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雪【限】 - 一張被子

車子行駛在霓虹燈閃爍的路上,獨孤傾城看著慕容雪臉上濃濃的粉、紅指甲,臉色越來越沉。
看著獨孤傾城的臉色,慕容雪笑著說:“傾城,我抓了一個壞人,你應該誇我,怎麼還生氣了?”
獨孤傾城哼了一聲,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雪兒,這次是幸運,自己真的好怕,怕雪兒受到傷害。
車子停下,兩人下了車,獨孤傾城把慕容雪攔腰抱起,慕容雪抗議,獨孤傾城淡淡的說:“別讓我生氣。”
慕容雪不再亂動,選擇了自己認為最明智的做法。
進了別墅,燈自動打開,上樓,獨孤傾城把慕容雪放到床上,自己來到浴室,放好水,拿著自己的襯衣,交給慕容雪,然後淡淡的說:“洗澡。”
慕容雪聞著自己身上難聞的香味,走進浴室,慕容雪很快洗完澡,擦擦身子,穿上襯衣,身高190的獨孤傾城的襯衣在慕容雪的身上成了超過臀部的短裙,慕容雪系好扣子,走出來。
獨孤傾城發獃的看著沐浴后的慕容雪,雪兒的臉上乾淨的像仙子,不經常露在外面的腿是如雪的白皙,要命的吸引自己,獨孤傾城感受到腿間的昂揚,臉色緊繃。
慕容雪走到獨孤傾城的身邊,笑著說:“你要沒話說,我睡了。”
慕容雪正要往客房走,獨孤傾城長臂一伸把慕容雪抱到懷裡,慕容雪抗議的說:“傾城,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獨孤傾城沙啞的說:“以後不許再做那麼危險的事,好嗎?”
慕容雪笑著說:“好。”傾城關心自己,自己知道,不過為了除暴安良就是犧牲自己,自己也不害怕,當然自己是不會說自己的想法的。
獨孤傾城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耳釘,為慕容雪戴上,慕容雪抗議的說:“我都沒扎耳朵眼,為什麼要擺設一個沒意義的東西?”
獨孤傾城溫柔的說:“這不是普通的耳釘,它有監聽、追蹤的功能。”
慕容雪更不同意,抗議的說:“摘下來,我可不想被你監視著。”
獨孤傾城溫柔的說:“只要你不打開關,把它不會開啟功能。”其實事實是監控根本沒設開關。
慕容雪才接受,慕容雪笑著說:“我真的困了,我要去睡了。”
獨孤傾城笑著說:“客房的被子被蟲子蛀了,現在別墅里只有一張被子。”
獨孤傾城去洗澡,房間里只留下慕容雪,慕容雪左思右想,算了,古代一家人都是擠在一張被子里,傾城是自己的哥們,無所謂了。
慕容雪在被子里慢慢的睡了。
獨孤傾城洗完澡,穿上睡衣,走到床邊,看到辛苦一天的慕容雪早就睡了。
獨孤傾城上了床,把慕容雪放在懷裡,蓋好被子,輕吻著慕容雪的紅唇,獨孤傾城的慾望更加的叫囂,慕容大哥傾城的手鑽進了慕容雪的襯衣里,慕容雪還穿著胸衣,獨孤傾城靈巧的手指解開胸衣,白皙的渾圓讓獨孤傾城讚歎,他低下頭毫不猶豫的含著一朵紅梅吮吻著,慕容雪溢出一聲呻吟,慕容雪喃喃的說:“連城哥哥。”
獨孤傾城的慾望一下子被澆滅,獨孤傾城心裡發誓:自己一定要得到雪兒的心。
為慕容雪系好胸衣,整理好衣服,獨孤傾城再一次把慕容雪抱在懷裡,在慕容雪耳邊輕輕的說:“雪兒,我愛你,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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