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明天他們倆半夜溜達街約會的事兒能傳遍騰雲鎮。
愛咋傳再傳,我們倆約會咋的了,我們是情侶!
明明挺好的花前月下,來一個晚安么么噠,這次就圓滿順利結束,被這位太好奇的給毀了賭氣囔囔的把方爭送回來。
拉著方爭的手保證,明天他就回來。
也太晚了,不鬧了,方爭要睡覺明天還不少事兒呢。
許昊東怕他老媽不讓他回到方爭家裡住,就想了辦法,其實很簡單。
提前收拾好自己的小包包,然後故意睡個大懶覺,怎麼喊他都不起床,許阿媽拎著掃把就踹門進來,把許昊東打得雞飛狗跳,許昊東拿著小包就跑。
成功的脫離老媽,回到媳婦兒的身邊。
男人啊,哎,有時候不容易啊。
媳婦兒需要老公,老媽還母愛泛濫要疼兒子。
捨不得獨守空閨的媳婦兒,也不能反駁老媽的疼愛關心。
刷個小心眼,回到媳婦兒的懷抱,媳婦兒我回來啦,晚上我給你洗澡澡啊!
江小白和方爭起床就喝到了粥,還有新炸出來的油條,覺得這日子才是日子啊,前幾天他們過得那就是豬狗不如。
早上都懶,懶得起床也不好意思去許昊東家裡吃飯,能湊活就湊活。
這起床了冒著油的鹹鴨蛋,新炸出鍋的油條等著他們呢,趕緊洗漱,然後吃飽喝足,元氣滿滿的開始一天的工作。
“我早上不去茶館了,我給茶大伯打電話了,我要在家做家務。”
許昊東指指地板。
“太邋遢了。這地板上都是什麼啊!”
顏料弄得到處都是,明明畫畫的地方地下都鋪著東西,就怕顏料掉在地上弄髒地板,但是,茶几,廚房,怎麼都是顏料?
方爭筷子一指江小白,他乾的!
許昊東瞪江小白。
江小白冤枉的像個小白菜。
“他拿畫筆丟我,他乾的!”
“你不惹他他能丟你畫筆?”
許昊東這話一說,方爭一抬下巴。
江小白委屈巴巴咬油條。
“一丘之貉,狼狽為奸!”
“我們奸沒奸你看到了?”
許昊東壞笑著。方爭一筷子抽過去。許昊東老實了。
“昨晚上幹嘛去了?這印子誰給啃得?”
江小白戳了下方爭的脖子,證據都在這擺著,以為誰瞎呀?
“油條沒了。”
方爭一句話,江小白不在逗他,許昊東也加入搶油條的隊伍。
許昊東要大掃除,方爭想捲起袖子幫忙,許昊東不用他,畫畫去吧,這點粗活不用你。江小白和方爭也不佔地方,也不亂跑,一個在凳子上坐著畫畫,一個站著畫畫,都帶著耳機,就好像回到一個月前,他們也這麼畫畫的。不過這次他們倆畫的很快,一個月的時間,沒有玩鬧,雖然前段時間方正在醫院照顧許昊東落下不少,但江小白速度很快,兩個人畫了二分之一了。
許昊東一早就就給茶大伯打電話了,告訴茶大伯上午不去茶館,下午再去。茶館里現在有一個雇請的大姐,暑假的時候是一個鎮子上勤工儉學的十幾歲小孩,這不是開學了嗎?就請了一個四十幾歲的大姐幫忙擦桌子倒茶水燒水的,許昊東在那就分擔一點工作,上午人少一些,下午人就多了。
剛把一樓的客廳地板擦一遍,想再擦擦傢具,大門碰的就被沖開,茶館里那個大姐驚慌失措的就衝進來。
“東子不好了,茶大伯從房上摔下來了!”
這一嗓子,讓所有人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