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在飛馳,自從歐陽川掛斷了電話后,他的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好像什麼目的越來越接近,見道路車少人稀,他抽空轉過身,看一看副座上林可兒那雙緊繃著絲襪的大腿,絲襪是黑色的,那是歐陽川最喜歡的內衣顏色,他收藏女人內衣的抽屜里,唯一缺少的就是黑色的內衣。
幸福來得太突然,意外也很容易伴隨,只顧著冥想的歐陽川絲毫沒有注意,道路的前方有一個小凹坑,等他發現,已經來不及,車輪碾過,再穩的寶馬也起了顛簸,熟睡的林可兒絲毫沒有注意,身體隨著慣性猛烈搖晃,頓時醒來,看見窗外樹物倒飛,一時間目眩噁心,酒精上頭,急呼:「停車,快停車,我要吐.」歐陽川聽罷,大驚,他可不想女人吐出的污稷流滿這輛高檔的寶馬車,逐一剎車,車剛停穩,林可兒就推開車門,蹲在一街道的角落,大聲嘔吐起來,那情形,哪裡還有半點高貴的女人形象? 歐陽川連忙下車,站在林可兒身邊,輕錘玉背,紙巾侍侯,盡獻殷勤之舉,果然有成熟男人的風範。
一頓傾泄完畢,林可兒才搖晃地站直了身子,歐陽川趕緊上前攙扶,只是抱住林可兒玉背的手繞得太前,幾乎扶住了她胸前的高聳的地方。
「這這是哪呀?」吐完后逐漸有些清醒的林可兒問。
「哦,我先送小張回家,然後再送你回家,這是往小張家走的方向,就快到了,你先上車」歐陽川一臉笑眯眯的,親切極了。
「嗯,也也好快點吧我我頭好痛」雖然有些清醒,但林可兒的舌頭依然很大。
「好,好,我們走」歐陽川穿過林可兒腋下的手緊了緊,攙扶著林可兒走向寶馬的後座,他的手似乎已經真實地接觸到了林可兒身體上一個重要部位。
「嗯,歐歐陽主任,這不是東華路嗎?」扶著車門的林可兒搖頭晃腦地打量眼前的街道,這街道她太熟悉不過了,縱然是醉眼朦朧,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條路,因為她曾經和一個心愛的男人在這條路上漫步了無數次,這裡的一草一木,一樓一道,她都清清楚楚,這裡,離廖輝的宿舍只有幾土米遠。
歐陽川一時間沒有明白林可兒的意思,他只有點頭:「哦,是,這裡就是東華路,上車吧」「不,歐陽主任,你先送小張回去吧,我要去看,看一個很重要的人」往事歷歷在目,熟悉的人似乎在不遠的地方等著她,林可兒突然很清醒,她有很多委屈要找人傾訴,她有很多話要找人細說,那個人當然是她最值得信賴的人,那個人就在不遠。
林可兒踉蹌地衝過街道,向不遠處奔跑而去,她身後是歐陽川的大呼小叫。
『噠。
噠。
噠』頻密的高跟鞋在敲擊著地面,一條曼妙的身影穿梭行人之間,行人側目,但林可兒毫不在乎,她興奮得臉上泛紅,她嘴裡喃喃自語:「到了,到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衝進了公安局集體宿舍大樓,她身後一個看大門的老頭喊:「喂,姑娘,你找誰?」留給老頭的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我找廖輝」可惜,林可兒沒有聽到老頭的嘟噥:「怎麼又是找廖輝這小子的?這小子那麼多女孩找,這不好,影響公安形象嘛改天要教育教育他」站在大樓的906房間門口,林可兒心裡砰砰直跳,不是因為跑了那麼遠才急促地跳,而是要見到自己一直深愛著的男人才激動地跳,雖然和廖輝分手了,但彼此住處的鑰匙都沒有歸還,她拿出了一把一直放在手袋裡的鑰匙,那是眼前這間906房間的鑰匙。
