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我帶你爸去治療,回頭我給他找保姆,這些事情你都不用管了。都交給我,好嘛。”
“孕'!”“必須好好的備戰,這比高考還要難,不能稀里糊塗的。”
“只要你跟我走,我肯定全力以赴!”
“我肯定跟著我媳婦兒啊。”
方爭笑得毫無壓力了,全身心的放許昊東是真愛他,為了他什麼都答應。
“把我解開,我把行李收拾收拾。明天咱們還上京呢。我把事兒也安排下去啊。”
方爭動手解開許昊東的皮帶,拉下褲子的拉鏈,把手伸進去。
“等你一晚上你都不來。”
許昊東的小東子早就拔地而起了,脹滿了方爭的手。方爭舔著他的脖子,咬他的耳朵,許昊東亟不可待的用力的掙扎,想把捆在椅子背後的手掙開方爭看似清冷,話少,可只有在許昊東身邊才會一身妖氣。
就跟入了魔一樣,脫掉長睡褲,扶著他的肩膀坐下去,貼著他的耳朵低吟。
許昊東發出滿足的低吼,方爭的手伸到他的背後,扯開那打折的蝴蝶結繩扣,許昊東手能動了一把抱緊方爭的腰,再按住他往下壓的時候,往上用力挺身。
這還不夠,一次舒服第二次就把方爭按在飯桌上,弄得桌子都咯吱咯吱作響。
一直把方爭徹底的折騰得暈過去,許昊東這才鬆開緊緊擁抱著方爭的手,手指在他臉上反覆撫摸,低頭清淺的吻上方爭。
有許昊東在方爭什麼都不用管了,一覺睡到第二天天亮。
許昊東已經安排了二海管理民宿,還把生意交的清楚,每天都要把詳細賬目通過傳真的方式傳過去,華叔擔任商會代理會長,要以身作則,可不能再排擠外地商戶了。
還在鎮子上找了一個四十幾歲的大嫂子,每個月三千塊,去方爭父母家裡當保姆,主要照顧方爭爸爸。
抽空給方爭爸爸打了個電話,讓他準備好,一塊去京城。
方爭睡醒以後許昊東午飯都做好了,讓他趕緊換衣服吃飯,開車去機場|。萬能的男朋友!
這次行李非常多,許昊東幾乎把方爭一年四季的衣服所有用品都帶上了辦手續託運行李的都許昊東來做,方爭帶著他爸坐在椅子上。
方爭話很少,和他爸坐半天也一句話沒有,眼睛追著許昊東,看他吧什麼都弄好了回來,笑著給他遞紙巾擦汗,小聲說話。
方爭爸爸好幾次想插嘴都不知道跟他們說什麼。
起飛以後,看著方爭靠著許昊東的肩膀打盹,兩個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方爭爸伸手要把他們倆的手拉開。
他的手剛一碰方爭的手,方爭猛地坐直了,下意識的把許昊東的手抓緊“不好,飛機上這麼多人,影響你的名聲。你是大畫家,在外邊要,檢點。回家在拉手啊,”方爭又把腦袋靠在許昊東的肩膀上。
“誰愛看誰看,我們是兩口子,出國我們就扯證。正好我們去的地方同性婚姻合法了。”
方爭一笑,這個想法許昊東絕對支持。
“親愛的親我下。”
許昊東親了口方爭的腦門。
“叔,我們是未婚夫夫。”
理直氣壯,我們相愛,親密一些很正常。
早就出櫃了,估計十幾萬人都知道的,怕什麼?誰愛看誰看暇。
方爭爸討了個無趣,不在多說話了。這一路上就看著他們倆很低的說話,嘴巴貼著耳朵的交流。方爭就趴在他的肩膀或者膝蓋上閉目養神。
到了京城,他們的兩室一廳還沒有退租呢,小白的畫展剛剛結束,小白跟男朋友回家了。他們倆也會臨時的家了。
住不開,就近給方爭爸爸在酒店開了一個房間。
“明天我們一塊去醫院。”
“我去吧,你趕緊的問問馬教授啥時候開課,小白不是和你說馬教授請了好多老師都到了嗎?你收收心思,從明天開始,只有學習一個任務,其他的什麼都不要你管。”
“辛苦你了。”
“我是你老爺們!乖啊,別鬧,快點睡覺,養精蓄銳,投入新的戰鬥中去!”
許昊東對著方爭一握拳,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