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 第146節

果然,雪萍腿動了一下。
富康一陣驚喜,在那白光光的胯上摸將起來,又撫到牝戶,不悅道:“你這狠心賊,弄得腫了,竟連一個縫兒都沒了。
慘哉!” 誰知雪萍竟接上話了。
欲知說些什,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俏公子酣戰嬌奴忙 詩曰: 綉簾不卷春雲暮,屏雪衣嬌欲妒。
話說富康摩撫到雪萍陰戶,甚是不悅,當下便動了肝火。
誰料雪萍竟開口道:“誰是狠心賊?賢弟可弄我爽了。
” 言罷,眾人一陣大笑。
此時,秀娟醒來,一顛一顛的走開去。
眾人望去,笑聲又起。
洪生打趣道:“哥哥,你瞧,秀娟陰戶紅腫發亮,路不能行。
豈不狠乎?” 秀娟回首道:“少爺真厲害,差點弄奴死了。
奴丟了十數有餘,爽利死了!” 雪萍道:“官人與賢弟,依奴看,勝負難分,皆甚厲箐。
我與秀娟實難對付,不若叫三個妹妹來,再喚些丫頭,與你二人大戰,方能分出勝負。
” 二人道:“言之有理。
晚上,命人來,再作比試,方能有果。
” 眾人整好衣服,梳洗一番。
又用了些早食。
洪生離去。
雪萍忙著做些準備事宜。
不題。
此日夜晚,富康室內,燈火通亮,十人大鋪,錦繡大被,香味撲鼻,春凳數條,好一個行房家當。
富康、雪萍等三人用過飯,早已在大鋪上等候。
少許,洪生帶著春月、粉月、紅月、丫頭秀梅一來了。
富康三人一見,自然高興,忙迎至鋪上。
洪生道:“哥哥,煩勞久等了。
今天可要弄個痛快,看到底誰更厲害。
” 富康道:“快上床罷。
先比試再說。
” 洪生帶著眾人上了大鋪。
眾人又卸了衣服,二男六女,便精赤條條的躺在一起。
但見燈燭輝煌,蘭麝煙蔓,香脂馥馥,玉貌盈盈,解衣的玉肌早露;換鞋的金蓬忙鉤;登床的玉山先欹;挨枕的俊麗早貼。
朵朵玉姿砌於錦衾;點點櫻桃架於鴛枕。
眾花仰卧,立伺郎淫。
洪生淫興施狂,縱樂心暢。
燈下取丹,吃於肚中。
塵柄直挺,立刻上馬,先與春月雲狂雨驟,美暢難禁。
富康已情興大動,摟著雪萍,著實狠干。
頓時,咿咿唧唧,淫聲俏聲不絕。
沒弄的,皆耐心等待。
洪生再弄粉月,牝吸柄篤,二人快美,如在浮雲矣。
津迸莫止,香肌遇風,搖擺不定,得意早旋,下身侵枕。
輪到弄秀娟,龜尋玉液而飲,點首不止,有無限奇妙,香涎漬漬,四體難支,早歪重茵,連媾秀梅,高豎金蓬,牝開柄投,刺透瓊室,美波滾滾,肌體無寧,口冷而丟,幾欲罷戰。
洪生再狎紅月,柄進牝吞,杵串花房,香津滾滾,淫露涓涓。
汗淋氣湊,墮下征鞍。
春月又上,風雨又起。
富康戰敗秀梅,雪萍師至,列營待將,富康一騎奔入,大創大沖,美酣莫遏,波漣淘淘,攛下陸地,傍枕而避。
秀娟亦來,大展雄才,闊斧長牌,不防富康金槍穿透,重鎧難遮,汗流漬漬,敗退花營,靠枕而卧。
富康又摟過雪萍,雪萍赴命,張牝露形,螺鑽塵柄無遺,扣組亂叫。
越舍亦聞。
富康不舍,大使長槍。
往內亂刺。
雪萍著慌,叫聲罷了,手足如綿,逃之夭夭,秀梅看了,抬起金蓮,富康忙投塵柄,奮力一刺,秀梅將身一縮,花露早飾,絡絡不止。
無復人世,半時方醒,口說有趣,遠巡而起,射入衾中。
富康把雪萍、秀娟、秀梅弄得癱成一團。
