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腿上赤紅色的長筒襪已經被水露浸泡成了厚重的深紅色,腳尖只得輕輕點在地上,筒襪中積攢的水珠順著長襪滴滴落下,沒了長靴的那份凜然,此刻被長筒襪勾勒出的秀腿顯得修長迷人,曲線婉好,那狼狽的姿態,又有幾分落魄般的無助和柔弱,看得好想就要人握入懷中細細把玩。
騎士少女已經慌了神,她踉蹌著想要上前奪回自己的長靴,卻被敵人輕而易舉地再度擊退,虛軟地步伐中,她的後背靠上一塊石板般堅硬的身軀。
還有一根讓她嬌軀驟顫的滾燙。
「唔……放開我……」另一名丘丘人直接在背後將毫無防備的她束縛住,巨大的手中牢牢地抓緊她的手臂,那猙獰的長槍徑直頂在了她包裹著豐盈翹臀的熱褲上,因為汁水的浸泡,她的熱褲已經隨著戰鬥深深凹陷,讓丘丘人的肉棒得以在她柔軟臀肉的包裹中,縱情暢遊那道柔嫩的臀溝。
「力氣……好大……」安柏的掙扎很快就以失敗告終,反倒是臀肉上那滾燙的溫度,猶如一擊深深地烙印刻在了她顫抖的芳心上,直感到大腿深處一道暖流拂過,蘇爽的電流傳遍全身,讓她僅存的鬥志和勇氣變為了眼中的絲絲嫵媚,鬱郁春情。
「我……這樣下去……要輸了……」少女姣好的身軀在丘丘人懷中的扭捏不再有反抗的模樣,那嬌聲的喘息滿臉媚態不過就是一個初嘗情慾的少女在欲拒還羞,看看一對玉腿都摩擦成什麼樣了,想來那熱褲之中定然是汁水泛濫,潮濕的一塌糊塗。
「不要……啊……」彷彿是為了回應安柏身體的訴求,那背後被少女翹臀摩擦到幾乎要當場發射的丘丘人發出一聲低吼,昂揚的巨根從身後徑直穿過了她的大腿嫩肉的包夾,讓她低下頭便可以看到那根猙獰的肉棒的前段。
「放開我……把我放開……啊……」這一次沒有熱褲的阻隔,滾燙的觸感和柔嫩的大腿零距離接觸在一起,讓動情的少女難掩唇中嬌吟,殘存的理智還想要抽身反抗,卻連一丁點的阻礙都做不到。
「嘶。
」「啊……嗚啊……放開……唔……痛……」那丘丘人還不滿足,不僅享受著少女大腿的春光,兩隻手探上胸前,撕破了安柏濕透的上衣,讓那兩團被派蒙吮吸多時的白嫩玉兔可愛地躍動而出,只是沒有理智的它可不懂的什麼憐香惜玉,完全是發洩慾望地巨掌用力攥住,狠狠地揉捏把玩了起來。
「嗯……這樣……唔……乳房好痛……啊……要被揉碎了……」在胸部的揉搓和大腿嫩肉包裹中的衝刺,安柏彷彿被抽空了全部的氣力乃至靈魂,酥軟無骨般癱軟在了丘丘人的懷裡,帶著紅色的手套雙手無力搭在揉搓自己乳肉的雙手上,卻沒有一點向外拉扯阻止的效果。
兩腿因為下體的瘙癢感而愈發動情的廝磨,就彷彿是在配合丘丘人的抽插一般,將腿肉的柔軟和光滑全部賜予了正在瘋狂索求的肉棒上。
派蒙感覺自己已經要有點坐不住了,他看著那兩條夾著肉棒,猶如兩條蜿蜒細柳般扭動的風騷玉腿,幻想著那定然是足以讓人如墜仙境的完美觸感,少女獨有的彈性和猶如塗抹了牛乳般白皙光滑的肌膚,定然這世間獨一無二的尤物。
熒或許更加可愛,但光是輪這雙玉腿翹腿,那安柏還是更勝一籌。
正當他覺得差不多了,可以轟走這兩個丘丘人時,一道熟悉的尖聲當即打斷了他的行動。
「嘎嘎嘎嘎!果然是個騷貨騎士,被性慾王擾之後就會變弱的淫蕩少女,那箭雨只是打破了我的防護罩卻沒能殺死我哦。
」深淵法師竟是沒能被安柏一擊斃命,飄蕩著醜陋的嘴臉,叫囂著嘲諷的話語,從廢墟里飛了出來,落在了安柏的面前。
見到這一幕的派蒙也是不得不暫時停止了動作。
