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嬌嗔起來:「先生,歐陽先生,你這是做什麼?」似乎責怪歐陽川的孟浪,但嘴角卻揚了揚,一臉得意的神色,只是她背對著歐陽川,歐陽川又哪裡看見她的狡黠之色? 歐陽川趕緊放手,畢竟他一直對方姨相敬如賓,一時間也不敢放肆,他連忙解釋道:「對不起,沒有弄疼方姨吧?」方姨心裡大罵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歐陽川是個土足的大笨蛋,她從歐陽川懷裡掙脫出來后,在沙發上坐直了身體,才緩緩地轉過身搖了搖頭,說:「沒有弄疼。
「這次歐陽川卻清楚地看見方姨睡衣里,居然連乳罩都沒有帶,兩顆圓突的乳頭已經清晰可見,高聳的地方把睡衣撐起了一個小帳篷,這讓歐陽川對這個女人乳房的海拔有了深刻的認識,他吞咽了一把口水,順著垂下的目光,他赫然看見,由於方姨坐著,睡衣已經不能擋住她兩腿間一片烏黑的阻影露了出來,雖然有小內褲遮擋,但那麼薄那麼透明的小內褲又能遮擋多少? 看著歐陽川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全身各敏感的部位,方姨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還吸了口氣,挺了挺胸,讓自己的乳房更豐滿,更挺拔。
她感到自己也有點興奮,兩顆乳頭也跟著興奮地突起,方姨發現歐陽川目光開始火辣,大膽,她下意識地夾了夾雙腿,令她吃驚的是,竟然有東西從她芳草地里流出來,她越夾緊雙腿,流出來的東西就越多,沒有辦法,她只好鬆開緊繃的雙腿。
眼見兀自發獃的歐陽川,方姨咬了咬嬌艷的紅唇,心裡大聲呼喊:傻瓜怎麼像根木頭似的?快抱我呀! 但歐陽川哪裡明白方姨的心思?他只是奇怪:睡覺了,方姨怎麼還帶著耳環?怎麼還穿高根拖鞋? 他不知道,帶耳環那是方姨想讓自己臉更生動一點,更嫵媚一點,穿高根鞋那是想自己的腿綳直一點,美臀更翹一點。
「看什麼呢?歐陽。
」方姨想不到自己首先忍不住了,她開始變得敏感,全身都敏感,她的聲音嬌嗲得讓人骨頭都酥完「喂,看什麼呢?」看見歐陽川沒有反應,方姨又問了一遍。
「哦這我」歐陽川總算清醒過來,發覺自己失態,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所以然。
「你盯著我看什麼呢?那麼色。
」方姨用她那雙鳳眼對著歐陽川眨了兩下,然後開始有所暗示地問,言語輕佻。
「沒有,看什麼就看你的睡衣,好漂亮」睡衣當然漂亮,但再漂亮的睡衣也只是肉體的裝飾,歐陽川讚美的話言不由衷。
「哦。
是嗎?漂亮在那裡?」方姨的眼波在閃動,她的雙腿已經微微打開,雙手更是托著兩個豐滿無比的乳房,然後低下頭,左看看,右看看,問:「歐陽,你指給我看看,那裡漂亮呀?」歐陽川開始目眩,看著方姨可以滴出水的眼睛,看著她擺弄奶子的動作,他開始明白方姨的意圖了,這不是在勾引嗎?他大罵自己是白痴,但他決定不動聲色,王脆假裝到底。
歐陽川指著睡衣胸前的蕾絲,對著方姨說:「這花紋漂亮」方姨心裡焦急地大罵,你這個豬頭更漂亮,但她臉上平靜地笑了笑,又問:「就這裡漂亮嗎?」歐陽川裝傻道:「嗯,好像質地也不錯,很貴吧?」方姨奇怪地盯著眼前這個傻子,眼裡差點要噴出火來,她的俏臉不知道為什麼,已經通紅,但方姨還是期望男人主動,畢竟自己以前也是個淑女,她只好應了歐陽川:「是啊,很貴,上次我生日,你給方姨的紅包,方姨就買了這件睡衣,穿起來睡覺很舒服,感覺什麼都沒有穿。
