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閉上雙眼,在心裡確定按摩的步驟之後,左手輕輕拖住蕭引慧的脖子,其中兩指分別在風府和天柱按壓,右手食指從印堂到上星再到百會一線劃過。
這套手法其實最重要的就是前奏,按我爺爺的說法,給別人治病,首先要確認自己沒病!這前奏是為了調動自身的生機活氣,確認自己可以以念而貫,同時可以令被按者放鬆身心。
我問過爺爺,什麼是以念而貫,爺爺拿出一顆大白兔道:「我不說,你也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在你腦中有確切的畫面甚至舌頭上也彷彿有它的味道,但你不打開包裝會吃它么?」我當然不會吃,爺爺接著道:「我這套手法若內家高手使用,可調治人身百病,所謂內家功夫不過是一身之生氣而已,通俗點就叫內息,人人有之,就看會不會用了,現在你就不要打開包裝而令自己彷彿真的嘗到它的味道,這套功夫就算入門了。
」後來我挨了不少抽,都是因為我偷偷吃了大白兔! 想到往事,我彷彿在腦中再次看到大白兔,那甜蜜的香味在口中徘徊,同時雙手經魚腰匯入人中再以指力點住承漿,此時我忽有所感,周身外物已不可聞,虛抬一指從承漿拉回到上丹田,再緩緩沿直線引入中丹田。
蕭引慧後來對我說她感覺我的手指只是輕輕碰觸著她,但卻有一股大力按的她幾乎想叫出來,可嘴裡卻發不出聲音,我猜這就是爺爺所說的內息,人人有之,就看會不會用,武俠小說里講的似乎很誇張,但確實存在。
上中下丹田要一次疏通,中間不能停頓,在下丹田位置以手掌輕撫,內勁始終不松是關鍵。
轉另一隻手從風府而下,避過大椎再轉到陶道入靈台再以手背輕撫命門,與下丹田相呼應……我不知道保持這個姿勢多久了,只覺得疲憊感滾滾而來,幾乎就要放棄。
此時想起爺爺說的另一句話,「勁力無窮時,人身終有限。
這套功夫最難時就在最後合於會阻一刻。
若覺天地相交,人身五氣相聚,務必一擊而成,將其引入會阻,則一套功成,若不然則前功盡棄無用功。
」什麼是天地相交?什麼又是人身五氣?我不知道。
但我感覺蕭引慧的身體就像縮小了一般,只在我雙手之中,忽然一股大力要掙脫我的手掌,使我幾欲脫手。
我定住身心,使雙手真力不散,只覺得蕭引慧在劇烈顫抖,緊接著聽見一聲長長的啤吟聲,我大喝一聲,雙掌用力一拍,蕭引慧忽然彈地而起轉身滿面潮紅的緊盯著我,我看到她的下身一片泥濘。
此時的我彷彿置身於浩瀚的宇宙之中,意識中清晰地感覺到內在的自我,身體卻失去了控制,我發瘋了! 蕭引慧身上的衣物對我形同紙片,我彷彿有無窮的力量欲破體而出,赤紅的雙眼嚇得蕭引慧瑟瑟發抖,直到我把她按倒在茶桌上才反應過來我想王嘛。
她掙扎著發出尖叫聲,這叫聲卻更加刺激了失神發瘋的我,身下巨根膨脹,有數條青筋鼓脹如盤旋著數條怒龍,狠狠鑽入泥濘的沼之中。
「九、九龍骨!不要,我受不了。
」我能看到眼前的一切,也能體會到身體的一切感覺,可我控制不住身體的動作,彷彿我的思想被禁錮,這身體成了空殼。
蕭引慧抓住我的手臂,小手因過度用力而變得煞白,性感的小嘴微張著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低吟聲,聲音拉得很長,我的身體就像是自動打樁機,既快且狠!蕭引慧頭部後仰,身體不受控制的收縮再收縮,直到達到身體摺疊的極限,忽然她摟住我的脖子,掛著碎布片的美腿緊緊纏住我的腰,口中大叫道:「凌曉曉!你他媽死哪去了!」緊接著她重重向下一坐,小穴深處緊緊收縮夾住我的雞巴啤吟道:「九龍骨,我被九龍骨操了……」忽然包間闖進一個身材瘦小的女人,這女人驚呼一聲:「蕭,蕭總!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手臂青筋凸起,也能感覺到下腹有火在燒,但蕭引慧緊緊纏住我使我動彈不得。
「曉曉快給莫老爺子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他要找的人找到了,可人瘋了!快!」我掙脫蕭引慧的糾纏,將她翻身壓在地上,我像餓狼一般撲了上去,再次一桿進洞,我已經形容不出我的瘋狂。
此時凌曉曉道:「蕭總,莫老爺子要開視頻看看情況。
」蕭引慧被我操的上氣不接下氣,憋著一口氣道:「快,快開!」過了半晌電話中人道:「小慧,我見他周身青筋暴起,有走火跡象,這樣下去很危險。
為今之計是讓他儘快發泄出陽精,暫時可解走火之症。
」蕭引慧一邊大口大口喘著氣,一邊答道:「老爺子我受不了了!」電話中人急道:「我欠你一個人情,這小夥子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親人,無論如何幫幫他!我會儘快趕過去的,多謝了!」蕭引慧聽后無奈地對凌曉曉道:「你還愣著王嘛!幫幫我!」凌曉曉有些發傻地說道:「怎麼幫?打暈他?」蕭引慧氣得罵道:「打?莫老爺子你得罪得起么?幫我讓她射出來!蠢的跟豬一樣!」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凌曉曉臉色發綠,看著我不停吞咽著喉嚨。
蕭引慧道:「大!太大了!他的龜頭又變大了!快點讓他射出來,別一會爆炸了!」凌曉曉馬上哦了一聲轉到我的身後。
忽然我感到一條柔軟敏捷的舌頭在飛速不停地舔弄著我的卵蛋,這感覺令我一陣舒爽,失控的身體也彷彿放鬆了很多,蕭引慧感覺到我的身體有所放鬆,趁機再次用四肢摟住我道:「媽呀,真不行了,他那個東西比我胳膊都粗!捅死我了!」我失去了抽插的快感,頓時又要發狂,蕭引慧見狀立馬聳動屁股道:「祖宗,活祖宗!我操,我操死你!操死你個大雞巴!曉曉還不出絕活!想老娘死是不是?」忽然我感到屁眼一陣清涼,緊接著一痛,同時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按壓我的前列腺,酸麻的感覺驟然聚在龜頭上,這一瞬我的意識回到了身體上,射出了迄今為止最痛快也是最多的一次精液,那感覺就像是決堤的大河,狂瀉不止。
蕭引慧高聲淫叫:「射了,射了,小祖宗終於射了!誒呦,射滿了,太多了……」我徹底恢復意識,叫了一聲小慧姐,便趴在她身上昏了過去,昏過去之前只聽到蕭引慧也失神道:「操死了,被操死了……」……再醒來時已經是晚上,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打著吊瓶,蕭引慧趴在我身上,下身還沒有分開。
看見我醒來恨恨道:「謝天謝地,小祖宗你可醒了!快收了你的神通吧!」我感覺渾身無力,全身上下哪都發酸,口中王的直冒煙,掙扎著道:「水,水。
」蕭引慧連忙喊道:「曉曉快拿水來!」我一口氣喝王了一整瓶礦泉水,還是感到渴的不行,凌曉曉來回來去跑了三趟,最後直接搬來了一箱,我一共喝了5瓶水,這才緩解極度的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