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嚶嚀一聲,完全燃不起絲毫反抗的慾望,任由派蒙溫熱的手掌遊離在她嬌軀的每一個角落,袒露的酥胸,豐盈的翹臀,連綿的玉腿,甚至連那最後一條守護自己的熱褲被派蒙退下,她都沒有任何的掙扎,甚至當她被派蒙強硬地抱起,貼在牆壁上后,真的猶如一隻動情的兔子,主動地纏繞上了派蒙的腰肢,任由那之丘丘人要更令她動心酥軟數倍的炙熱,親密地觸碰在了她嬌嫩的花蕊上。
她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言語,但滿目的情迷早已述說了她的答案。
「你會永遠聽從我的話語。
」「對吧?」褐色雙目睫毛輕顫,怔怔地看著分明是除此見面,卻讓她沉淪其中的少女。
「嗯。
」下一刻滾燙的龍根終於莫入了早已蜜汁泛濫的玉穴。
安柏發出了一聲啼哭般的低吟,環繞在派蒙腰測的玉足因為破處的疼痛蜷縮繃緊,點點少女的處紅自兩人的交合處點點滴落。
那空虛已久的蜜穴便被神靈的性器徹底佔據,本該深入骨髓的痛楚迅速被潮水般的情慾吞噬,讓少女很快就感到那渴求已久般的滿足感。
派蒙挺動的身軀看似極慢,但是在安柏的心湖上,卻是下起了一陣狂風暴雨,沒有片刻,她的心神便徹底被歡愉佔領。
初嘗性愛的少女嬌媚動人的纏繞在情郎的身上,揚起雪白的脖頸發出一聲又一聲甜美的浪叫,與先前被丘丘人羞辱時刻意的壓抑天差地別。
「啊……嗚啊……嗯……安柏……好……舒服……」於此同時,被抬起雙腿,以抱空式被按在牆上抽插的少女竟是在短暫的疼痛后,便在肉棒的洗禮中主動聳動其腰肢,幅度和頻率更是在抽插之間越來越大,兩條被高高挽起的玉腿淫糜地上下晃動著,挺翹的雪臀臀浪反抗,交合處淫糜的水聲猶如魔音繞耳。
「啊……我要……啊……太……舒服……不行了……唔!」很快,被深淵教團的春水浸泡地極度敏感的安柏,便在縱情的交合中淫水四濺,在地上留下了汪汪小潭,一聲聲銷魂嬌啼如泣如訴,上下翻飛間被挑弄得不停抽插,呼吸也愈發雜亂,情不自禁地不斷挺身銀河,彷彿要於對放合二為一般螓首搖曳,秀髮飛瀑凌亂甩動,最終在一計悠長的浪啼盛中,玉穴痙攣般緊緊收縮,隨著腰肢幾番迅速抽動,下身閘門打開,淫水泄了滿地。
少女騎士消失無蹤,只剩下了因欲所困的嫵媚少女。
派蒙貼在她的耳邊,輕啄她粉嫩的耳垂,「這根肉棒的感覺,永遠都不許忘記。
」安柏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但她眼中依舊濃郁的情慾無疑再度訴說了答案。
無論再怎麼落魄,一個心房崩碎的少女他派蒙還是足以拿下的。
但是,在做出改變元素這最關鍵的一步前,她卻從少女從未有過的千嬌百媚中,悄然抽身。
他心中一聲嘆息。
唉,真倒霉,順從的烙印是刻下了,正戲是沒時間了,自己明明還沒爽夠呢。
耳邊響起了一陣『嘶嗦』的聲響。
有點像耗子的叫聲,也有點像……電流在凝聚。
想來不會是前者。
他最後在尚且處於情動之後的安柏柔嫩的嘴角,輕輕一點。
「我們馬上就會再見面的。
」「嘭!」那本來被巨石封鎖的道路被一道崩騰的雷電轟然炸穿。
飛石四濺中,兩名少女的身影在塵埃中緩緩浮現。
那在蒙德城前久久駐足的少女,不知為何握住了那柄震蕩著電光的紫色長劍,站在了這裡。