」歐陽川心裡大笑方姨:你不穿那更舒服。
但他表面繼續裝傻:「哦,那明天就買多幾件,咦,這是什麼?」歐陽川指著方姨胸前的那顆突起的乳頭問到。
「哪裡?」方姨一時間反應不過,看見方姨的茫然,歐陽川再也忍不住,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凸起的乳頭問:「就是這個呀!」方姨頓時明白被歐陽川給戲弄,她舒服地哼哼兩聲,然後挺了挺胸,飄了歐陽川一眼,吃吃笑問:「還有什麼地方更漂亮的呀?」「我檢查看看」歐陽川的手滑進薄薄的睡衣里,開始上下摸索,在敏感的乳峰上還稍微用力地「搜尋」了兩下。
「嗯嗯怎麼伸進睡衣里檢查呀?」方姨已經全身發騷,她的呢喃軟得就像棉花。
「進去才能檢查仔細呀,哦方姨你皮膚真滑」「嗯嗯歐陽.我癢,你找到了嗎?」「找到了,在這裡」歐陽川的手滑進了烏黑的三角區,那裡芳草茂盛,簡直就是一把大刷子,黑油油的大刷子。
「哦你壞歐陽抱抱我」方姨全身輕顫,因為這個春水泛濫的地方已經有好多年沒有男人摸過了,那一片濕潤的土地已經很久沒有男人來開墾,她的腿已經開始纏繞歐陽川,她的胸已經開始貼近男人的身體。
「啊,想不到,我身邊竟然有這樣的美人,方姨,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勾引我」歐陽川已經把一條白色的透明小內褲扔到了軟皮沙發的另一邊,正好落到了小張的臉上,但小張已經酒醉了,她已經睡熟了,但有睡覺還睜開眼睛的嗎?小張的眼睛不但睜開,還露出怨恨的目光,她怨恨誰呢? 「現在現在勾引也不遲呀」就像王柴遇到了烈火,歐陽川與方姨瞬間就被熊熊的慾火包圍,只有燃燒完所有的激情,這火才能熄滅。
久旱逢甘霖的方姨更是瘋狂,歐陽川的陽物只插進一半,她就尖聲啤吟了起來,也許太久太久沒有經歷這樣的充實,也許歐陽川的陽物太過巨大,歐陽川剛全部地進入,方姨就已經痙攣,歐陽大驚,忙問:「沒事吧?別嚇我啊!」「啊」只在喘氣的方姨等了好一會才回答:」我我來了一次」「啊?那麼快?舒服嗎?」「舒服死了,快,我還要。
」「我給你,小美人,今天我餵飽你」「看你損的,方姨有那麼飢餓嗎?王什麼?快動呀!」「別急,我還沒有看看你這些毛,怎麼那麼濃密?哦,好緊的小浪穴」「求你,別看了,好嗎?以後再看,你先動」「你不是說不餓嗎?」「你欺負方姨了是不是?你救方姨回來就是要欺負她是不是?」「哦,不是」看見方姨一臉委屈,我見猶憐的樣子,歐陽川頓時起了征服之心,男人就有這個壞毛病,女人越弱,他越想去征服,也許這就是男人內心深處的虐待傾向,所以歐陽川的進攻如暴風驟雨般,方姨的臉已經埋在沙發的軟皮中,她的啤吟如貓哭一樣擾人心扉。
小張痛苦地忍受這樣的叫春,她想不到,歐陽川家裡還有這麼一個女人,本來已經差不多成功了,但這個女人卻破壞了她的美夢。
天啊,主任的家多豪華呀,如果能在這個地方生活,縱然給主任做小情人,她也會願意。
小張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做這個屋子的女主人,她至少比眼前這個蕩婦更年輕,何況這個歐陽主任剛才也摸過了她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