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寶寶)爽嗎?”舒窈臉頰緋紅,眼神迷濛,整個人成了一灘爛泥,軟倒在浴缸里,獃獃望著天花板,連他幾時脫下褲子也不知道,只依稀感覺他捉住她那隻腳,併攏合緊,往他硬挺如火燒的陰莖上按,她瑟縮著要躲開,又被李行按住:“幫幫我,寶貝?”
他嗓子干啞,聲音憋得又低又悶。
舒窈無意識地彎了一下腳大拇指,在冠狀溝上刮蹭而過,立刻聽見他壓抑又沉悶的呼吸聲,好像很爽:“呃…對…BB(寶寶)再動一下。”
她不想幫他——又覺得李行的喘息聲,性感得要命,尤其是拚命想要壓制又忍不住溢出口齒的呻吟聲,讓她腦子遲鈍到暫停。
她將腳向下一壓,踩了上去,兩隻腳的拇指繞著圓漲的龜頭一轉,李行聲線急促:“大小姐弄得我好爽…寶寶繼續。”
舒窈腳背一弓,用足心上下滑動,在肉冠處又踩又蹭,馬眼怒張,濁液止不住往下淌,像在流水。
她看向他,李行太陽穴鼓動,手指青筋暴起,臉頰散落病態般的紅暈,他回望著舒窈,在那雙清澈如水洗的眼睛注視下,他只覺頭皮發麻,一股射意湧上頭,緊繃成弦的神經啪嗒一聲斷掉。
忍住。
李行氣息變得厚重,他咬開一個套子,粗魯地給自己戴上,翻身擠入浴缸,按著將舒窈的手,將她抵在九十度牆角,背後緊貼著浴缸與瓷磚,她退無可退,李行一手扒開她的腿,在濕到不行的穴口處磨蹭幾下,往上一頂:“寶貝,我進來了。”
接著一干到底,龜頭頂開層層迭迭的媚肉,直直撞到花心,胸乳被他擠壓,乳尖互相摩擦,她的側臉也貼合在瓷磚上,微涼的白瓷與火熱的體溫相斥。
舒窈覺得自己在冰里也在火里,焦灼難安,不止是身體,還有靈魂,每分每秒都在煎熬,越快樂越罪惡。
她又一次沒忍住與李行做愛,明知不可以,明知是禁忌,怎麼淪陷得那麼容易?
“大小姐為何不中意我?”李行一邊聳著腰,一邊問她,他急切需要一個答案,去拯救將要破碎的理智:“舒窈,你願意我吻你,願意和我做愛——為什麼獨獨不願意喜歡我?”
為什麼?
舒窈答不出,一出聲就是呻吟,臉紅到脖子,白瓷磚在她喘息之間,浮上一層氤氳白霧,她怎麼用它降溫也是徒勞,連冰涼瓷磚都染上她的體溫,好像溫水煮青蛙,不知不覺間她從里自外燙到炸開。
李行等不來回應,汗珠從眉間滾下,遮不住眼中陰暗叢生,澆不滅他心頭不甘,貪婪彷彿雜草般纏滿他整顆心,他咬牙使下力,不夠,得到她的身體遠遠不夠,偏偏他別無他法撼動她,只能狠狠頂撞在她內里軟肉上,轉而又問:“大小姐心裡有過我嗎?”
一股舒爽快感從尾椎骨湧上,舒窈輕“呃”一聲,長吸一口氣,撐在浴缸邊的手指抓緊邊緣一角,她難耐地出一聲:“別…李行,不要撞那!”
“大小姐先回答我。”李行目光如炬,非要她說,刻意一次比一次深地撞擊那處。
“有?”李行咬她的耳朵,一股熱氣拂在她臉上,他剋制地啄吻自耳垂到側臉,他抬著她的屁股,在穴道深處一圈小口處頂壓,汗珠從他鼻尖滾下,落在她臉頰,流到唇邊,鬼使神差,舒窈伸舌一舔,是微澀的咸。
李行抬著她的臀與他面對面坐進去,往上猛操,身體沾著水漬撞擊在牆壁上,發出黏糊而濕噠噠的聲響,他眉目緊皺,咬緊牙關逼問她:“還是沒有?”
頂入。
又重,又深,粗長性器佔滿整個腔道還不夠,要往更深處去撞擊、開拓。
太深了…像是要將她貫穿的力道,舒窈實在受不住,一下泄氣,眼眶濕潤,她嗆出淚:“有——嗚嗚,有呀,你慢點……”
“有”字一出,舒窈眼尾有淚水滑下,心底如釋重負,像是放下了壓在心中千萬斤的石頭,沒人能明白她得有多大勇氣才敢說出這個字。
僅憑一個字就花光她總有力氣,強撐的理性潰不成軍,渾身變得綿軟。
也許他的瘋狂,讓她也失控到瘋了。
她竟會對有血緣關係的人說出進似於告白的話,心跳無法控制地加快——上帝,不如讓世界毀滅吧。
李行聽了這話,眉頭寸寸舒展,血液彷彿逆流,整個人好似瘋了般,心臟加速,跳得飛快,要直衝雲霄,一聲重過一聲。
他雙手扣住她的肩膀,指骨關節握得發白,低頭,
他睫毛也在顫,李行將腦袋伏在她肩窩處,汗濕的黑髮蹭過她的脖頸,拂起一層細密的癢。
何為得償所願,心花怒放?李行再也忍不住,胯骨發勁,喘息劇烈,捏著她的腰肢,如狂風驟雨往裡抽插。
壓抑許久的慾望、貪戀、渴求在一瞬間爆炸,融化進他鋪天蓋地的動作里。
慾火從心間蔓延,將他的理智徹底焚燒乾凈。
在李行近乎干痴狂地肏干下,舒窈爽得魂飛魄散,微翹的頂端碾過嫩肉,壓起密實的快感,在浴缸水流的滋潤里直進直出。
時間流逝,滿缸熱水逐漸涼去,可李行與舒窈水乳交融的身體,像兩團火在熊熊燃燒,讓一池涼水也開始沸騰,彼此耳畔呼吸沉重,水聲飛濺,不知是他們交合處的流水潺潺,還是浴缸里的水激落地面。
李行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加用力,直到再忍不住,闖進那道更為狹窄的腔口,他爽到頭皮發麻,舒窈卻尖吟一聲,嘴巴張大:“不要…不要插進去!”
那軟軟嫩嫩一圈細肉,正是嬌弱的宮頸口,她想阻止他的動作,已經來不及,在幾記深頂之下,她渾身顫抖,哆哆嗦嗦間身體與心靈雙雙釋放。
靈魂飄飛的一瞬間。
她肩上滴落一顆水珠,滾燙,熾熱。
接著舒窈聽見李行壓抑而低沉的嗓音,伴隨著聲聲呼吸,他深吸一口氣:“窈窈。”
又將憋住的一口氣重重喘出,他把心意剖析,化作一字一句:“我很中意你,不管你——”
他欲言又止的話,藏進窗外灌進的夜風裡。
他什麼都沒說,她一看他眼睛,就都知曉了。
不管你喜不喜歡我。
不管你的話是真是假。
我只中意你。
註:窈窈看見的眼睛是怎樣的眼睛俺留白沒有描述,希望大家可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