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昧的問一下,羅斯,你和龍,是情侶嗎?」等兩人來到殿外,還未放開牽著的手,菲力也看出不對勁了,作為過來人,怎麼會看不出兩人之間有問題。
如果一花和外來強者是情侶,那麼他宣誓的理由就清楚了。
而對於菲力來講,就得重新選擇對待這個男人的態度。
「!」聽見菲力的話,瞬間喚醒了一花的理智,讓她從心跳的感覺里掙脫出來,像是受驚了一樣抽回了自己的手。
愣了一下,一花埋著頭,誰都不看,逃跑似的逃離了龍在淵身旁。
「···一花!」「羅斯!龍,你別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在菲力纏住龍在淵的時候,一花一路狂奔,已經跑到了一個偏僻沒人的花園,中心有著噴泉水池的花園。
她握住自己和龍在淵牽過的那隻手,內心一瞬間變得非常痛苦。
「···風哥,我到底是怎麼了!?」陽光直射下,潔白的噴泉綻放出的水花耀眼,夾雜著一花的眼淚一起滴落池中,點起片片漣弟。
她從水池的倒影里,看見了自己的狼狽。
她出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內心的錯愕像是要把自己分裂。
明明期待著能回去和喜歡的人結為道侶,卻又快要迷失在另一個人身上,這種羞愧讓她想趴在噴泉旁痛哭不止。
明明之前還那麼警惕和厭惡的男人,現在呆在他身邊居然會讓自己這麼的心跳和舒服,這是她重來沒敢想象過的事情。
而且這種感覺,是從身由心發出,根本難以控制。
她不敢再想下去,怕真拿龍在淵和陸風做了對比,她不願承認自己已經不對勁了。
「…守護騎士什麼的…也只是權宜之計罷了…你要清醒啊…」一花不停說給自己聽。
現在對她來講,最大的問題不是能否奪得王位,而是自己能否抵抗住這種感情,讓自己不做出不能挽回的錯誤。
好一會,眼淚才漸漸止住,她揉捏了紅腫的雙眼,櫻色頭髮都顯得暗淡了。
一花用雙手不停捧起清涼的泉水澆著蒼白的臉,想冷靜住自己的心。
「···洛一花,這只是個意外,你什麼都沒有做,那感覺也是錯覺,因為你喜歡的是風哥!!···冷靜的撐過這幾天就好!」整理好了情緒,一花下意識的想模錄音石,才想起來錄音石在鼠盜洞裡面丟了,頓時又難過了。
強迫自己回去面對了龍在淵和菲力,一花並沒有解釋什麼,只是故意離龍在淵比較遠,沒有那種氣息,她就好受了很多。
他們在接下來的時間,確定了明天昭告國民的順序,以及明天要對國民演說的稿子內容。
日落沙海,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
「你們怎麼安排?」菲力沒從兩人口中問出事情的真相,於是房間的分配也是問題。
「···這樣吧,我住在菲力叔叔你家,然後龍師兄就住在王宮吧。
」一花說道,有點不好意思去看龍在淵。
「行,那麼我明早上再來接你。
」龍在淵卻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表現出其他情緒。
「那好,我會保護好羅斯的,你在王宮也要多注意那幾個王女王子,今天你的實力已經展露,我估計他們會聯手來對付你,正面明著你不怕,就怕他們耍阻招。
」「沒事的,我有分寸,一花,我先走了。
」一花看著龍在淵離開的背影,覺得有點對不起他。
畢竟王宮其實有危險,自己不該叫他去的。
「對了,還有一件事!」龍在淵沒走兩步又回來,拿出了一個天藍色的耳環。
「···一花,這個是小型傳送法器,範圍是千丈,在這個範圍里,只要你有危險,隨時可以激活它,我會一瞬間出現在你身旁的。
」看著在龍在淵遞過來的法器,一花愣住了。
這法器的珍貴程度不言而喻,最重要的這是單方面的,只會對一花有利。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一花情不自禁的問到,明明自己想遠離他,甚至把他放到了危險的地方···「修行者講究的就是順心達意,我想這麼做。
而且不管是作為師兄,還是作為對你的守護騎士,把你平安帶回去,是我的責任。
」「···就這樣?」一花心裡覺得暖暖的,又感覺沒聽到最渴望聽到的東西。
「···沒有了,這次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注意好保護自己。
」聽了龍在淵的話,一花感到羞愧,除了對陸風,更是對龍在淵的。
看著那漂亮的耳環,一花想接受他的好意。
「···那你幫我帶上吧。
」鬼使神差的,一花讓龍在淵幫她帶在耳垂上。
龍在淵也不扭捏,蹲身為一花帶上耳環。
一花感覺耳垂一絲刺痛,這是她第一次佩戴這種飾品。
一花有點不好意思的撩著耳發。
「漂亮嗎?」「漂亮,很合適你。
」夜晚,一花住在菲力家中,而龍在淵還是去了王宮。
一花躺在床上,遲遲無法入睡,仰頭看著窗外的皓月,心神越發不寧。
白天的一幕幕不停出現在腦海,等她回過神來,腦海里全是各種鬼魅亡影。
「…媽媽?」她母親的身影閃爍在腦海,讓她彷彿進入了一場有意識的幻夢。
一花感覺回到了小時候,在田野上追逐嬉戲,母親站在花叢之間,正靜靜的微笑,默默的看著她,正當她玩累了想要回去的時候,畫面一轉,麥田燒了起來,熊熊燃燒的火焰包圍之中,母親已經被男人壓在身下淫辱,眼睛睜大,死不瞑目的樣子,直勾勾的頂著她。
「…不要…不要…不要啊!」一花無法動彈,就像鬼壓床一樣,意識控制不了自己的想象。
一切最不願面對的事情,甚至那些想都不敢想的可怕可能性,都不停在腦海上演,一直霍亂著她的理智。
伴隨著這些幻像,身體也出現了激烈的反應,彷彿被破壞的理智,化作了燃料,開始燃燒她的意識。
隨著意識減弱,平時控制的慾望開始泛濫。
她的身體渴求一種可以讓她拋開煩惱的快感,下意識的把手伸進了褻褲,玩弄起了自己嬌嫩的菊穴。
但這還是不夠,內心的衝動隨著時間推移而慢慢加強,只是手指並不能讓她找到足夠的快感。
於是她想起了曾經看過最淫靡的畫面,那是龍在淵在她面前玩弄師姐的樣子。
龍在淵的肆意施虐,將她本來非常敬佩的師姐,變成了難以形容的下賤女人。
她印象最深的,就是師姐每次被玩到最後,都會綻放的那朵花,那朵血肉之花。
不管是什麼玩法,每次師姐被玩出那朵花的時候,她的表情總是完完全全的放縱開來,放棄拋下了一切束縛,露出極致的快樂表情,讓人好奇她到底是個什麼感覺。
但以前只覺得厭惡又好奇的事情,這時卻變得如此渴求,那個被玩弄的人物漸漸代入成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