息傳輸被迫中斷,身體興奮得抖動不已,而且少了一份羞澀,多了一份急不可耐,——那種感覺妙極了。螳螂夫人親昵地抱住變得極其狂野的雄螳螂,一邊優雅風流地啃食,一邊情切地呻吟問,你也注意到這一點了嗎?
“掉腦袋,享受性愛”在雄性昆蟲中是一種普遍存在的現象。甚至在人類身上,也有類似的情形發生:在掐住男人的脖子時,他很可能會有反應,這不是因為死亡給他帶來快感,而是因為大腦發出的“別y,孩子”的指令中斷了。
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這僅僅是醫學上的奇妙發現,大部分的男人在卧室里是不必面對“螳螂夫人”的。
隨著狂野的律動,螳螂夫人越發情切,風流優雅的三角臉煥發亮綠的光澤,吞下鉤刺刮拉下來的肉,親昵又曖昧地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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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裡斯克和戴維斯的實驗對象是大刀螳螂,不是歐洲螳螂,為了劇情連貫張冠李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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