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石磯娘娘咬著蕭遙的肩膀,指甲又陷入蕭遙的背部膚肉里,身體劇烈的抖顫起來,鼻中、喉間如泣如訴、動人心弦地嬌叫著,九幽魔洞的內部更是激烈的收縮著。
石磯娘娘把腰高高的拱起,然後靜止不動,似乎在等待什麼,接著“啊——” 的一聲長叫,一股熱流毫無警訊的衝出,迅速的將九幽魔洞中的百戰神槍團團圍住。
蕭遙感覺自己的兇器神槍彷彿要被熱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漲,就像要爆炸一般,嘴裡急急的瘋狂咆哮叫喊著:“石磯寶貝!寡人,寡人要——來啦——喔喔!” 蕭遙劇烈地衝撞了幾下,百戰神槍前端便像火般爆開,腦海里彷彿看見散開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
蕭遙和石磯娘娘顛龍倒鳳、激情纏綿、翻雲覆雨、七度春宵,把石磯娘娘折騰的渾身不剩一絲氣力,兩眼泛白,身心皆酥。
【050】一夜風流自小聰穎,三歲時就跟家中教習學詩、習畫、作戲、操琴,六歲的時候,琴棋書畫莫不知曉,詩詞文賦樣樣精通。
加上她天資巧慧,容貌娟娟,土五歲艷織初張時,就名冠朝歌。
所居金寶巷每日是車馬駢溢、絡繹不絕,門館如市、宴無虛席。
陸纖纖家父本是朝歌萬戶侯陸有財,因不尊新制被蕭遙拉出去砍頭,抄了全家。
陸纖纖雖然流落風塵,但性如鐵火金石,質似冰壺玉月。
對於那些玉箸舉饌、金爐飄香的家門權貴、尋花問柳的紈褲子弟們心生厭惡,莫不報以冷眼奚落。
然而對當時聚匯朝歌,講學談經、主持清議、藏否人物、評議朝政、憤世憂國、傲嘯文壇的名流文士,卻態度截然不同。
陸纖纖常與他們一起品茗清談、評文論畫、溫酒吟詩、填詞譜曲,可謂是無所抱泥,盡得其樂。
而且傳說陸纖纖心中最敬佩的人乃是當朝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聞仲聞太師!而且陸纖纖還和當朝紂王面前紅人費仲尤渾有些緋聞傳說!這也是陸纖纖能夠屹立在風月界而不倒的最大原因! 陸纖纖鋪開一張玉葉紙在書案上,提起一管紫竹羊毫,在一方鱔魚黃鳳池靈岩硯上,醮上香墨寫下七律詩一首:“火樹銀花三五夜,盤龍堆鳳玉燭紅;蘭棉輕搖秦淮月,紫氣煙籠鐘山峰。
明鏡懸天猶有暈,幽蘭雖香不禁風;斷梗飄蓬無歸路,天涯芳草何處逢?” 悠悠一聲長嘆,剛剛放下筆來,老鴇狐媚娘便殷勤的跑上樓來,說七樓費仲尤渾兩位大人有請。
狐媚娘不是別人,乃是一隻青修行千年的狐狸精,有大商國民身份證,是個大大的良民! 金寶樓座落在風光綺麗的西城商業區,前門臨街,雕鏤精細、陳設雅緻,朝外擺著一張紫擅長條幾,正中放著一隻博山鏤山鏤雕香爐,飄起縷縷輕煙;兩邊各擺著一隻青瓷雙蝦瓶,分插著一束玉蝶梅花和紫煙芍藥。
蕭遙、蛤蟆、費仲、尤渾四人正坐在紫藤太師椅上,品著玉芽香茶,忽報陸纖纖來到。
蕭遙人聞其名,未見其面。
聽說她來到,不由份外注視著她。
隨著珠簾一陣擺動,進來一位女子。
只見她面如桃腮,眼如秋水、發如堆雲,齒如編貝,上披團花纏枝蘇綉披風,下著灑金柚絲網邊羅裙,宮腰,蓮步輕移來到費仲尤渾兩人面前,道了萬福,說道:“讓兩位大人久等了,纖纖有罪。
” 陸纖纖這個動作頓時讓蕭遙臉色阻沉了下來,蛤蟆更是面容鐵黑,雙目寒光四射,費仲尤渾兩人面色瞬間一片慘白。
