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干小孕婦啊 - 絕不離婚

撐瓣開洞,青筋赤皮的大d激昂衝破層層疊疊的肉褶,有力地插弄起小比。
這一場交歡持續到了晌午。
趁著父母在廚房裡帽頻,時夏緊張望風,在陳嶼離開之後她悄悄收拾了昨晚的幾件套丟進洗衣機,銷毀物理證據。
與陳嶼的聊天挺平淡正常。
時夏原以為他會聊一些內容不良的話題,結果這人在網上正經得不可思議,完全看不出是個線下流氓。
時夏:「你為什麼總提‘吃’時,發這個咒罵的表情?」
陳嶼:「不是流口水嗎?」
時夏:「流口水是這個好色。」
陳嶼:「色眯眯的,看著噁心。」
時夏:「…….和你一樣」
陳嶼:「你認真的?」
陳嶼:「周六早上我過來接你,和阿姨說一聲。」
越聊越不對勁,時夏剛一退出和他的聊天頁面,手機響起熟悉的鈴聲。
來電是趙青堯。
“夏夏,我明早回來。”電話那頭,趙青堯的嗓音清朗依舊。
“我不想回去。”時夏說,“這段時間我在家裡過得很好,我們暫時分居吧。”
“那裡已經不是你的家了,那是你的父母家。我們的家在——”
“怎麼不算?”截斷他的話,時夏氣憤:“我不打算回去,你來了也是白搭。”
嘟地掛斷電話,氣得時夏吃午餐時也沒多少胃口,她莫名反感趙青堯的那句話。
這裡怎麼不是她的家了,她是獨生子女,家裡又沒有其他孩子。就算有其他孩子,這裡也是她的家。
時夏特意問了何女士這個問題,得到母上憐愛的目光和一個滿意的回答。
這裡始終是她的家,註定的,永遠不會改變的。
心滿意足的時夏當晚睡了個好覺。
哪知第二天醒來,風塵僕僕的趙青堯一進家門,何女士對她的態度驟變。
“走了走了,該走了。”
衝進卧室收拾了女兒的行李,何女士沒麻煩老時,親手拎到門口:
“在這裡白吃白喝住了一周,還真指望我們老兩口養啊?趕緊走,早點和青堯回去。”
“阿淑,夏夏不想走。”
在家一向居於附屬地位的老時,不忍心看女兒難過的小臉:
“急著回去做什麼?讓她在家多住幾天吧。”
何女士對著老伴一個眼刀甩過去,氣場拿捏得死死的。
“媽,你昨天還說這裡是我的家。”時夏真傷心了。
胳膊擰不過大腿,連同一大包一小包的行李,時夏慘遭掃地出門。
抬眼看向車內後視鏡,結束出差的趙青堯來接老婆時,特地換上了相親那天的白色運動外套,可惜她似乎沒注意到。
通過後視鏡,他望著坐在副駕後座位置的時夏,看清她瞳孔沒有聚焦,明顯是在走神。
“夏夏。”趙青堯清清嗓子,“坐前面。”
時夏沒有動,她甚至沒有看他一眼,突然,她推開車門跑出去。
這一下來得猝不及防,趙青堯緊跟著追過去,強勢把人抱起來,扔進副駕駛位置。
時夏真的忍受不了,她情緒激動地一拳頭砸在他肩膀,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又連忙收回手。
“對不起,我剛剛在想事。”她不看趙青堯,一昧道:“讓我下車,我要回家。”
“那不是你的家了。”
趙青堯深吸氣,伸手想要摸一摸她的發頂安撫,被她啪地打開。
他僵了片刻,溫聲道:“爸媽已經把你嫁給我了。剛剛你看媽的態度,她真心想要我們好好過日子。”
可是時夏真的忘不了,她也不想這樣,可是記憶是一根刺,開始時已經很疼,隨著時間流逝更是越扎越深。
她顫聲道:“我回去,我要和你離婚,他們會同意我倆離婚的。”
那個詞直刺趙青堯最敏感的神經,他竭力緩和情緒,語氣依舊溫和:
“他們不會同意的,我也向他們認了錯。你還懷著孕,別嚇著寶寶。”
“會同意的,他們一定會同意的。”
時夏使勁點頭,像是在大力肯定確定父母的態度,使勁扣動車門開關:
“是你說謊了,只要他們知道我在玫瑰園因為你保護林小恬險些流產,知道我險些流產住院的當晚,你還去找那個女人。”
臉色一寸寸發白,時夏抬起眼,直往趙青堯的心底看,“他們會同意離婚!”
“不可能!”
她對著他,竟然有這樣冰冷平淡的眼神。
趙青堯快要控制不住情緒,在車窗外伸手捧住妻子的臉,這一刻他真的覺得自己可怕,溫柔得可怕:
“我已經準備好當爸爸了,不對,就算沒有孩子,我也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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