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風骨科】獵火(1v1H) - (一百二十四)插著睡好不好?h (1/2)

溫泉熱氣騰騰,霧鎖煙迷。
舒窈握著他的性器,只覺得那硬挺挺一長條燙得驚人,還在她手心不住膨脹。
連呼吸都在躁動,她在心裡念過百遍要靜心,靜心。
——可手上不過草草往上擼動幾下,指尖撫過吐露前精的冠溝,李行便控制不住,重重喘出一聲:“對…BB,再摸摸。”
嗓音低啞,似閣樓里陳年老舊的大提琴,今日才被人拉響。
說著李行腰腹一彈,肉粉色的棍物戳進她手心自顧自蹭動幾下,黏糊糊的濁液沿著馬眼淌下,沾了她滿手,強烈的侵略氣息沖入鼻腔。
李行雙手用力掰開她打顫的腿,舌尖往濕噠噠的腿心裡一記深頂,勾著穴里嫩生生的腔肉,一吮一吸,咂咂作響。
舒窈一個哆嗦,一陣接一陣如浪潮般直擊靈魂、令人發麻的快慰實在讓她瘋魔。
舒爽的表情寫在眼角眉梢,藏入每一寸高低起伏的吸氣呼氣里,她渾身都在發抖,握著他性器的手使不上勁,她已經沒有精力去管他——
這種近乎失重的快慰,讓舒窈渾身著不了力,腦袋發昏。
他的舌頭要人命,像一尾滑溜溜的魚,始終不肯放過她,不是沿著花褶來回舔弄,就是往香嬌玉嫩的泉眼處鑽。
大腿被他牢牢捏住,她扭動腰肢,卻躲也躲不了,逃也逃不掉,白嫩的皮膚與飽滿的胸乳在他腰腹上亂蹭,反而令他更加興奮,寬厚的舌愈發使勁。
舒窈嗚嗚咽咽,被迫承受著來自他舌頭的刺激,神智變得一塌糊塗,花穴也濕得一塌糊塗。
她殷殷如桃李的穴口,一片晨露涓涓,色情又淫靡。
溫柔的低笑從下傳來:“BB好多水。”
李行含著她被吮至艷紅的花穴,像在親吻,又像在蠻橫地侵佔,舌尖橫掃,細細舔吮,不放過分一寸土地。
過於強烈的快感如雷如電,她渾身麻癢,內里更是空虛,一邊怕他舌頭過快的嘬吮,一邊又想李行再快些…快些……
舔重點,再舔深點。
腔道不能自己地收縮著,淋淋瀝瀝的汁水飛濺,落在他面上,一片晶瑩剔透。
真的受不了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幾乎溢滿舒窈的身體。
“嗚嗚嗚——啊!”腦海里白芒忽閃,直上雲霄的快感衝進四肢百骸,舒窈緊繃的腳趾蜷縮又鬆開,哆哆嗦嗦間穴里泄出一大捧水,她渾身癱軟在他身上。
高潮了……
不止是高潮。
“BB好棒,噴了這麼多。”他笑一下,又伸舌一一舔盡:“我臉上全是大小姐的水。”
“不行了……”大小姐的聲音也軟成一灘水,嬌滴滴地哼卿:“我不行…”
“BB,我也難受。”像是從唇縫裡漏出的字,一聲比一聲低,青筋交錯的性器往上一頂,貪婪地想離她近些。
還未緩過來的舒窈渾身失力地趴在他身上,李行強健堅實的腰腹一抬,勁拔的性器往她臉頰上一戳,鼓騰騰的龜頭滑過她白玉般的肌膚,落在軟糯糯的唇瓣上,不過輕輕擦過一下,便令李行長長喘出一口氣,太陽穴臌脹,他渾身僵硬。
他閉一閉眼,近如期許般開口:“BB,可以幫我舔一下嗎?”
就一下。
低低的聲音,在這個大雪紛飛的夜裡,還敵不過她狂亂的心跳聲。
舒窈張口就想拒絕,讓堂堂大小姐幫他口什麼的,怎麼可能——
可撇一撇頭,在一片煙霧繚繞的水汽里,她對上他的眼,如特卡波小鎮的夜空,純粹深邃,寫滿期盼。
她心裡冷不丁地,浮起一絲期待,期待見他沉浮慾海里,失控到難以自恃的模樣,期待他俊容飛紅,隱忍地乞求她高抬貴手。
想想也不賴。
於是大小姐難得屈尊紆貴,紅唇翕張,視死如歸地勾著小舌,輕飄飄舔了一下。
李行呼吸沉沉,他心跳不可遏至地攀升,捏著她雙腿的大手在顫抖,不知是否身在夢中
此時此刻,李行才明白心花怒放的滋味,剋制不住的情愫快要將他一顆心塞滿。
清輝冷冷的眉眼染上慾火,別樣勾人,他喉結滾動著喘息出聲:“窈窈……”
性感的男聲叫著她的名字,輕得彷彿一聲隨時能被風吹散的謂嘆。
舒窈吮了一下,並未有什麼奇怪的氣息,只有微澀的腥甜在口齒蔓延,她張口含住那怒漲前端。
太大,嘴巴幾乎被漲滿,她“唔唔”兩聲,講不出話。
李行再忍不住,扶住性器,抱著舒窈坐起身。
性器從口中滑出,舒窈有點懵,眨眨眼看他——幹嘛?
“夠了,BB。”李行吻著她的後頸,嗅著她發間的芬芳,一字一句道:“好想操大小姐。”
“原來真的只是‘一下’啊?”這麼講信用,好罕見。
他眼裡浮光萬千,卻笑笑不講話,只抬著她的腿,扶著蓄勢待發的性器,就著高潮的水跡慢慢插進去。
她怎會知道,她願意幫他——於他而言,已是莫大的獎勵了。
舒窈捂著嘴,轉過臉,不去看他怎麼頂入她身體。
夜色朦朧,輕煙迷濛,大小姐一頭烏黑鬢髮被水霧浸潤,散落而下,襯得一身白玉皮子好似冷浸溶溶月,李行看得眼色深沉。
“大小姐。”他叫她,舌頭卷著她紅彤彤的耳垂,含入口中一吮。
“我操進去了。”知道她不好意思看,他還非要咬著耳朵提醒她:“BB的穴好熱,好緊,夾得我好爽。”
閉嘴閉嘴!真是過分死了!
舒窈羞憤欲死。
李行將腦袋枕在她脖頸處,從上往下看,大小姐那一雙溝壑分明的雪乳在空中蕩漾,實在迷人,他抬手,將那團飽滿雪肉溢滿手心,他控制不住地肆意揉動。
“唔、你輕點!”舒窈坐在他懷裡,才高潮過的穴肉軟乎乎,正被粗獷的性器一點點侵入佔有。
李行底下那玩意生得粗大猙獰,與他清俊雋秀的外表截然不同,剛才舌頭觸之不及的花心嫩肉,也被一一磨擦照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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