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時夏蹙起眉,男人在她心中的正義偉岸形象開始坍塌,她知道自己被調戲了,有一種塌房的憤怒:
“你耍流氓。”
狹窄卧室里,只要他想,就可以輕易貫穿小孕婦的身子按在胯下縱情侵犯,舔嘗顫巍巍的雪白奶子,蹂躪搓弄每一寸嬌嫩肌膚,搗得她潮噴融化欲仙欲死。
荒謬。
遏制住這個猥瑣下流的念頭,陳嶼一本正經,看清她眼中浮起的氣憤不過是偽裝,真實的恐懼深藏眼底,
“你臉紅什麼?”他忽然問。
時夏捂住臉,傳遞進手心裡的溫度特別燙。
陳嶼解釋道:“我怎麼會對你耍流氓?要是真有這個想法,半個月前在案發現場,我已經兇殘粗暴地強姦佔有了你,事後害怕暴露,要麼殺了你,要麼永遠鎖進地下室,一輩子藏起來當心肝。”
嗯……
頭埋得更低,時夏一想到自己大著肚子給陌生男人當心肝操干,恐懼油然而生,雙手緊緊護住孕肚。
“你別怕。看著我。”
陳嶼在她身前蹲下,溫暖乾燥白皙的大手覆在她手背:
“我是人,也有慾望,家裡的小騷貨發消息求我買兩盒套子回去g她,所以在超市裡我順手買了。你放心,我現在不會碰你。”
房間外有兩個老人,陳嶼工作T面,人……也長得好看,時夏心想他真不至於侵犯一個孕婦。
她道:“你的私密事,不必和我說的。”
她真不想聽。
“男人都這樣,嘴裡不著調。”陳嶼聳了聳肩,“嚇到你了,不好意思。”
話落,他拉著椅子走到門口,椅背抵住後門,坐下后,褲襠明顯拱起了一團蠢蠢欲動的形狀。
手機鈴聲響起,時夏拿起一看是趙青堯的來電,這麼晚沒回家,估計擔心壞了。
“青堯。”時夏小聲道:“我在外面。”
“說地址,我來接你。”
“她在我這裡,很安全。”陳嶼不由分說地拿過時夏的手機,“最遲天亮之前,我送她回去。”
“你誰?”聽筒里,趙青堯怒意明顯。
一把掛斷電話,陳嶼給她的手機設置靜音,順便拉黑趙青堯的號碼。
“你在做什麼?”時夏懵了。
“辦案需要。”
這時,陳嶼按一按左耳里的微型耳麥,裡面響起老張的聲音,老張讓他先去摸排情況,配合另外幾人的行動。
陳嶼不動,在沒看見另一個同事接應時夏之前,他是不放心留她一個人的。
老張無奈道:“徐凱已經過來了,她不會出事。今晚首要任務是解救那對人質母女。”
“等徐凱過來再說。”
暫時掐滅通話,陳嶼瞥了眼小孕婦圓乎乎的肚子,見她夾緊雙腿忸怩著身子,臉蛋紅紅冒熱氣。他心尖一陣滾燙,她是不是也想做愛了,和他。
“你怎麼了?”陳嶼呼吸加沉。
懷孕之後,隨著胎兒月份增大,胎兒逐漸落入骨盆壓迫到膀胱,時夏每天要跑好多次衛生間,尿液不多,可尿意洶湧。
“我想去衛生間。”雙腿瑟瑟打顫,時夏快憋不住了,用祈求的目光望著他。
陳嶼拉開門,竭力平穩呼吸:“這公寓很老了,公共廁所修築在走廊盡頭,天黑路滑,我陪你去。”
老公寓區Y森森的,時夏根本不敢一個人走出去,又不能麻煩另一個房間的老太太,老太太已經歇下了。
在客廳里沒找到手電筒,倒是有幾根蠟燭,陳嶼打開手機燈光,與時夏並肩走向走廊盡頭的公廁。
離公廁越近,時夏越緊地捂住口鼻,她沒法在哪裡解決生理需求,孕期對氣味分外敏感,她一定會吐出來的。
“我不去了。”時夏步步後退。
“我們換個地方。”
抱起她走過一段濕滑黴菌的石板路,陳嶼放她在一堵老牆後面,借著稀薄月光和手機燈光,見她咬緊唇瓣不吭聲,眼角又緋又潤,像是一抹浸濕水中的晚霞。
陳嶼轉過身,背對她著走幾步,刻意拉開距離。
“走遠點。”時夏放不開,擔心他又走得太遠,“別走遠了。”
陳嶼淡淡‘嗯’了一聲,很安心。
小小一股尿液淌出了肉縫,時夏真的憋不住了,哆哆嗦嗦地拽下護腰孕婦K,蹲下時,掩耳盜鈴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淅瀝瀝。
小雨點澆花,澆打青草,澆打光滑的石板。
她尿了,好誘人動聽的樂響。
一瞬間陳嶼的身軀亢奮燥熱無比,那股淅淅瀝瀝的水液聲直接澆向了他,怒龍抬頭,傳來狂熱暴虐的呼喚:
“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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