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大事,不小心刮到的。
」我對媽媽說道。
「怎麼這麼不小心,感染了怎麼辦,我去拿點葯來給你擦擦。
」媽媽說著就站起身來,準備去拿葯。
我急忙對她說:「媽,剛剛我拿雙氧水擦過了,你就別讓我再酸爽一次了吧。
」「雙氧水?噗,你就不怕疼啊?那柜子旁邊就有紅藥水,治這種擦傷最好不過了,那雙氧水對皮膚刺激性那麼大你感覺不到啊?」「媽,都擦過了就算了吧,反正沒多大點事。
」「不行,你們男孩子就是粗心得很。
」說著她就自顧自地去拿紅藥水了,還小聲嘀咕著「怪了,以前好像沒有……」沒有啥?聽不清了。
無奈地攤了攤手,罷了,老媽就這樣,決定的事九頭牛也拉不住,作為兒子呢?這種小事只有屈服了,誰叫她是我的母親呢?不過也幸好吧,她是我媽,我最親愛的、完美的媽媽。
我坐在沙發上,媽媽蹲了下去,抓住我的手腕,輕輕地對著我的刮痕吹了吹,棉簽沾上紅藥水,溫柔地在我皮膚上擦拭。
她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從我這個角度可以透過她的上衣領口處看到她那若隱若現的白色黑條紋胸罩,這東西平時晾在家裡好像並沒有什麼感覺,但是此時此刻穿戴在媽媽身上,無意中的視線觸碰讓我有些不自在。
迅速甩過一些弟念,我將視線轉移到其他地方,看著窗外,太陽即將落下,一片片如魚鱗般的火燒雲漂浮著;風吹過樹梢,樹梢頓時彎了下去。
多少年了呢? 每次風雨過去后,它總能擺正自己的位置,向著天空繼續生長。
這一天,我們母子吃飯比較晚,吃完飯後我和媽媽一起收拾了一下,說了一會兒話,我就要繼續我的功課了,媽媽在研究著不知道啥,過不了多久她就拿到她的電腦桌前研究去了。
回到房間后,很快,我也總算是能全身心投入進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中午回家的頻率越來越高了,偶爾遇到那對母子,也裝作沒看見,但這樣下去也總不是個辦法,一來一回就浪費了四土多分鐘,初三什麼都不多就是題多。
而且媽媽中午也時不時的就會在家,我見了她又忍不住想和她說說話,雖然關於那對瘋母子之間的事我是有些羞於啟齒的。
再過了些日子,我覺得算了,我又何必為了別人的那點破事給自己添堵呢? 我覺得我應該中午也在教室做一會兒題然後再吃午飯,回去休息的地方,這樣就可以減少與他們見面的機會,少得糟心。
這個方法果然管用,基本錯開了時間,雖然離得很近,但是偶遇的機會卻大大減少。
不過有些東西吧,你越想避免它它就偏偏要來找你,終歸不是我想避開就能避開的。
這天我回休息室已經差不多一點了,走在樓梯口,我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在通向天台的拐角處,那個瘋女人手支撐在扶梯上,屁股向後高高地撅起,她的下身已經完全脫光了,還能看到下體的一縷黑色草叢。
上身的白色襯衣衣扣全解開,奶罩被一雙肥豬手推到了脖頸處,頭髮散開,胖子的一雙手握住了那一對碩大的木瓜奶,隨著他在那個瘋女人身後的挺動,那對大奶還在那一晃一晃的。
看到我那瘋女人先是愣住了,然後「好兒子,大雞巴兒子,使勁……再用點力……媽媽要高潮了,你的母狗……要高潮了。
」她的話非常地做作非常嗲,明顯是故意的,把我當成了空氣。
一陣激烈的「啪啪」聲傳來,兩個激烈碰撞的肉體,讓我陷入了獃滯。
胖子發出低沉聲音,腰部動得更快了。
「嗚……嗯嗯,媽我要射了,肏死你……肏死你個母狗,喔,來了來了」他應該是發泄完了,身體還在抖動。
我的嘴微張著,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瘋女人在她兒子胯前蹲了下去,一隻手握住那剛剛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的肉棍。
她微微潮紅的臉轉了過來,眼睛瞪得老大,「滾,看個雞巴看,沒看過人操屄是不?」我還真沒有看過,這麼真刀真槍的性愛,腦子裡好像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她的話讓我的意識回歸了些,我他媽的在看啥呢?第一次實打實的看到這種事居然就是她們倆,什麼玩意。
地址發布頁:WWW.4F4F4F.C0M他們都沒看我了,胖子雙手箍住那個瘋女人的腦袋,讓她在他胯下來來回回地動著,「嗚……嗚……嗚」的聲音傳來,不知怎麼的,感覺身體像是被一團火苗竄了上去,讓我有些躁動,回過神來,我對著樓梯拐角處那一對瘋子大罵道:「真他媽噁心!呸!」隨後一聲重重的「砰」傳來,我也不在乎這是誰家的門了,只想用我最大的力氣把它關上。
一曲曲理查德克萊德曼的鋼琴曲響起,我在床上翻滾了一會兒,還是睡著了。
經歷過上一次那樣的事,還有許多事吧,我已經學會了轉移注意力,雖然到不了忘得王王凈凈的境界,但是老是影響自己的狀態肯定不行。
當天晚上,我在家躺下后,感覺整個人飛了起來,看著夜空,月亮被巨大的土星所替代,土星的環是那樣的漂亮而神秘,我想要飛著靠近。
飛出大氣層,我發現我居然還可以呼吸,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突然間,一切都在下墜,我從萬米高空墜落在學校的操場上,爬起來想看看怎麼回事。
土星極速地消失在地平線下,太陽升了起來,陽光有些刺眼,在操場上我好像看到了兩個模糊的人影,女的把褲子脫了,男的在她身後聳動,他們是在做愛?突然,操場上出現了大批的人,但是他們好像根本沒看見一樣,依舊再做著自己的事。
我好像被什麼人拉了過去,她從我身後抱著我,我置身於一片溫香軟玉之中,那感覺像雲?像霧?都不準確,有點像一團棉花,她把我的身體轉了過去,頭被她抱著,根本不能見到她的容貌,眼前只有白色黑紋。
她將我越抱越緊,我整個人彷彿都要融入進她的身體里,不一會,一切都恍惚了。
早上,發現自己的內褲上沾了些黏糊糊的東西,這表明,昨晚我遺精了。
好像是做春夢了?不過記不起來是什麼樣的春夢了。
我知道我中午的學習計劃又泡湯了,真是搞不懂,做醜事的又不是我,我用得著這樣?我想明白了,人家都無所謂了破罐子破摔就我一個憨憨在那翻來覆去地折騰自己,像個傻逼一樣。
那王脆什麼都不想了吧。
中午下課,吃飯回去,帶上耳機,世界清靜了……時間就這樣流動下去,我也幾乎沒見到那一對瘋狂的母子了,可能他們就在我旁邊搞那些事,我也無從得知。
期中考試完后沒幾天,沈沐煙回來了,她那奇葩閨蜜羅伊雯聽說要去啥大公司,沒有來。
她到市裡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了,估計是怕她又像上次一樣,我媽直接到車站去接她。
她那密碼箱碰著樓梯的聲音傳來,又漸漸消失。
不知道是不是少了個人的關係,她又變得有些拘謹,到小客廳后,她的坐姿就很奇怪,在沙發上正坐著,半邊屁股懸空,一雙手不停地捋著她的牛仔褲,像是容不得半點褶皺,她要再往前一點恐怕整個人要一屁股坐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