這天殺的法師,命居然還挺硬的……不過他倒也無所謂,安柏會多慘和他也沒什麼關係,他在一邊看著美少女被欺凌自己也樂呵,只可惜這小姑娘要多遭點罪了,這幫丘丘人可要比自己的粗暴多咯。
深淵法師繼續尖酸地嘲諷著安柏,「嘎嘎嘎!噢,我美麗的少女,瞧瞧你動人的樣子,怎麼樣?被夢寐以求的丘丘人牌大肉棒在腿間抽插是不是爽翻了?」安柏的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絕望,她知道既然這個深淵法師還活著,她就更沒有逃出生天的機會了。
但她還是不禁對著深淵法師怒聲道:「你這樣對一個西風騎士……嗯……琴團長……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只可惜那怒聲的威脅在她搭配上她被丘丘人肆意威脅,滿臉春情的場面實則是很有什麼說服力。
「嘎嘎嘎!你先考慮你自己的處境吧,還琴團長,風神巴巴托斯親至今天也不能改變你被丘丘人艹成母狗的結局了!」說著他便對另一個丘丘人招呼道:「還有你,等什麼呢,還嫌雞巴不夠腫嗎? 來一起欺凌美麗的少女騎士啊。
」安柏本來還想強忍著語調,繼續用言語反抗,待看到另一名丘丘人的舉措后卻是被滿臉的驚愕生生打斷。
「啊……這是……嗯……做什麼……」另一個丘丘人當然不可能作壁上觀,他急不可耐地撲了上來,竟是一把抓住了安柏纖細的腳腕,將她一雙美腿給抬了起來,分別將銀白色的兩粒長靴和還裹著濕透了的長筒襪的玉足放在了自己挺立的巨根上。
「嘎嘎嘎,你個丘丘人還挺玩,不錯!就這樣盡情地羞辱少女騎士的小腳吧!」連好整以暇準備欣賞大戲的派蒙都是嘖嘖稱奇,沒想到丘丘人這樣的種族居然還有足控?人才啊。
對這種事情經驗完全為零的安柏完全沒回過神,直到那丘丘人變本加厲,將她另一條腿上的長靴和筒襪一同脫了下來,纖滑的皮膚一寸一寸地暴露在空氣中,圓潤的膝蓋,纖細的小腿,無不是和豐盈的大腿保持了一條完美的弧線,也讓上面儘是水露的白嫩玉足暴露在了空氣中,可以想象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觸感定是充滿彈性吹彈可破。
「嗯……」當裸露的裸足和尚且穿戴者筒襪的玉足同時觸碰到丘丘人肉幫上,從被人如此把玩過的安博忍不住發出了難為情的啤吟。
柔嫩的腳掌與肉棒炙熱的包皮緩緩摩擦,一道道激蕩的暖流竟是從腳心傳遍全身,竟是讓她感到一陣難以言語的酥麻……她完全沒有想過……是因為被布滿了春藥的水流浸泡了太長時間嗎?自己的足底竟然也會有同樣敏感的快感傳來……看到安柏本來強自撐起的憤怒,竟是在腳底觸碰到丘丘人肉棒的一瞬間便逐漸坍塌,深淵法師自是樂不可支,大肆嘲諷了起來:「嘎嘎嘎!你比我想象的都要淫蕩啊,我以為你被強制足交會惱羞成怒呢,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開始享受了,真是太風騷了。
」被戳中心中痛楚的安柏羞紅了臉不敢去直視那張儘是嘲弄的嘴臉,伸手捂住嘴儘可能地不讓自己在對方面前暴露出過多淫亂的聲響,只是完全癱軟依靠在肉幫上的翹臀,還因為刺激而繃緊收束的可人玉趾,無不是暴露著她此刻春情流動的糟糕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