那邊洪生與春月三人正大戰,粉月與紅葉乃後起之秀,洪生抵她不過,節節敗退。
只得討援。
富康趕來,一把摟過紅月,分開兩隻玉柱,現出一物半紅半白,豐膩如面,似眼非眼,只見些亂蓬篷黑胡搭撒著兩邊,翕翕而動。
富康一見,叫了:“三妹,我有渾身甲胄,紫金披掛,沿卷生皮西,最擅長白玉戰桿,況有鳥纓擁護二子相隨。
” 紅月見了,把它往下一坐,塵柄全入,如生成一樣,緊緊相扣。
富康用計,或伸或縮,這紅月先前還好,只因不知計,貧歡愛美,誤吞塵柄,滿戶中亂拱亂鑽,難以招架,遍身香汗淋淋,滿牝流津,汪汪不斷。
手足酸麻,如立遷索上,不能定止,忽跌於花從中。
富康猶如出山猛虎,初興雲雨的蛟龍,腰挺塵柄好似斷橋的丈八矛,大戰牢關的威勇酷相。
粉月一見,富康直挺長槍,仗著血氣之勇,把一群名花矯娃被他槍挑劍撞,弄得東倒西歪,何人敢去?遂奔至,一把將富康摟在懷中,酥胸緊貼,膩體相投。
猶生冬而粘,若筍稍而扣。
富康亦動,粉月亦搖。
粉月甩擺,富康腰縱。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煙花巷巧逢矯媚娘 詩曰: 雲澡玉澗迷紅樹,月下多睛系彩絲。
話說粉月緊緊相湊,富康腰縱。
柄居體內,牝和柄身,絲毫不露,富康被粉月緊緊相纏,遂運內法,將柄奮力一鑽,連頂數番不止,往後一縮,數十次無休。
弄得粉月酥軟難坐。
無容隙處,大有足快。
哼聲罷了,弄得雲髻松寶釵墜,兩腕難抬,二足相環,情穴汪汪,塵柄鏘鏘,口或開或閉,身如棉,無復再捱也。
良久,方泄,便雲散雨收。
眾人光著身子睡在一起,相摟相抱,而睡。
不題。
自此,洪生、富康二人常與眾姑娘一起,大鋪共枕,同歡同樂。
把眾姑娘弄得招架不往,叫天不靈,叫地不應。
久之,姑娘們俱生怯意,惶恐不安,無快活可言。
尤那富康,與眾女子同歡難消其興,遂常逛曲欄庭院,尋些煙花女子。
那日,富康又來至迎春官,尋紅塵媚女。
這迎春宮乃本地最有名氣的妓院。
這些妓女,個個如花似玉,春風習習,花貌盈盈,粉臉構腮,烏雲玉面,唇點櫻桃,眉蓋秋波,披黃罩白掛紫穿紅,如數朵彩雲呈瑞色;播金戴玉,蟠龍掠風,似璣珠玉樹吐芬芳,不亞廣寒宮,可賽瑤池殿,笑的微笑,言的輕言,俏的更俏,騷的越騷。
富康與慣常一樣,隨便要了個女子,亦頗有幾分姿色,亦不問其姓名,便剝去衣服,雲雨起來。
哪知越弄越舒暢,戶緊而內暖,把塵柄放人內,能感覺陰戶在轉動。
簡直妙不可言,美不勝收。
而且弄她六七個時辰,她亦不疲勞,只是擺腰掘股,富康直到陽精泄去,她仍未滿欲。
浪聲淫語不絕。
真乃遇上絕好對頭。
行畢,富康細細打量這位女子。
只見她,臉似二月祧花,眉似三春楊柳,口若含朱丹,渾身粉白,柳腰款款,長腿雪白如玉。
好一位絕代佳人。
富康看著如此美麗女子,早已落魂三魄,呆若木雞。
只聽女子道:“官人,多虧遇上我,要雇她人,早就被肏死了。
官人好生厲害。
” 富康一聽,打起精神來,笑嘻嘻道:“不瞞姑娘,我乃經高人指點,壯大了塵柄,方才如此厲寄。
” 女子又發話道:“幸會,今遇此高手。
請問官人尊姓大名,那裡人氏。
” 富康道:“本人姓楊名富康,金陵和興人氏。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