“纖纖小姐,這位公子可是文武雙全,才高八斗,大商皇家學院的院士,人稱‘皇家第一才子’的黃公子是也!” 費仲尤渾兩人額頭冒汗,汗流浹背,嘴唇哆嗦著,向陸纖纖急聲說道“久聞纖纖小姐佳名,此次學院休假一天,得以一睹芳容,真是名不虛傳。
” 蕭遙聞言,哈哈大笑的出聲說道。
“妾身平康,無善可譽。
大人言重,確實難當。
” 心思慎密的陸纖纖假裝沒有看到費仲尤渾兩人雪白的臉色,聞言向蕭遙重新行了一記大禮,嬌羞的說道狐媚娘見到費仲的眼色,連忙招來土個妖媚的小婢女斷上銀盤,酒過數巡,又相繼遞上琥珀油雞、水晶白鴨、蝴蝶海參、松鼠桂魚、雪花蝦球、翡翠魚圓等熱菜。
費仲尤渾見到蕭遙菜也不吃,酒也不飲,心中有些發抽,連忙向陸纖纖出聲說道:“纖纖小姐,黃公子乃是慕名前來。
纖纖小姐何不露上一手,讓黃公子開開眼界。
” “久聞纖纖小姐人美琴更美,乃是朝歌第一之絕唱。
在下若能夠親聞纖纖小姐彈奏一曲,實乃人生一大美事。
” 蕭遙劍眉一挑,微微柔聲笑道。
“既然黃公子如此盛情,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略獻薄技,還請黃公子多多見諒指點。
” 陸纖纖聞言黛眉微微一蹙,向蕭遙躬身行了一禮,輕起蓮步,身段婀娜,來到琴前,盤膝而坐,土指舞動,一陣輕攏慢捻,起時猶如“崑山玉碎珠霏撒”落時“猶如青溪細流過平沙”行時“猶如月塘風荷滴秋露”終時“猶如曲徑春雨濕落花”一曲終了,餘韻未止,一洗淤積在眾人心中的鬱壘冰山。
陸纖纖艷麗的姿容、端莊的舉止、清新的談吐和熟嫻的琴操,無不令蕭遙讚嘆不已。
費仲尤渾二人見到蕭遙龍顏大悅,心中總算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纖纖小姐果然多才多藝!談吐不凡,舉止凝重,真可謂是人見人愛。
蛤蟆,打賞。
” 蕭遙心情愉悅,裝逼一番的向蛤蟆充滿豪氣的大聲說道。
“是,公子。
” 蛤蟆神色恭敬謙卑的應聲道,抬手拿出一顆嬰孩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打賞給陸纖纖的貼身丫鬟。
“費仲尤渾兩位伯叔,你們今夜怎麼這麼有空前來金寶樓啊。
你們那位小祖宗今天沒有跟來吧。
”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一個滿臉橫肉、高大威猛,渾身透露出一副剽悍氣息的大漢一腳粗暴的踢開房門,大大咧咧的走上前來,滿臉隨意的向費仲尤渾二人抱拳說道。
“纖纖美人,哥哥我這兩天沒見你,心中都快癢死來了。
” 那大漢滿臉淫笑,說著就伸出祿山之爪向陸纖纖抓去。
“惡來公子,請自重。
” 陸纖纖粉臉一白,向後退去,有些羞怒的向惡來嬌聲叱道。
“蛤蟆,那來的狗雜碎,給本公子扔出去。
” 蕭遙劍眉一皺,向蛤蟆出聲說道。
費仲、尤渾二人剛剛放鬆下來的心瞬時又緊張了起來。
“是,公子。
” 蛤蟆說著,一個閃身抓住惡來,從窗戶口七樓直接扔了下去,好久好久過後,才傳來一聲沉悶的聲響。
陸纖纖的小臉都嚇白了。
“費仲,剛才那個人是誰?” 見到蛤蟆退回身後,蕭遙有些不悅的瞪了一眼費仲,出聲問道。
媽的,出來風花雪月,尋花問柳,遇到這樣掃興的事情,蕭遙頓時沒了心情。
“多謝公子援手之恩,公子您請快些走吧。
剛來那個人是飛廉大夫大公子惡來,公安部東區大統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