林可兒輕輕地把鑰匙插進鎖眼,擰開了門,嘻嘻,她心裡在笑,門不但沒有反鎖,房子里還傳來音樂聲,嗯,他肯定在家,這麼多年了,廖輝一回到家就愛放音樂,這個習慣一直沒有改變,據說,這是他放鬆自己的好方法。
可是,嗯?奇怪好像不只音樂聲呀!林可兒輕輕地向睡房走去,她的臉色越來越凝重,越來越難看,睡房的門只是虛掩著,從睡房裡面傳出來的不只是音樂聲,還有令人熱血沸騰的喘息聲,啤吟聲,間中還有吃吃的盪笑聲。
一個可以膩出油的女聲傳了出來:「我的廖隊長,你好厲害哦」一個男人的聲音,一個林可兒很熟悉的聲音接著話:「是嗎?你現在才知道我厲害?」「不是呀,我一看見你就知道你厲害,你鼻子嘻嘻很大你那裡就一定大啊啊嗯真的好粗耶」「小蕩婦,當時抓你的時候,燈光那麼暗,你能看清我鼻子?我不信」「嘻嘻那次我經過你身邊時碰了你下面嘻嘻好硬哦」「你還說,叫你穿衣服,你就是故意磨磨蹭蹭的,奶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不知道你這個小壞蛋想勾引我呀?」「哼,既然知道你當時為什麼急著趕回家?好沒良心。
」「別生氣嘛,當時我那女朋友催我回去,你看,我不是半路的時候偷偷地放了你嗎?那麼多嫖客和小姐就你可以跑了,你還不滿意呀?」「哼,當然不滿意啦,兩年了我們都是偷偷摸摸的,我要你補償」「小乖乖怎麼補償呀?今天晚上王你五次好不好?」「嗯,那才差不多,哎喲,你壞死了,偷偷頂人家,都頂到人家儘儘頭了哦輕點.嗯嗯」啪啪啪交織著啤吟的啪啪聲響徹整個屋子,那聲音足以讓任何人臉紅,但林可兒沒有臉紅,她的臉色鐵青,她剛才就已經聽到了,這個讓她深愛的男人其實兩年前就跟這個女人,不,應該是個婊子開始偷情,他兩年前就已經背叛了自己,哦,天啊!林可兒慌落而逃,走路的聲音也不小,但睡房裡面的兩條肉蟲居然什麼都沒有聽見,當然了,都在忘我地挺動,又怎麼會聽見呢? 只是,林可兒走得急,那把插在門口的鑰匙她都沒有拔,也許林可兒根本就不想要這把鑰匙了。
睡房裡,那激烈的啪啪聲逐漸平息。
一個妙不可言的女人被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狠狠地壓住,可是,那個女人一點不痛苦,反而是很舒服,很滿足的樣子。
男人問:「很爽吧?」女人吃吃地回答:「嗯」男人接著說:「那你以後要經常回來,香港離這裡也不是很遠嘛」女人嬌笑:「怎麼?想我啦?親愛的,等這批貨出手了,我就不走了,我天天熬湯給你喝好不好?」男人好像不滿:「就喝湯?」女人吃吃地笑道:「那你還想怎麼樣?」男人溫柔地回答:「我要天天王你,王到你求饒。
」女人也溫柔地說:「我想你天天王我,操我.」「嗯,哈哈,哦,嗯,救命痒痒死了!」房間是一陣翻滾,戲逗的聲音,隨著慢慢地平息。
男人突然冷竣地對女人說:「告訴庄先生,那批貨月底運到香港,這是最後一批了,也是最後一次,掉腦袋的事情別做太多了。
」「月底?那麼快?親愛的,我愛死你了,你真棒,我還以為要到下個月呢,哦,親愛的,親一個」「好啦,好啦,你先回賓館去吧,那老頭等著你吶,我也累了」「知道了,我就走。
」女人穿好了衣服時,男人已經發出了酣聲,女人憐愛地親了一下男人英俊的臉龐,悄悄地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等她要關上門時,她發現門上插著一把鑰匙,女人有些奇怪,但轉念一想,她又露出了迷人的笑容:是了,一定是剛才一起進來時,這個男人太急色了,以至於鑰匙都忘記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