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壞呀,很好的人呀。
好多個來騰雲鎮的方爭的粉絲都證明了。
這些證明讓對許昊東心存疑惑的都開始轉變態度。
對許昊東的謾罵侮辱,慢慢的聲音小了。消失了。
方琮回來也沒有回縣裡父母那,就住在方爭這裡。所有人都擔心方爭受到影響,方爭不聽不看不想不問,按部就班地按著自己的步調生活著。
畫作退了回來他嘆口氣,但是回頭就給方琮畫了一幅畫。方琮像個高貴的女王,儀態萬千的。美艷的很。
方琮也不能陪方爭太久,告訴方爭一定要自我開解,有舍有得,不要糾結那些虛的名頭,貨真價實的才是根本的,你有實力,怕什麼不出頭?
最好的稱讚不是那些頒發的評選來的稱號,而是用實力創出來的名氣。
方爭父母這段時間也沒出現,聽那意思是怕被方爭影響,尤其是騰雲鎮宣傳片把方爭給減掉了,他爸就擔心官位不保。
方琮陪了幾天,看到方爭神色依舊,好吃好喝好睡的,也放了心。
方爭要去京,遞交控告寧博名譽侵權的材料,還有去美協遞交材料,寧博抄襲他的畫作,他要拿出抄襲的證據,美協要根據這些證據來研究寧博的畫,是否涉嫌抄襲。如果是,拿到美協的抄襲仲裁結果,方爭就要緊跟著起訴寧博抄襲。
寧博的官司啊,多了。
方琮拍拍手,排掉身上的花生皮。
“正好,這事兒除了到現在也有一個禮拜了,我也不能一直在這,你姐夫打了好幾次電話了。我要回去了。”
“那咱們一塊走。我們到京城,你從京城坐飛機回去。”
“好。”
姐倆商量好了,方琮對許昊東眨了下眼睛。
許昊東明白。
“媳婦兒,你也帶我去唄。”
“你別去了,網上那麼多人罵你,還知道你的長相了,萬一一下飛機有人丟你臭雞蛋呢。我會忍不住捲起袖子打架的。”
方爭爭怕自己忍不住打架,我男朋友,只准我欺負,我就揍他踹他,那是我們的情趣,誰說一句我男朋友不好,這五指山就變成拳,絕對打得滿地找牙。
“你一個人去我也害怕呀。寧博派人打你呢。”
“那他是吹呢,我什麼功夫?他打我?給他幾個膽子!”
“我覺得你也該帶上昊東,萬一有你的粉絲看到你了,然後發現就你自己形單影隻的,還以為你們分手了呢。現在你們倆的事兒挺吸引人的呢。”“帶著我吧,我連京城都沒好好玩過,上次你開畫展忙忙叨叨的,咱們倆就當度蜜月了。”
許昊東哀求,方琮支持,方爭只好點頭,希望不要有人在蹦出來詆毀許昊東,不然他會控制不住自己。
姐三個就去了京城,沒著急,方琮的機票是半夜的,到了京城是下午,陪著方綜轉了一圈,給方琮買了兩條超級漂亮的裙子,他們三個一塊吃了晚飯。
方爭有點累,許昊東遞給他一杯牛奶。
“你喝了,躺一會。等你姐快出發的時候我喊你。咱們把你姐姐送到機場去。”
方爭撐著呢,他姐凌晨一點的飛機,他們十點出發十一點就到機場,坐一會道個別,他姐姐也就回去了。估計下次再見面就是方琮生小寶寶了,方琮說他們們在積極備孕呢。
聽許昊東這麼說,嗯了一聲,看看時間,才晚上七點多一點。
“你一定要喊我。”
喝了牛奶,往床上一靠,方琮也在他們的房間休息等時間。
方爭斜靠在床上,方琮跟他靠在一起,小聲地說話,也就十幾分鐘,方爭睡了。
“我放了兩片褪黑素,他絕對能睡到天亮。”
許昊東比了一個oK的手勢。
“走吧,咱們倆還沒有一塊打架的時候呢。”
方琮把頭髮紮起來,弄成乾脆利落的丸子頭,換下身上的長裙,穿上牛仔褲平底靴子。
“我給了一個服務員幾百塊錢,打聽出來了,咱們不坐電梯,做貨運電梯直接下樓,就到了停車庫,貼著牆根走,就不會有攝像頭拍到我們。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