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踩?腳印還在呢。
“錄音了嗎?”
方爭抽著煙問著許昊東。
許吳東點頭。
“一個字兒都不差,都錄音了。”
“小白,我去美術協會舉報…小白!”
方爭準備那這份錄音去美術協會舉報這倆害群之馬,這倆混蛋見不得別人好,故意使出損招坑害小白,他要把這件事曝光,讓畫畫圈子知道這倆人是什麼貨色,一直不是很要臉嗎?什麼德藝雙馨?什麼高風亮節?這事往大了鬧,讓他們曝光!都知道這倆人有多噁心!
可一找,一直氣的紅了眼圈沒說話的小白不知道去哪了。
方爭嚇得臉色一變,他和小白多年好友,知道小白的脾氣,一般的時候小白很慫,特別膽小怕事,但是他要真發火了,他就會魚死網破那種。
這把小白欺負到這份上,小白能跟他們拚命。
“趕緊找小白!”
方爭和許昊東趕緊往外跑,美術館,展覽廳,外邊的吸煙區,那都沒有直找到停車場。
看到小白拎著一個桶用炸碉堡的決絕要穿過馬路去展覽大廳去。
“小白!”
方爭嚇得趕緊去追,許昊東速度極快,比方爭跑得快,小白都到機動車中間了,許昊東一把搶下小白手裡的十公斤的那種塑料桶,不用看,聞著味道就知道是什麼。
汽油!
“瘋了你!”
許昊東氣的想罵死他。
方爭也追上來,從小白的手裡扣走打火機。遠遠地扔到垃圾桶里。
“不想活了吧啊!回去!”
方爭用力地拖著小白往回走。
“太欺負人了!”
小白眼圈通紅,臉白得很。死犟著不走。
“我要跟他們同歸於盡!”
“你男朋友知道了打死你!說了這事兒我幫你解決你就不聽,回去,還擰著?回去!”
方爭連推在搡,死拉活拽的把小白拖回去。
把許昊東嚇夠嗆,這藝術家脾氣好是好,真急眼了個個都是激進分子。方爭發火了就喜歡扭人胳膊,跟掰雞大腿一樣,江小白看起來又慫又軟,急眼了會潑汽油同歸於盡!真惹不起。
趕緊把這桶汽油藏好了,堅決不能讓小白在找到了。
方爭遞給小白一根煙,小白一邊抹眼淚一邊抽煙。
“你男朋友追你多少年了?你就不琢磨別的你也琢磨琢磨他,這事兒他要知道了該多傷心?他把你託付給我們,你出點事兒,我怎麼和你男朋友交代。我知道你發火,生氣,我這不給你想辦法呢嗎?”
方爭想把小白打一頓,這麼衝動!
“有什麼辦法可想的?當初袁鴻師叔抄襲我的畫,證據確鑿,你還幫我力爭,可有什麼用?還不是我被擠兌,被封殺,害得你更被口誅筆伐,罵我們倆敗壞風氣思想敗壞品行不端?轉移話題不說抄襲,把錯誤都甩到我們身上?現在又能怎麼辦?袁鴻師叔還高高在上,寧博還意氣風發,我們倆呢,一步一個腳印的到現在,被他們打壓欺負,一點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這些年他們倆特別難,都窩在小山村小城鎮,鬱郁不得志,自娛自樂的生活。
明明有錯的是別人,可反過來他們倆被打壓。
好不容易有個出頭之日,還被一再地迫害。
還能怎麼辦?退出?封筆?
邪惡戰勝正義?
“我去美術協會舉報他們,把這件事擴大,讓他們名聲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