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喝趴下了你就給我當媳婦兒嗎?”
“我把你喝趴下了你給我當長工嗎?”
方爭眉毛一挑,有點挑釁的看這許昊東。
許昊東那是嚇大的嗎?不就這點事兒嗎?
“你等著我給你拿筆去,咱們簽字畫押的,你先趴下你就給我當媳婦兒。我先喝迷糊了我就給你當一輩子長工。”
“裸模、”方爭追加一條。
“行。”
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方爭酒量真好,喝了多半瓶白的兩瓶啤的了,寫出來的字兒字體漂亮,非常瀟洒。刷刷刷的就寫好了。
許昊東的破字兒慘不忍睹,破的都成標誌了,沒有比他更破的,這兩筆拐,就跟全身骨折的人丟了拐杖站立一樣。
方爭嫌棄個半死,倆人都簽上字。
來!
舉杯,不,舉瓶!
干!
方爭喝酒不緊不慢,倒在杯子里,一杯一杯的喝,喝完一杯再吃點雞腿雞翅的。
許昊東就頓頓頓,一口氣頓一瓶。
一箱啤酒,二十四瓶。
許昊東絕對有信心把方爭給喝趴下,他酒量再好有自己好嗎?自己也就這個月在鎮子上混了,以前跟他那些哥們在一起一天三頓酒!在酒缸里泡著,那是酒精考驗那。
許昊東一口氣喝了三瓶,開始熱了,開始解衣服扣子。
方爭還咋地不咋地,臉都沒變,還是小白臉,就是嘴唇有點紅了。眉目清明,神色淡定,斜斜的傭懶的靠在沙發上,對他似笑非笑。
方爭的笑容就是許昊東最好的下酒菜,看一眼,喝一瓶,看兩眼,喝兩瓶。
等緩過神來,一箱二十四瓶就剩下四瓶了,他們倆白的不算,啤酒一人喝了十個?
方爭還那樣,臉不紅氣不喘,把喝酒當成喝水,都不去上廁所的,許昊東喝多少,他就喝多少,許昊東的衣服扣子都解開了,方爭開了第二十一瓶,慢悠悠的倒酒,慢悠悠的喝酒。
許昊東大眼瞪著,眼神開始發瞟,身上出汗了,有些汗珠順著他的脖子往下滑,撐著茶几,打嗝酒嗝,有心想拿起第二十二瓶,可拿不動了,只能看著方爭把第二十一瓶喝下去。
方爭把酒杯一放,笑出來。
“喝不動了吧。”
“你,你怎麼這麼,能喝?”
方爭拿出第二十二瓶,想打開,還是放到一邊去。
“你還喝嗎?”
“緩緩,緩緩再說。”
“願賭服輸吧,給我當長工,給我當裸模。”
許昊東嘿嘿一笑,眼神發散。
“只要,留在你身邊,不給錢都,給你暖被窩。”
典型喝大了的樣兒,身體搖晃著,坐都坐不穩,還很想對準焦距,可惜他眼前的方爭足有三個,在那晃呀晃得,晃得他頭暈。
“不用你暖被窩,給我當裸模吧,上樓去畫室,我要畫你。”
方爭抬手捏捏許昊東的胳膊。眼睛發光。
“吉:ffi古”具/示冗。
“這有啥,你讓我脫,我,我這就脫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