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說起來,琴現在在哪……?」芭芭拉:「她剛剛已經離開教堂了呢,明明都和她說了還要再休息一段時間,她卻總是這樣……」總是……?難道芭芭拉真的和琴很熟?一個是騎士團的代理團長,一個是教會的祈禮牧師……想想,也只能用「教堂和騎士團的工作交集」解釋了……芭芭拉:「可琴還是硬撐起一副沒關係的樣子,執意要出去走走,估計又去溫妮莎大人那裡了吧。
」「又」?看來芭芭拉小姐對琴的了解非同一般,大概她和琴應該是那種……比較好的朋友?閨蜜?可能是這樣的關係吧?不過,這個「溫妮莎」又是哪裡? 蒙德可沒有一個叫「溫妮莎」的地區啊……旅行者:「溫妮莎……?」芭芭拉:「啊,我是說,大英雄溫妮莎的象徵,風起地的那棵大樹。
每當琴感到迷茫的時候,都會去那裡。
這、這個是她自己離開前說的……」為什麼我感覺這個小姑娘簡直把「謊言」這兩個字寫在臉上了呢……不過,我倒是很理解她,畢竟琴作為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這個身份,感覺不太適合和別人有太多明面上的關係,她尚且想要對別人隱瞞和我這個男友的交往情況,想要隱瞞和閨蜜的來往,也是土分合情合理的吧……就這一點來說,我倒是和面前的這個小姑娘有不少共同語言呢。
芭芭拉:「總、總之麻煩你們去護衛病患的安全了!我這邊還有工作要做……」又是一副著急著趕人走的樣子,大概是怕我看穿了什麼吧。
不過放心吧,芭芭拉小姐……有些東西,雖然我看破了,但我不會說破的。
(筆者註:這裡其實旅行者還沒有看破,大概有點自作聰明了hhh,因為按官方原設來說旅行者也不是一開始就知道芭芭拉和琴是姐妹的嘛。
)旅行者:「嗯……明白。
我這就去風起地。
」芭芭拉:「願風神護佑你……和琴。
」正當我頭也不回地往門外走,趕往風起地時,芭芭拉突然在背後以一種擔心的語氣這麼說道,不過這句話差點讓我沒繃住笑……風神?護佑我?我想了想那個老不正經的貨……您請好,別忽悠我就成。
趕往風起地,遠遠地看著琴單膝跪地,雙手握住自己的劍柄,好像正在虔誠地向那位「溫妮莎大人」訴說著什麼。
我並不想過多地打擾她,於是我只是靜靜的從旁邊走近,站在她的身後悄悄地注視著她。
青色的披風被風拂起,露出她那有著完美的、白瓷色肌膚的後背。
她那金色的馬尾辮隨風飄浮,隨風而來的白色的蒲公英毛絨粘在了她的衣服、披風和頭髮上,並在這些地方駐足,然而她並不在意,只是繼續著自己那虔誠的禱告……這樣的場景,讓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夢中曾出現的那一幕,那一切都是那麼地神聖、真實,卻又是那麼地遙不可及……她的身體微微前傾,從這個角度,她那沙漏般的身材在我眼底可謂是一覽無餘:水蛇般的曼妙腰肢下,那豐滿的安產型美臀和大腿,無一不在提醒著我她是一位健康而豐滿的女性,而這直擊性癖的身材也激發了我心中的惡魔,一些奇怪的想法在我的腦海里浮現:看著她那安產型的美臀,我的心中不由得產生了想要和她交配的想法,這種感覺幾乎就要控制不住,我的身體也隨之燥熱了起來,但是此時此刻的我尚且還能想辦法暫時壓制一下自己。
旅行者(內心OS):「平常心、平常心……今天是來照顧琴的……不能想這些奇怪的東西……即使有這樣的想法……回去自己再用手『演練』一遍就是了……」也許是察覺到了我的存在,也許是她的訴說業已結束,琴站了起來,轉過身來 看著我。
說點什麼緩解一下現在的尷尬吧……我這麼想著。
旅行者:「琴,你的身體好多了吧?」琴:「嗯……我已經沒事了。
說實在我沒有想到你會來,多謝你的關心,空……」琴握住了我的雙手,可我卻在這一刻因為在不停地對自己進行心理暗示、剋制自己而感覺異常心虛,甚至能感覺自己的手心在不斷出汗。
旅行者:「啊……說起來,不論如何,琴還是有些太過於勉強自己了啊。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琴多依靠一下作為男朋友的我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妙自然高情商地將話題給轉移了……我和琴並排在樹下的台階下坐下,沒有握著她的手,和她面對面,我多少好了一些,整個緊繃的精神也恢復了正常。
琴:「謝謝你,空……只是這份心意,就已經足以讓我恢復精神了。
」旅行者:「這也算是作為『男朋友』的分內之事吧……在女友勞累的時候,作為她的撐持?」我笑了笑,和她一起眺望遠方。
旅行者:「說起來,琴好像很憧憬溫妮莎呢。
」琴:「嗯……想聽聽她的故事嗎?」溫妮莎,這個最初的騎士團長,作為「獅牙騎士」,帶領蒙德人走向自由,推翻舊貴族的統治之後,又作為「蒲公英騎士」組建了現在的西風騎士團,並將「蒲公英騎士」和「獅牙騎士」的稱號代代相傳了下去……傳說風起地的這顆大樹,就是溫妮莎種下的。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溫妮莎也回到了這棵大樹下,並最終長眠於此。
這棵與溫妮莎有著種種羈絆的大樹,便一路見證了蒙德的歷史,也作為溫妮莎的象徵……旅行者:「嗯……不論是對愚人眾,對自己的敵人不余遺力的那種強硬和不服輸的態度,都很符合『獅牙騎士』呢……不論是對我的那份溫柔,亦或者是對蒙德的民眾們永遠保持著那顆熱忱的赤子之心,也都很符合『蒲公英騎士』呢……我想,不論如何,溫妮莎大人一定是認可、支持著琴的吧……」其實倒也沒有進行太多的思考,只不過是稍微回憶了一下自己和琴的點點滴滴,將我的所感所想和盤托出罷了。
琴:「嗯……空,你這麼說,我有點不好意思……」旅行者:「哈哈,說多了說多了……別在意……等等!」周邊好像有動靜,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好像……有人在樹後面監視著我們? 旅行者:「誰在那裡!」深淵法師:「可惜了,本來可以解決掉不在狀態的騎士團長,中途卻來了個礙事的傢伙……既然機會已經溜走,我也是時候開溜了……」一個紅色的身影從樹后掠過,地上的草和花葉也被它做法的儀式燒成了灰。
很明顯……剛剛逃跑的,是一個火系深淵法師。
琴:「可惡……嗚!我們追……咳!」琴強撐著病體迅速站了起來,果然,虛弱的她無法支撐這種突然而強行的動作,她又突然彎下腰,咳了幾聲……旅行者:「琴,你的身體果然還是……」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刺了一樣,一種莫名的心疼在我的心頭泛起漣弟。
我扶著她,沒有多說什麼,因為我已經大概猜到了以琴的性格,接下來她將會說些什麼、怎麼做,那就是——琴:「不行,我必須要去。
」果然。