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昊東挺鬱悶的,他怎麼跟瘟神似得,不折騰別人就折騰方爭。
“昨天還說去爬山鍛煉呢,你手這樣了還怎麼上山啊。”
他不說,方爭還有點沒想起來,以前幾乎天天去,說說心裡話的,可他有一周沒上山了。
腿疼上不去,也沒有抓心撓肝的坐立不安。
這幾天腿不方便,許昊東在家時間多,晚上沒什麼追著忙的畫畫,倆人就看球,睡得晚了,睡覺前許昊東還粘人,跟他鬥智斗勇連推在搡不讓他進自己的卧室,一覺睡到天亮,起來都七八點了,吃了早飯查會資料,下午就去茶館喝茶,這一天天的就這麼過,似乎上山的事兒因為有借口,就沒掛在心上了。
“沒事。”
“那明天你想上山了我扶著你去啊。”
沒有傷著骨頭,醫生包紮得非常仔細,不仔細都不行,許昊東恨不得讓大夫給方爭弄個石膏,就算沒傷著骨頭打著石音活動不方便他就老老實實的不亂動手了,就能康復的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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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撿到寶了
都沒有縫針,消炎的藥物拿了不少。
江小白也拿了顏料什麼的找過來,看著方爭包裹的厚厚的手,江小白嚇一跳,不會真出什麼事兒了吧。
“那按計劃半個月後咱們一起畫畫的事兒是不是要擱淺了?”
“七八天就好了,定痂就行了。”
“不會耽誤你們正經事的,醫生說別沾水,我會照顧好他的,保證他在你們畫畫之前全部康復。”
許昊東拍著胸脯保證,他會特別小心的照顧。
“許大哥,我們能不能用這幅畫弄個一等獎啥的,就靠你了!”
“包我身上!”
方爭好氣好笑,瞟了一眼江小白,你這是給我找免費保姆嗎?他已經是長工了,還要肩負起保姆的責任?是不是有點欺負人了?
江小白假裝沒看到,拉著許昊東到一邊,進最好的朋友的責任。
什麼不能讓他一個人洗澡呀,你要幫他洗澡呀。什麼不能讓他用左手吃飯呀,你要喂他吃飯呀。什麼他一隻手不好穿衣服…
江小白茅塞頓開的一拍許昊東的肩膀。
“許大哥,你就跟他同吃同睡吧,晚上他上廁所,你都能幫他拉拉褲子呢。”
“我一見你就覺得跟你投緣,你想的就是我想的呀。”
“投緣的我再給你點鼓勵吧。”
江小白瞟了一眼方爭,方爭正在低頭看著手上的紗布呢。
湊近許昊東聲音低的不能更低。
“我和方爭認識好多年了,我們倆前後腳拜在名師門下,我是從小學畫上的美院,方爭是半路出家。但他造詣很高很有天賦,特別投入感情。”
“這我知道你說點我不知道的。”
這些話聽了好多次了,都誇方爭的。
“你別急啊,我和你說啊,方爭和所有人都很淡,這你也看出來了吧。他朋友少的可憐除了我就沒了。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多,我了解的也多。方爭啊,他就沒談過戀愛。和別人一點親密的舉動都沒有。”
許昊東眨巴眨巴眼睛,反應了一會。
“他就是外邊的殼有點硬,其實他心很軟,你也應該感受出來了。他長得好,氣質也好,女人表白男生追求他都拒絕,他也不接受不搭理的。所以啊,你要有加油啊。他可是白如紙明如鏡啊。你想想,初吻都在的男人,這就跟珍寶一樣啊!”
許昊東想了想?初吻?初吻他在水潭裡給搶走了,一下就把方爭啃了,初吻是他的了,那,前幾天他們喝大了還一起做羞羞的擼呀擼,也是第一次?
方爭今年三十三了,男女朋友從來都沒有過?
撿到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