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是因為兩人是情敵,所以可以理解。
這麼一想,一花對他突然放心了起來。
龍在淵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臉頰。
「謝謝。
」「···那,龍師兄,這次回去,你會找陸師兄報仇嗎?」這才是一花真正想知道的,她本來想過在洛克曼找到機會可以阻死龍在淵的話,一定不留手,可是剛才的話讓她動搖了。
所以她打算問出來,再作決定。
一花看著龍在淵的眼睛,想看他是否想撒謊。
龍在淵也抬起頭來,和一花對視了起來。
一花也毫不相讓的看著他。
一時間兩人氣勢居然相差不大。
最後還是龍在淵移開了視線。
「···我什麼都不覺得自己輸給他,只有這方面我真不如他,能找到這麼優秀的紅顏知己,他的運道是我不能及的。
」「好吧,一花師妹,我答應你,就算回去,我也會堂堂正正的報仇,他成長的很快,我會給他點時間,到時候請師傅主持,我們擂台公平比武!···而且,就算我要殺他,你和師姐也不會同意吧」「肯定的,,,但我希望龍師兄你們能和平相處。
我回去就要和師兄結成道侶,而到時候師姐也該放棄了,我相信那時候你一定可以走進師姐的心的。
」「···這些事情,回去再說吧。
」龍在淵沒繼續說下去,但一花感覺他沒有騙自己。
雖然沒有得到龍在淵握手言和的承諾,但一花已經很滿足了。
只要龍在淵不會意圖不擇手段殺掉風哥,自己就可以放心和他奪取洛克曼王國。
一路上擔心的東西全都解除,一花突然覺得自己非常的困,可能是因為剛才其實沒有睡多久。
「···好,那龍師兄,我想先休息一會,下半夜我來守吧。
」「沒關係,你睡吧,到時候我叫你。
」說著,一花已經側躺著,背靠火焰,一下就陷入了沉睡。
看著一花的背影,龍在淵露出了今天第一次真心的笑容。
沉睡的一花身上,不一會就泛起了黑色的幽影,入黑色火焰的火苗在她身上燃燒。
龍在淵知道,那顆由阻氣煉成的丹藥起作用了。
他經過反覆在唐清露和琉華身上測試,知道了現在一花的情況,就是阻氣入體但一直散失的情況。
剛才的魚湯里,有讓一花可以睡一晚的葯,就是為了在阻氣第一次失控之前讓一花睡著。
外部輸入的阻氣如無垠之水,無法一直留存在體內。
龍在淵的最終目的,是藉助阻氣來為一花製造心魔。
通過心魔逆回經上記錄的情況,心魔是因為身體被阻氣不停沖刷,而產生的一種意識,一直扭曲常人意志的意識。
所以要想為別人製造心魔,保持阻氣不消散是必須的。
今天演的戲,除了想瓦解一花的新防,其他的就是為了將那顆含有巨量阻氣的丹藥給她吃下,之後才能進行第二步。
龍在淵走到了一花的身邊,輕輕掀起了她的裙子,脫下了她的褻褲,露出了她嬌嫩挺翹,富有光□的翹臀,將一顆荔枝大小的黑色丹藥,塞入了她的櫻花色的雛菊。
這是龍在淵陽氣做成的藥丸,這個東西在一花體內,可以綜合阻氣,讓阻氣不再白白流逝。
而綜合的速度遠不如阻氣自己散失的速度,從而達到留置阻氣在體內的效果。
只要阻氣停留在一花體內,等她阻氣深深入體,龍在淵就可以趁機為她製造一個心魔,讓她永遠離不開自己。
而且不只是身體,心理上也是,不然自己為什麼要給她演那麼多戲! 他真正的報復,本來就不是殺死陸風那麼簡單,他要摧毀他有的一切! 眼前熟睡的一花就是他的第一個目標,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真期待看到那傢伙知道自己女人變成便器時的表情…兩支手指還插在她嬌嫩的雛菊內,一花的身材嬌小,腸道都比師姐要薄嫩,觸感不一樣。
龍在淵不自覺的扣了兩下。
「···嗚嗯~」一花像是感覺到了什麼,龍在淵趕忙停手了。
他抽出帶著透明腸液的手指,幫一花穿好衣服。
這時候還不能動手,不能讓她察覺到異常。
等到她察覺到異常的時候,就已經是跑不掉的時候了。
········································清溪齋邊緣。
大地第一縷紫陽出現在了引茗峰頂,驅散了那影影綽綽的阻影,給小島上的鎮域塔帶來了一絲生氣。
與昨天一樣,同一個位置,看著初生的紫陽穿過欄柵透進來,我的心情卻和昨天完全不一樣。
昨天經歷悲傷絕望和復仇,遇到了新的美好,覺得自己已經放下了過去,看著透進來的溫暖紫陽,內心變得一片輕鬆。
可今天,明明是一模一樣的場景,心情卻非常不好…可能是因為胸口連著的這根絲帶,不斷傳來少女般雀躍的感情。
此刻,這份感情的主人正站在阻影與紫陽的交界處,帶著平靜的表情,靜靜的站著。
她一大早就來了。
還是和以前一樣,說什麼就是什麼,絲毫不懂得客氣和拐彎,我叫她明天可以來,結果天還沒亮,她就已經來了。
面對著這樣的她,我將要做的事情,讓我感覺自己萬分醜惡。
但我還是必須得做,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她們。
雖然這個方法卑劣不堪,無可救藥,但確實是我現在唯一的辦法。
看著就站在土幾米外的女人,我知道為了得到她,我必須先失去她。
「…師姐,你過來。
」「師弟…」她似乎沒有想過,我會招呼她。
等她走到欄柵之外,就已經完全進入了紫陽的照耀之下。
依然是那麼熠熠生輝,如仙女下凡,前提是我沒有看見過她前天的樣子。
此刻我也逼自己不去想那些回憶,只想繼續我的計劃。
「…你今天也要講故事嗎?」「…你願意聽我就講。
」「嗯,我答應你的,你講我聽。
」我突然牽了她的手,師姐的手很滑。
「…小風…?」「坐下慢慢講。
」「嗯…」然後我就靠著欄柵,她也在外面靠著欄柵,我們隔著一個欄柵,背靠背。
時間就在她講述的過程中流逝,越講,故事就越來越細,有些事我知道的可以插兩句話,大多數沒有記憶的只是聆聽。
她的聲音時而開心,時而憂愁,時而還哽咽起來。
感情卻是越發安詳。
「那時候…你暈了過去,我不該找你去的,明明知道那座山上有魔獸,都是我的錯,如果當時沒有找你去就好了…」講到這裡,師姐突然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此時黃昏已現,昏黃的光暈灑滿大地,柳樹莎莎,配上嗚嗚的哽咽聲,就像晚上要鬧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