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有的……」「那就期待你的表現咯。
」派蒙伸手在莫娜的法師帽上揉了揉,莫名白撿了一個如花似玉,穿得賊性感還頗有能力的老婆,他當然沒有難過的道理。
而且他覺得莫娜還挺可愛。
他徑直走出了小樹林,去往了西風騎士團宿舍的方向。
「晚點我會來找你的哦,老婆。
」老婆。
雖然是自己主動找上門的,莫娜聽了這稱謂后反而有些不適應……「啊啊啊!明明是我想找他幫忙,這麼到頭來變成現在這幅樣子了。
」「好難為情啊!以前師父都沒教導過這種東西……可是我又要證明給他看……」她羞紅著臉,忐忑地看了看四周,再確認了這昏暗的小樹林絕對不會被人發現后,她咬了咬牙。
「我的占卜不可能是錯的,我證明給你看就是了!」她的手上不知何時多出幾條繩索。
……當派蒙從安柏的床上下來的時候,小姑娘已經被他折騰得精疲力盡,陷入沉睡了。
「主人……」昏睡之中,感受到派蒙即將離開,安柏下意識地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輕輕呢喃。
派蒙為她掩好被褥,將她在激情中被玩弄得一片狼藉的嬌軀遮掩住,最後在她略顯疲憊的睡顏上輕輕一吻。
讓她們臣服於自己就可以了,在這之後自己更傾向於對這些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好一點,他又不是來完成什麼暴虐大業的。
與來時不同,此時的蒙德城月光皎潔,一片寂靜,街道上忙碌的人群早已回到了各自的港灣,鴉雀無聲。
派蒙回到那片相約的小樹林,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
「吁,自稱我的老婆小美女在嗎?我來啦。
」小樹林里立馬傳來一陣有些焦急的低語。
「喂!你吹口哨王嘛?萬一被人看到了……」派蒙撥開幾縷枝條的遮掩,看著展現在眼前的景象,忍不住輕輕鼓了鼓掌。
「哈哈哈莫娜小姐應該用水系魔法照照自己現在的樣子,有點笨拙,但是很性感哦。
」按照他們的約定,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是派蒙未來的老婆,莫娜在這隨時都有可能被人衝進來發現的小樹林里,將繩索的一段系在頭頂的樹枝上,另一段系在了自己的四肢上。
她的雙手相互纏繞緊緊地綁在背後,一黑一紫兩條沒有一絲贅肉的纖細玉腿被繩索系在膝蓋的位置,使雙腿兩呈M形朝兩側懸空分開,絲足掛著閃閃發光的銀輝高跟,讓她線條完美的絲腿在空中猶如一對嫵媚動人的暗夜精靈,在漆黑的樹林中搖曳著傾倒眾生的妖艷光□。
配合上她本就將她妙軀勾勒地前凸后翹的高叉緊身衣,就這麼任人宰割般倒吊在這小樹林里,實在讓人見之便是血脈膨脹,情難自已。
莫娜看著對方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打量的眼神,緋紅的色彩再度浮上臉頰,「你去哪裡了?我以為你過一會兒就回來,結果把我一個人晾在這裡這麼久,萬一有人正好闖進來……」她雖然為了驗證自己占卜不假,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但本質還是個小姑娘的她什麼時候做過這種把自己綁起來吊在樹上的操作,還被孤苦伶仃地丟在這鴉雀無聲的小樹林這麼久……她暗自腹誹著,希望這傢伙真的有個靠譜的理由,否則我……派蒙嘴上止不住的笑意,這個白撿的老婆明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繩索系得歪歪扭扭一點都不緊實,只要她想,兩條腿其實可以肆意地動作。
與其說是束縛調教,到有一股盪鞦韆的既視感。
反而給這幅場景增添一副笨拙的反差,別有一番風味。
他聳聳肩,漫不經心道:「我啊,剛剛去和一個小美女做愛去了。
」「啊?和人去上床?」懸在空中的莫娜頓時氣得身體不住地扭捏,彷彿現在只要恢復自由就衝過去胖揍一頓這個負心漢。
「我都說了,我是你未來老婆,你還把我晾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大半天,去和別的女的上床?」派蒙走到她面前,笑容玩味地挑了挑眉頭。
「怎麼?聽到我和別的美女上床,你吃醋了?」「吃……吃醋?」一句話把莫娜問蒙了,深邃的翠綠色瞳孔看著再度逼近的派蒙,睫毛輕顫。
黑暗中,派蒙走的近了她才發現,這廝現在衣不遮體,上身只披了一件單薄的白襯衫,紐扣未及,露出了裡面健康緊實的肌肉。
為什麼我未來的老公是個風流渣男!來見我衣服都不穿好,還是從別人的被窩裡出來的! 不過……和占卜里的一樣,還真挺帥……念及於此,她有些慌亂地移開目光,「我吃什麼醋,我可提醒你,我們雖然未來是夫妻,而且好像……還蠻恩愛的……但是!我們現在才認識半天不到,你可別太得寸進尺了!」「而且你說的我都做到了,不是未來會當你老婆,誰會把自己困在這裡,用繩子做……做這羞恥的事情!你現在總該信我了吧?我說了,我的占卜是不可能出錯的。
」派蒙手輕輕搭在莫娜的腿上,細心地觸摸著她絲襪柔順的觸感,「信一點了。
」「一點?你這個人……」派蒙不等她說完,突然俯下身,再一次捻起了她那張俏麗的容顏。
「我當時只是讓你把自己用繩子吊在這裡,我又沒說這之後我什麼都不做。
」「你!你還要做什麼?」「嘖嘖,在這之前,你是不是改一改對我的稱呼,自稱是我老婆,不應該叫我老公嗎?當然了你要是願意,叫我親愛的,達令之類的也可以哦。
」兩人湊得極近,莫娜感受著派蒙身上濃郁而又陌生的男子氣息,氣勢越來越弱。
「這麼說……也沒錯……」這個未來的老公相貌倒是沒為什麼問題,就是有點……無賴! 「老……老公……」初見時咄咄逼人的占星術師,把自己綁在小樹林里,在派蒙的指尖羞紅著臉,支支吾吾著呼喚對方為老公。
比起清純可愛,被跳蛋玩弄到精疲力盡的安柏,莫娜這幅模樣顯然更讓人有成就感。
而且,派蒙的精神王擾其實很簡答,無非就是加深其對自己是她老公的印象,頂多算是順水推舟。
他拿出一瓶之前配好的藥劑,伸到莫娜的嘴邊,並沒有強自用強制的手段讓她喝下去,而是說道:「我也不強迫你做什麼,這樣,沒做一件事之前我都會問問你,只要你覺得這件事在夫妻之間是正常的,你同意,我再做。
這樣你能證明不是騙我,我今夜之後也會信你,如何?不勉強你吧?」莫娜想了想,聽起來好像的確沒什麼問題。
她在這方面的知識當然很匱乏,不過夫妻之間應做些什麼她還是清楚的。
雖然她和派蒙只認識了不到半天的時間,第一次親密接觸就是這種糟糕的方式……但是,在她占卜的未來里,她們好像做了許多比這還瘋狂的事情呢……「哼,只要不太出格,我……我一定說到做到。
」說完,這位憋著鼓起要證明自己占卜的占星術師便順從地張開櫻桃小口,順從地讓派蒙把他精心調製的春藥緩緩倒在了她粉嫩的小舌上,與她口中晶瑩的唾液纏綿在一起,吞入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