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喝酒了,也不發昏了。
積極的關了茶館,開始裝修。
買了不少花草,還搬來魚缸,鎮子上的小貓他養了好幾隻,把茶館粉刷一新,在牆上掛了方爭的畫,江小白貢獻了自己不少畫也都掛在牆上,外表看起來古樸的很,走近了才發現細節處都是小驚喜,還有三三兩兩的小奶貓,更吸引年輕人。
現在年輕人都有貓病,看見這些小貓都走不動路,茶具也都換了,茶品更多了,花茶果茶大紅袍,裡邊根雕桌,小資,特別有情調,外邊就特別大眾話,鎮子上的鄰居們來喝茶還是原價,不僅可以喝茶,還可以打幾圈麻將,弄個小桌打撲克下棋。
遊客顧及到了,騰雲鎮的人也照顧到了。
吸引上歲數的喝茶,吸引年輕人來這邊喝茶擼貓。
許昊東折騰的不亦樂乎非常忙碌。
知道許昊東回來了,方爭也坐不住,很想跟他把話說清楚,就去茶館找他。
但是方爭撲了個空,許昊東帶著幾隻小貓去縣裡寵物醫院了,給小貓打針去了。
這事兒還不是在電話里能說清楚的,只能面對面的說。
流浪貓生的幾隻小貓,應該剛過滿月,有一隻三花小貓又瘦又小肚子上還有膿瘡,寵物醫生正給小貓包紮呢。許昊東看著淅淅瀝瀝的雨,叼著煙,在寵物醫生的指責眼神下到門外去抽煙,神情有點落寞,露出憂鬱男人的深沉一面。
江小白打來電話,許昊東本能的心裡一沉,方爭出事了嗎。
“他怎麼了?”
“他說他有點不舒服,我看那樣是有點感冒。”
“空調又開到十。”
許昊東都不想說方爭了,明明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吧,還惡習不斷,空調弄到十八度,寧可冷了穿長袖,也不會把空調調高一點,感冒了吧。
江小白一吐舌頭。偷偷的瞟了一眼靠在窗戶邊抽著煙出神的方爭。
許昊東撓了下腦門。
“你給他弄點薑絲可樂感冒藥的吃。”
“我做飯殘疾啊許大哥。你不是不知道。方爭現在不想吃藥啊。”
許昊東眨巴眨巴眼睛,啥意思。
“那他吃什麼?”
江小白嘆口氣。一個棒槌,一個反應慢,他們倆算對點子了。
“他喜歡吃巧克力蛋糕啊,灑滿各種乾果果仁厚厚的巧克力醬,又軟又香的巧克力蛋糕。”
許昊東左看右看,還真發現一個甜品屋。
“我店裡今天進一批茶葉,我在縣裡回不去,你幫我去店裡等著,有人送來你就收好了。”
“那我就在茶館里等著,你直接把蛋糕送回家啊!”
江小白嘿嘿一笑,他們倆要是和好了,自己就是大功臣。
不容易呀,為了朋友他可是處心積慮,兩邊說好話不說,還頻繁製造機會啊。
下雨天人也少,江小白在店裡一邊玩手機,一邊吃東西。等許昊東把好吃的買回來,他就在方爭耳邊用力的誇誇許昊東。
雨一直下著,許昊東不單單買了巧克力蛋糕,還買了不少什麼進口巧克力,小蛋糕小蛋撻,還有漢堡一類的,方爭喜歡吃這些。
開車回來剛轉個彎,就看到進騰雲鎮的那座橋邊站著一老一小,派出所老張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派出所老張顧不上暴漲的河水直接就跳下去了。
“卧槽!”
許昊東嚇了一跳,趕緊停車,雨傘都來不及打了趕緊下車。
岸上的那個小姑娘哭的跟淚人一樣大聲嘶吼著。
“愛愛!”
許昊東就看到渾濁湍急的河水裡一個女孩子在水裡忽上忽下,一會就被水淹沒,一會又冒出頭來。
河水流速太快了,老張上了年紀五十多了,抵抗不了這麼湍急的河水,在水裡的姑娘幾次抓到又脫了手,眼看著就被衝到下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