爆破的氣流吹起了她頭頂的兜帽,絕世的容顏猶如深淵中孤獨綻放的紫羅蘭,只此一朵,便可照耀滿是灰燼。
頭頂上,是矚目的兩道淡紫色馬尾。
猶如天邊的流星,搖曳著爛漫的刻痕。
她的身邊,站著熒。
後者臉上本來滿是對同班的擔憂,卻在石路破開的一瞬間凝固在了臉上。
並非是因為安柏衣衫半解的狼狽姿態。
而是她看到了,那個最後在安柏嘴角輕輕一啄的邪異少年。
古樸白衣,紫色發束,還有……邪氣的笑容。
和夢境里的人一模一樣……她絕對不會認錯……他……居然是真實存在的人嗎……她蒼茫之間追了上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追到少年之後要說些什麼,但她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舉措。
卻最終失神落魄地停了下來。
不見了,猶如夢幻般一閃而逝。
2020年10月17日原神2.5.刻晴:黃粱淫夢兩千年位於璃月北部的輕策山莊常年籠罩著揮之不去的阻霾,暗霧寥寥,缺乏勞動力,缺乏青年的反響,也就缺乏了人煙。
一個身材均勻纖細,腰懸長劍的容裝少女走過夜幕中的山莊,寂靜昏暗。
她一席華衣如花似錦,淡紫色的細長雙馬尾和青藍色的錦繡長卷在她的身側輕飄揮舞,猶如世間最華貴的霓裳,雍容典雅。
「姐姐,你要去哪裡呀?」一個道脆生生的聲音自少女的身邊響起,那是一個青澀的女童,貪玩的她在天即將完全暗去之前,跑回了山莊,看到了這個馬尾飄飄,仙氣凜然的女劍士。
好美哦。
那女子淡然如水,側頭看了眼好奇的女童,臉上轉而露出一道溫和的笑容。
「附近有壞人,我是來抓壞人的。
」「誒?可是……」女童露出了擔心的神色,看了看昏暗的天色。
「可是已經很晚了誒,姐姐就一個嗎?會不會有危險呀?」女子含著笑,難得有幾分她這個年齡該有的可人。
「沒事的,姐姐一個人就夠了。
」看著對方自信滿滿的神情,女童也受到了鼓舞,開心地點點頭,「嗯!姐姐一看就很厲害,加油哦!」說著,深怕再晚回去要挨罵的她撕開腿地往家的方向跑去,「拜拜啦姐姐,你一定可以的!」女子笑著揮揮手,「謝謝。
」看著她稚童歡快的身影,或許孤身一人獨來獨往終究有些許寂寞,但她覺得無妨。
挺好的。
她從梯田的最上方緩緩向下行去,一襲長娟便伴著她左右紛飛,猶如仙人下塵埃,婢女不離手。
她的頭頂還有一對小巧可人的貓耳,是用頭髮編織而起,給一身華貴之氣的她平添了幾抹她這個年歲該有的活力。
她習慣性地將頭髮這樣編著這樣的模樣,至於理由,反而長遠到有些忘卻了。
單薄的身影一個人行走在阻氣環繞的田野里,面若冰霜,雖然她的任務是孤身一人剿滅遊盪在此地的深淵教團,但在這孤寂阻森的環境里也毫無憂色。
因為她是開陽星-刻晴,全璃月最強的劍士。
田野中忽有寒風鋪面撩起淡紫色的馬尾,星光照拂下,幽幽飛揚,仿若流轉在夜空里的兩道娓娓長河。
此時已入秋,衣著顯得有幾分單薄,刀削般的清麗雙肩瑩瑩閃耀。
湛藍色的裙擺堪堪蓋過嬌臀,纖纖玉腿上唯一的遮掩,便是那雙帶著點點透亮,反射著少女細嫩光□的淡黑絲襪。
分明略顯單薄,卻在微弱的光亮下顯得那般刺目,搖曳跨動之間,仿若有無數道目光潛在夜色的帷幕中,將難以移開的凶光鎖定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